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耶,果然女人就是感官敏銳!”
亞索連續使用各種位移技能躲開眾人視野,溜到了一旁的山上,終于可以長舒一口氣:“唉,要不是因為要使用治療術,否則就能用妮簆的變身術,也不會被人看破了!”
甩了甩右臂,亞索疼的呲牙咧嘴。
亞索簡直不敢相信,這輩子右手最酸痛的一次居然是因為朔茂!
自己這個便宜老哥居然用出了醉劍這種招數,實在超出了亞索的預料。
鬼畜般不知道揮舞了多少下索拉卡的治療技能,這才把朔茂從死亡的邊緣線上拉了回來,亞索覺得自己實屬弟中弟。
“阿彌陀佛!多謝小施主化解了這一場因果。”
一聲悠揚的佛號差點將正在自怨自艾的亞索,三魂嚇去七魄。
本以為這荒郊野外應該沒有什么危險,亞索多少放松了警惕。
主要不是插眼什么,反正插了眼亞索多半也看不到,而是亞索沒有讓塔姆暗中保護自己,這是一個巨大的失誤。
不過好在來的人肯定不是什么有惡意之人,畢竟如果有那樣的危險降臨,身體數據化便是一個提醒。
亞索回頭一看,卻是一個慈眉善目的老和尚,亞索連忙雙手合十,朝他一拜,道:“阿彌阿三圣人,原來是分福大師。”
“阿三是什么?小施主,你認識貧僧嗎?”
分福有些驚訝,自己自從成為守鶴人柱力后,常年囚禁不見天日,如果不是此次村子適逢大難,他也不會離開封禁之地。
即便是砂隱村中的年輕人也幾乎都不認識自己,這個外鄉人居然一口認出自己的名字。
“剛才你都看到了?”亞索懶得向這個人畜無害的老和尚解釋,轉移了話題。
“小施主的醫療忍術確實讓人嘆為觀止。”福分贊嘆道。
亞索對于這位這位分福大師還是很欽佩的,畢竟以一顆赤子之心,在幽暗的監牢中與守鶴那只貍貓陪伴了數十年,這份善良絕對不是裝出來的。
而且分福據說是擅長茶道和湯浴的高手,燒水的本事一流。
一直很嫉妒綱手家有碩大的湯浴場,如今在戰爭中吃得鍋滿缽滿的亞索,也打算在暗影島上建一座豪華的澡堂子。
想了想,亞索開口道:“分福大師,我聽說茂林寺已經處于半荒廢的狀態了,說起來在下不才,也建了一座寺廟,正缺一個佛法高深的大師代為管理,到時候袈裟金裝,琉璃七寶應有盡有,不知分福大師你意下如何啊?”
“貧僧乃是一個受到詛咒之人,不便四處行走,既然木葉和砂隱的因果已了,貧僧也要回該回之地了,不過……”
分福渾濁的老眼仔細端詳著亞索的面具,憂心忡忡地道:“小施主你這副面具不知為何,貧僧總覺得殺孽太重,戾氣纏身,最好不要再戴了。”
亞索眉毛一揚,沒想到這老和尚還真有幾分本事,變態殺手的面具自然不是什么祥瑞之物,居然被他一眼看出來了。
不過亞索也沒有什么好擔憂的,別說燼的面具了,就是燼本人在這里,亞索也要E他個七進七出,讓他知道花兒為什么這樣紅!
打不過塔姆還打不過紅領燼、望遠燼嗎?
托兒索表示不服!如果solo,索爹能一級壓到他十八級!
分福見亞索并沒有把他的話放在心中,嘆了口準備轉身離去。
亞索指著山下砂隱村的方向,驚訝的喊道:“咦,分福大師,朗朗乾坤之中,光天化日之下,千代長老怎么忽然泳裝了?”
“還有這種事?”分福和尚伸長脖子朝山下看去。
“忍法·敲悶棍之術!”
亞索手起棍落,用爆裂魔杖敲在了分福老和尚的后脖頸上,分福老和尚應聲而倒。
“阿彌陀佛,阿三兄,非是我要對你教眾不敬,只是我日堯神教還缺一個燒水的和尚,我看貴教弟子與我有緣,只能借他一用了!”
就在亞索雙手合十、喃喃禱告之際,仰面倒下的分福身體上卻開始逸散出陣陣詭異的查克拉波動。
“我靠,這是……”
亞索終于想起了分福的另一個身份,一尾人柱力。
“這里離砂隱村太近,搞出動靜就麻煩了!”
暗罵了一聲,亞索抓住老和尚的衣服立刻消失在了原地。
數秒鐘之后,忍界南海,暗影島上。
“嗨呀——我終于可以出來啦!”
肥肥胖胖的貍貓守鶴終于脫困而出,歡脫地叫了起來:
“快讓我看看有沒有可以干掉的人,不過干掉之后一定要立刻跑路呢,分福那家伙看到會傷心的……啊嘞?”
守鶴的快樂嘎然而止,目瞪口呆地看著身邊圍觀自己的陣容。
最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巨大到足以彎腰俯視自己的樹人,樹人身上坐著一個渾身荊棘的妖嬈女子。
在另外幾個方位,倒是沒有樹人那么龐大的生物了,只是普通的人類……好吧,把普通兩個字劃掉……
看著那些氣勢洶洶的家伙們,守鶴只認識其中兩個人。
一個是當年親自把自己關進燒水鍋的沙門大禿驢,不過他應該已經很老了,現在算不上什么威脅。
不過在沙門邊上的那個家伙,雖然剃掉了藍色頭發,但是守鶴不會忘記那張臉。
在某次偶然間的脫困暴動中,就是這個叫做沙鷹的家伙,親自在沙漠里追了自己三天三夜,期間更是無數次將自己暴打,那個砂鐵翅膀扇在臉上的滋味,至今記憶猶新,難以忘懷。
但這還是不是最可怕的。
漫長的壽命中,守鶴學會了觀察群體地位高低的本事。
其實也不能說是學會,其實從尾獸們出生,事情就是這樣了。
盡管守鶴并不想承認,但從查克拉量上來說,一尾到九尾的排序就能說明很多問題。
而現在這個叫做沙鷹的家伙,正心甘情愿的排在另外幾個兇神惡煞的家伙的下首,沙門老頭更是敬陪末座。
這……就十分可怕了!
在守鶴驚恐地目光中:碧眼忍者拋了拋手中的瓜;南瓜頭忍者舔了舔手中的刀;碩大的青皮蛤蟆牽著惡犬,惡犬汪汪地叫著;有一個大胖子,綠豆眼咕嚕嚕亂轉,不知道在想什么……
好不容易出來一次,難道就要這樣灰溜溜的放棄?
我一尾守鶴就是戰死,就是被被打得神形俱滅,也只需要數年的時間重生,我又有什么可害怕的?
守鶴如是想著,對著沙鷹等人呲了呲牙,咆哮道:
“喵?”
“喵喵喵?”
守鶴摸出了一只古樸的燒水鍋,露出八顆牙齒:“論燒洗澡水,我守鶴可是最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