“嗯?”
猿飛日斬看著手中的幾份資料,先是有些疑惑,接著又有些欣慰。
“我記得旗木家的那個紫發小鬼成績一直很差來著,沒想到到最后時刻還是追上去了。”
吧嗒吧嗒抽著煙,三代笑瞇瞇的道:“畢竟是旗木一族啊,雖然調皮了一些,天賦還是在的。”
對于亞索這個孩子,三代還是蠻關注的。
一方面是他的胞兄如今已經隱隱成為了木葉新生代中的第一人,另一方面,亞索是如今木葉納稅前三的金主。
無論是哪一層關系,都在三代心中加重了亞索的份量。
原本還想親自教導他一番的,沒想到他這么努力,已經尋找到了自己的忍道……
三代在心中暗暗想到,為亞索感到由衷的高興。
接著他便將成績倒數第一的卷宗抽了出來,和大蛇丸、綱手的資料放在一起……
而與此同時,離開火影大樓的志村雄一忽然一拍腦袋。
“我好像忘記向火影大人匯報,這次還有一個孩子三身術考核失敗了兩項,考核不合格的事情……”
“也好,我還是先和叔父商量一下再說吧,畢竟還是一個本質不錯的孩子,希望能網開一面吧……”
“咚咚咚!”
回到志村一族的族地,志村雄一馬不停蹄的敲響了叔父家的大門。
他的叔父正是志村一族的現任族長,也是木葉的實權長老——志村團藏。
“進來,門沒鎖。”
聽到屋內傳來的聲音,志村雄一恭敬的鞠了一躬,然后開門走了進去。
對于叔父,志村雄一非常敬重,在上一次忍界大戰中,是叔父將他從云忍手中救下來的。
此刻,團藏正穿著寬松的浴袍,躺在沙發上看書,等雄一走到近前,才戀戀不舍的放下了手中的書本,抬起頭問道:
“是雄一啊,有什么事么?”
“是這樣的,在今年的忍校畢業考核中,又有一名學生沒有通過。”
團藏不置可否的道:“這種小事,沒必要告訴我吧?反正每年都有那么一個兩個沒有天賦的孩子。”
其實這也是二代火影創立忍校制度的初衷之一。
在學校里被淘汰,總比到了戰場上被淘汰要好,做點小買賣什么的,不但能保住自己的小命,還能減少村子里無謂的開銷。
畢竟每一名忍者,即便是炮灰,培養起來也是很花錢的。
“不是的,這個孩子比較特殊。”
志村雄一還是想給朝夕相處了六年的學生再爭取一下,他斟酌了一下,說道:
“這個孩子的變身術相當出色,已經達到了中忍甚至上忍的水平,而且他在寫作上有特殊的天賦,如果放在某些崗位,會是不錯的人才……”
雄一想了想,補充道:“比如諜報部門……”
雄一說到一半,發現叔父正在用一種古怪的眼神看著自己,不由的把后面的話卡在了喉嚨里。
“那個小鬼叫什么名字?”
“呃……他叫旗木亞索……他的哥哥您應該聽說過,是第三班的那個天才中忍——旗木朔茂……”
“果然是這個小鬼!”
團藏捂了捂額頭,低聲喃喃道:“就不應該對這種家伙抱有什么期望的……”
團藏抬起頭,神情復雜的說道:“好吧,這件事我知道了,回頭我會去和日斬說的。”
“您是說……”
志村雄一沒想到叔父這么簡單就答應了,一時有些愣神。
忍不住瞟了一眼叔父微微突出的肚腩,志村雄一不由的想起了族中后輩們私底下的議論。
曾經那個嚴厲如魔鬼的族長,人到中年微微發福后,變得和善了起來。
“怎么,還不走?要我留你吃飯么!”
團藏拿起了書,見志村雄一還在自己跟前發愣,冷冷的說道。
果然,和善什么的,都只是錯覺!
感受到了叔父話語中的怒氣,志村雄一一溜煙跑了。
“真是浮躁的晚輩,一點長進都沒有,果然選擇不將衣缽傳給族中小輩的決定是正確的。”
看了一會兒新買的小說書,團藏覺得有些口渴,起身打開冰箱,從里面拿出了一瓶可樂。
喝了一口快樂水,團藏看著滿滿一冰箱的豬肉頭和豬耳朵,不由的捏了捏眉心。
團藏覺得他的腦袋好疼……
與此同時,爐石酒館中,亞索渾身散發著頹廢的氣質,他實在沒有想到,擁有了真假猴王這個逆天的技能,自己居然還沒通過畢業考核……
“為什么分身術和替身術必須分開考試!”
“為什么我用分身當做替身會被判為不及格!”
“這是形式主義,這是教條主義!”
“我不服!我抗議!”
“亞索君,你喝多了。”
大蛇丸將亞索眼前的酒杯挪開,拿來了一杯醒酒的葡萄汁。
“我又不是朔茂那家伙,只是精神稍微激動一些罷了。”
亞索撇了撇嘴,其實能不能畢業倒是無所謂,反正他守護木葉也不是靠那張文憑。
但是心里總之不是那么好受就是了,畢竟自來也都能順利畢業,自己卻得去和卑留呼做難兄難弟。
未來該用怎么樣的面目去面對五歲畢業的卡卡西呢?
想象著依子捂著嘴巴,小聲地對自己大侄子介紹他叔叔的光輝事跡,亞索感到一陣無力。
“咦,司馬藏老伯你來啦?”
看到走進酒館的熟悉身影,亞索像是看到了救命的稻草,一個魚躍彈了起來。
從空間中摸出一個鹵好的豬頭捧在手中,亞索大叫道:“師父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