爐石酒館已經多次擴建改造了。
酒館二樓的面積自然也擴大了不少。
不過其中大部分空間還是被用作了職工宿舍和酒館庫房,因此亞索班的住房還是有些緊張的。
屋子分配上,亞索一人一間,玖辛奈一人一間,羅砂和水門就只能兩人合住一間了。
至于浴室的話,爐石酒館里女服務生很多,自然也是有專門的女湯的。
只不過無論是規模還是舒適程度,都完全沒有辦法和柱間用四柱家之術造出來的水戶家湯池相比。
玖辛奈給綱手姐姐、水戶奶奶打了一個電話,得知自己確實被“賣”給了亞索。
無奈之下,玖辛奈只得乖乖去領取洗漱用品,準備洗澡。
畢竟她也有些受不了自己身上汗津津的感覺。
至于衣服的話,都是現成的,亞索有很多。
無論是女式內衣還是女式外衫,亞索已經抽到了自己幾百輩子都穿不完的女裝了。
更加過分的是,前幾天,亞索居然還抽到了一款雌性貓咪衣服的碎片。
雖然看上去萌萌噠,但以亞索的經驗來看,它的主人一定也是個坑貨。
召喚師峽谷只能有一個貓咪,那就是暗夜貓女卡特琳娜。
至于喵凱,那是植物貓,不算數的。
剩下其他的,統統都是異端,應該燒死。
不管怎么說,亞索有整整一個儲藏間的衣服給玖辛奈選,這真是個幸福的煩惱。
“水門,你等一下。”
亞索叫住了正在挑選香波的水門,然后拿起遙控板。
在水門驚恐的目光中,亞索熟練的打開電視,切換到女子健美操頻道。
亞索打開一包薯片,朝著嘴里塞進一把,然后笑瞇瞇地道:“我們開始吧。”
“老師今天還要繼續嗎不是已經完成修行了嗎”水門脖子僵硬的轉過了頭。
“你在說什么傻話呢,水門醬”
亞索露出了魔鬼一樣的笑容:“說好要每天堅持,就要每天堅持啊,山無棱天地合你特么的也得給我練,少廢話了,快趴下”
琦玉老師的訓練法看上去平平無奇。
每天100個俯臥撐,100個仰臥起坐,100次下蹲,10千米長跑。
這些都是看上去稀松平常的事情,但是千萬不要忘記了完成這些項目的先決條件。
那就是每天堅持
無論刮風下雨,或者生病骨折,都必須要每天堅持,絕對不能懈怠。
這些都是當初亞索和水門約定好的,水門自己點頭的,那可就怪不了索某人了。
實際上,雖然忙碌了一整天,但是修行的間歇吃下菠菜罐頭,水門的疲勞值其實一直都沒有到達紅線。
不過心里上的疲憊時難以避免的。
為了能趕上吃晚飯,水門拖著疲憊的身體,用比往常更快的速度完成了基礎訓練。
幸虧玖幸奈雖然性格比較大條,但洗澡和普通女孩子一樣磨磨唧唧,更主要的是,她在挑選衣服上花費了大量時間。
因此水門緊趕慢趕完成了訓練,立刻抄起洗漱用品,沖進了浴室。
按照趨勢,水門說不定還能后發先至,提前出關。
亞索一整天都坐在塔姆腦袋上,恰火鍋,打手游,基本沒出什么汗,倒是不急著在飯前洗澡。
因此訓練完水門之后,亞索和早就洗漱完畢的羅砂大眼瞪小眼,無所事事起來。
“那個羅砂啊,你老爸最近還好吧”亞索沒話找話道。
“還好,就是生意太忙了,頭發白了好多。”羅砂恭敬地答道。
“白了好,白了好啊”
亞索嘆了口氣道:“他原來那頭綠色頭發,我看著就鬧心。”
羅砂傻笑道:“嘿嘿,老媽也說爸爸他的綠頭發不好看,還好我基因突變了,變成暗紅色的頭發。”
亞索理所當然的道:“的確如此,為師可以作證,為師也是基因突變的。”
羅砂仿佛見到了知音,終于有一個相信“基因突變論”的外人了,他小雞啄米地點頭道:
“難怪老師你和朔茂大哥的發色完全不同,原來也是突變啊,話說回來,剛來木葉的時候,我還老被當成玖辛奈老家那邊來的交換生呢。”
“確實,紅色頭發在木葉不是很常見。”
亞索點點頭:“愚蠢的世人總是因為自己的無知而大驚小怪,甚至還曾有一個濃眉怪把自來也那個蠢貨當成本索。”
說到這里,亞索想起來,邁特凱大概已經出生了。
自己應該哪天抽空去看看他,順便去彈一下他的小小橡果
“啊有變態”
忽然,一聲驚叫聲響起,來源正是浴室方向。
“是玖辛奈該死,正好是視野死角”
整個爐石酒館都被偵查守衛所監視著,不過廁所和浴室,一般亞索都不會去主動去看。
畢竟他是一個道德高尚的人。
這個時候,亞索不禁開始反思自己高尚的情操,看來以后搞監控,必須不留死角啊
亞索一個閃身,趕往浴室,羅砂腆著肚子姍姍來遲。
不過趕到女湯的時候,玖辛奈已經穿好了一身漂亮的裙子。
繆斯女神娑娜的開胸裙。
說句實話,玖辛奈這種飛機場是支撐不起36e的衣服的,換如今的綱手來還差不多。
沒奈何,玖辛奈在挑衣服的時候一眼相中了這一套衣服。
好在系統物品能夠自動匹配穿衣人的身形,玖辛奈穿著這身裙子總算沒有那么尷尬。
不過現在可不是研究玖辛奈的小饅頭的時間,亞索連忙問道:“發生了什么事”
“剛才在換衣服的時候,我發現有一個人影,就趴在那個地方”
玖辛奈一臉后怕的指著天窗:“還好那個時候我已經洗完了,否則不堪設想”
這個熟悉的位置,熟悉的手法
亞索踩在塔姆頭上,在天窗附近一掃,果然找到了兩根白色長發。
“亞索老師有線索嗎”
玖辛奈小拳頭咯吱作響,憤怒的道:“居然做出這么無恥的事情,真想好好揍他一頓出出氣”
“咦”
玖辛奈環顧四周,忽然發現水門并不在場,于是她的臉色漸漸陰沉了下去,同時又帶著一絲絲羞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