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什么生意最賺錢?
是在雨天賣傘?
是在災年賣糧?
是在半夜三更的搖一搖上面賣小電影?
亞索表示,這些生意和在高考考場上賣答案比起來,真是弱爆了!
如今在這決定著能否晉升中忍的最終時刻,亞索的卷軸簡直就是暴利的代名詞。
哪怕二十萬的價格對于任何一個下忍來說都是天價,但依然讓人趨之若鶩。
下忍和中忍,許多人一輩子都有可能無法跨越的鴻溝,如今只要二十萬,只要二十萬就能擺平!
又有誰能夠恪守本心,不為所動呢?
在絕地求生試煉中,考生們跳傘之時只有一條單衣,裝備全靠搜索撿取,自然身上是沒錢的。
但是沒關系,亞索早就準備好了一份份協議文書,只要按個手印,通關卷軸帶回家。
其實有不少忍者,尤其是外村的忍者,簽字畫押的時候內心是冷笑著的。
區區一紙協議,也想讓本大爺拿錢嗎?
出了考場,本大爺就是中忍了,是自家村子重視的對象了,欠錢不還你又能怎地?
難不成你一個十三四歲的中忍,還有足夠的排面,能帶著木葉暗部拘留我不成?
呵呵,可笑!
亞索當然不會去揣摩這些大肥羊的內心想法,就算知道了也不會在意,甚至還有點想笑。
欠債還錢天經地義,白紙黑字的,讓無理也要攪三分的亞索占據了道德的制高點,下場可想而知。
大不了到時候,把這些老賴統統送去黑水礦業有限公司的黑煤窯里面服役個一二十年就好了。
反正木葉飛艇設計之初就是油電混合的,除了宇智波能源以外,也是要燒煤炭的。
煤炭的產能不足也一直是個大問題,勞工苦力都是大大的缺。
看著生意興隆的攤子,毛利翔子忍不住懷疑,這些卷軸該不會都是贗品吧?
然而理智告訴她,這并不可能。
這次的主考官可是兇名赫赫的志村團藏,傳聞中,那可是一個以手段嚴酷狠辣著稱的老牌忍者,恐怕沒有誰敢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做這種事情。
而且自己的恩師,溪流老師也是這次考試的副考官,有他在,誰又能翻起風浪呢,應該足以保證試煉的公平了。
這樣想著,毛利翔子搖了搖頭,神色復雜的瞟了一眼抱著一堆通關卷軸傻笑的表哥,然后腳步堅定的向橋對岸走去。
“五個卷軸!”
就在此時,一個閃亮的小光頭出現在了亞索案前。
“一百萬?”
這個金額讓亞索眉頭一揚,看著眼前這個禿瓢也順眼起來了,哪怕他曾經抓過自己的領子。
“青木司,沒必要買這么多吧,我覺得兩枚卷軸已經非常保險了啊。”毛利十藏忍不住開口道。
小光頭無視了十藏的勸告,在貨攤左側的某一堆卷軸中,迅速地抓取了五個,傲然的開口道:
“哼,我們青木家族雖然沒有你們毛利家地位高,但如果只是論財富的話,青木可是不會輸給任何家族的,還有,如果你繼續和這些木葉的小鬼走那么近的話,我可不能保證,村子里不會傳出什么流言蜚語。”
“你別瞎說,我和亞索只是老朋友而已。”
“呵呵,木葉遲早是我們的敵人,你這種愚蠢的家伙,就不配擁有毛利的姓氏,更不配做翔子的表哥!”
“那個,那個對卷軸是……”
與此同時亞索,愣愣的看著青木司抓取卷軸的位置,想要解釋一下,畢竟對于土豪,亞索始終都有一顆和他做朋友的心。
但是青木小光頭顯然有說rap的天賦,語速快得始終讓亞索插不上嘴。
最終,青木司甩下一個霸氣側漏的背影,屁顛屁顛地朝著毛利翔子遠去的方向,快步趕了上去。
“翔子小姐,翔子小姐,我這里有五個卷軸了,保險起見,我分你一個好嗎?”
大肥羊畢竟有限,直到最后亞索的卷軸也沒賣完。
掏出手表看了看時間,已經是十一點多了。
亞索使喚自來也收拾了攤位,然后一行人晃晃悠悠地去往了橋對岸。
“木葉小鬼,你這是詐騙!你這是犯罪!”
亞索剛剛抵達,一聲驚天動地的嘶吼聲便驚起雀鳥無數。
在數個暗部忍者的控制之下,青木小光頭像是一頭受傷的野獸,憤怒的嚎叫道:“你這個騙子,你賣給我的五枚卷軸,全是假的,假的!”
廢話,我當然知道那些都是假卷軸啊,我也沒打算賣啊,我也是收人錢財替人消災的誠信儒商啊!
亞索嘆了口氣,無奈皺眉道:“小伙汁,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青天白日,朗朗乾坤,你說我販賣通關卷軸,這可是誹謗啊!”
聽到亞索這顛倒黑白的話,小光頭更加憤怒,表情扭曲,對一旁的考官道:“剛才就是這個紫發的小鬼賣給我假卷軸的,二十萬一個,一共五個卷軸!他這是擾亂考試秩序!”
為了顯示公平,彰顯木葉的大氣,這里的考官不僅有木葉的,也有少量雨忍的,而青木小光頭找上的這個考官,便是一名雨忍。
“呵呵!”
不等雨忍考官說話,亞索不屑地撇了撇嘴,道:“考官大人,這個小光頭是血口噴人啊,通關卷軸這么寶貴的東西,我怎么會拿去賣呢,不信您可以問問其他的考生,他們愿不愿意把自己用性命換來的卷軸賣掉。”
“別的考生!對對對,除了賣給我,這小子還賣了許多卷軸給別的考生,不信您可以問問,他他他,還有他,都買了!”
隨著狀若瘋癲的青木小光頭手指一頓亂點,被點到的考生全都色變。
開什么玩笑,老子好不容易花錢當上了中忍,你這個光頭居然想拖我下水,實在太過可惡!
眾人紛紛怒道:“你這光頭佬吃錯藥了吧,這卷軸明明是我自己得來!”
“就是,那可是一場驚心動魄的大戰啊!”
說著說著,可能是想到了即將償還的巨款,幾個準中忍越說越心痛,越說越心酸。
最后不知是誰帶頭,汪的一聲哭了出來,不多時,整個考場便哭聲一片。
本該喜慶的時刻,卻幾乎所有的準中忍都紛紛落淚,這還是自各個忍者村建成以來的第一遭。
這樣的場面都快趕上一年一度的慰靈碑紀念了,簡直是聞者傷心,見著落淚,實在是太慘了。
看著這些衣衫襤褸,面有菜色的考生們,就連雨忍考官也沖著青木司露出了不喜之色。
這些孩子們,都是經歷了多大的磨難才脫穎而出的啊,你居然就這樣污蔑他們的付出,實在是不當人子啊!
“你們,你們……”
青木小光頭見勢不妙,連忙四下環顧,見到一旁的毛利翔子面無悲色,便像是看到了救星:“翔子小姐,你沒有得過那小子的好處,你快說說他有沒有賣卷軸!”
毛利翔子聞言露出了些許遲疑之色,目光閃爍地瞥了一眼抱著緊緊抱著卷軸的毛利十藏,最終嘆了口氣,微微搖頭道:“沒有,我不知道賣卷軸那種事情……”
“翔子小姐,居然連你也……”
噗的一聲,青木司氣急攻心,吐出了一口老血。
“夠了,還嫌不丟人嗎,按你的說法,這么多人都買了這個小鬼的卷軸,那他豈不是起碼找到了一百枚卷軸?你覺得這種事情可能嗎?”
“咳咳咳!”
亞索咳了咳,淡然的道:“考官大人,那樣子的話,就是一百二十枚,這個小光頭真是良心大大滴壞,完全是把您當傻瓜在哄騙啊!”
亞索一邊說著,一邊從背包里取出了整整二十枚卷軸,放在了驗收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