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從什么時候開始,木葉的婚禮流行起這種活動了呢?”
水戶門炎看著臺上,正在和美琴玩吃蘋果游戲的富岳,忍不住搖頭:“仔細想想的話,好像是從旗木朔茂的婚禮開始的吧,真是惡俗啊!”
“呵呵!”
耳邊傳來冷笑聲,水戶門炎眉頭一緊,這才想起來,自己的老同學志村團藏的婚禮也是同樣的風格。
當時志村團藏和他的新婚妻子千代,還在司儀的攛掇下,表演了香蕉蹦極的游戲,技驚四座。
“你也該管管這股風氣,原本莊重的婚禮都變成了一場鬧劇了!”
門炎指著正取下假牙,開始嗦雞翅膀的老太太道:“想想初代大人和水戶大人那時候的風氣,你不覺得慚愧嗎?”
“呀嘞,呀嘞——”
漩渦水戶的雖然已經八十高齡了,可耳朵依然好使。
她嗦著雞翅膀,又咕嚕咕嚕灌下一小杯橘子水,道:“我和柱間的婚禮是二爺爺主持的,他們兩個也準備了很多有趣的游戲,只不過沒有現在的年輕人想象力豐富而已呢!”
“水戶大人說得是,時代總是在發展的嘛,來,您再多吃點!”千代夾起一個可樂小翅中放在了她的盤子里。
水戶笑道:“呵呵,真不愧是木葉的好媳婦兒,千代醬,你越來越成熟了,還記得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你還是和臺上那咬蘋果的丫頭一般大呢。”
“水戶阿姨,您也是,身體越來越好了,飯都能吃兩碗呢!”
千代和水戶如同一對和睦的婆媳,說著一些過往的趣事。
一旁的轉寢小春有些不愉起來。
自己可是把一生都奉獻給村子的,可以說是嫁給了木葉,結果因為一點小小的過失,損失了幾個可有可無的忍者,就被迫下野了。
直到現在現在,也只不過撈到個名譽顧問的虛職,既沒有權利,也無法施展自己的包袱。
反倒是千代那個家伙,人生中的前四十年一直在與木葉為敵,如今卻搖身一變成為了木葉第一長老的婦人,實在是讓人嫉妒。
尤其是在婚禮這種氛圍中,要說不后悔單身至今是不可能的,如果不是沒辦法,誰又愿意做五十多年剩女呢?
實在是低的看不上,高的沒攀到,一回頭是百年身罷了。
說句客觀的話,轉寢小春年輕的時候顏值也是在線的。
只不過作為二代火影的弟子,她心氣很高,不是人中之龍她可看不上。
那時候,水戶門炎也是轉寢小春的追求者之一,只不過這個人實在太普通了,實在入不了她的眼。
其實當時轉寢小春最中意的是宇智波鏡。
出生豪門卻毫無架子,實力高強但溫文爾雅,實在是每個少女心目中白馬王子的標準模板。
轉寢小春試著表白過,可惜被他無情的拒絕了。
也正是從那個時候開始,轉寢小春對于宇智波一族產生了深深的怨念。
其實如果團藏能早早卸下不近女色的偽裝,轉寢小春覺得自己也不是不能考慮他。
當時的團藏同樣是個讓人臉紅的帥哥,不過卻顯得生人勿近的樣子,從來不談情說愛,根本沒有開始的可能。
所以能符合她要求的男性,在木葉就只剩下秋道取風和猿飛日斬了。
秋道取風因為顯而易見的原因,第一個pass。
猿飛日斬雖然好色了一些,不過畢竟是猿飛佐助這個忍術博士的兒子,也不是不能考慮來著,但……
轉寢小春瞟了一眼徐娘半老、風韻猶存的猿飛琵琶湖,心里五味陳雜。
真是奇了怪了,年輕時候自己明明不比琵琶湖、千代這些小婊砸顏值差,怎么到了五六十歲,自己會被拉開那么多?
這兩個婆娘看上去都比自己要年輕個十來歲吧!!!
可明明自己每天都有在用醫療忍術按摩自己的面孔,同時輔以自己配制的藥材,憑什么比她們顯老呢?
如果轉寢小春知道,亞索每年給師父獻上多少亞詩蘭索的面膜,她可能就沒有這樣的疑惑了。
亞索送給師父的面膜多到,足以覆蓋他的面孔,一天兩次,全年無休,還能多出來給老婆用,同時轉贈給猿飛琵琶湖。
轉寢小春越想越生氣,找了個話頭,陰仄仄的道:“團藏老同學啊,你現在是事業愛情雙豐收啊,只可惜……”
“只可惜什么?”團藏挖了挖鼻孔,不置可否的接話道。
“我也就那么一說,你和千代姐也別生氣,只是可惜你們沒有自己愛情的結晶,實在是……”
轉寢小春語氣里充滿了遺憾,似乎如果沒有孩子,他們兩個的婚姻就像是被詛咒了似的。
“小春你這話說的……”
水戶門炎心領神會,裝模作樣的埋怨了同伴一句,然后對團藏關心的道:“團藏,我聽小春提過,他最近在……嗯,那個細胞的研究中有了新進展,如果你想要孩子,其實可以……啊嗯”
團藏瀟灑利落的將一只大雞腿塞進了水戶門炎的嘴巴里,淡淡的道:“老夫有愛徒亞索養老送終,你們兩個老不死的還是好好想想自己的身后事吧!”
“小春啊,你在研究什么細胞?這么神奇嗎?”
說者無心,聽著有意,漩渦水戶放下雞中翅,好奇的問道:“綱手那孩子,都三十了還不結婚,這是要做老閨女了,我可真愁死了。”
“呃……這個……只是一些普通細胞啦,還很不成熟,別聽門炎他瞎說。”
轉寢小春額角見汗,雖然說早年間開發柱間細胞的決定是大家一起集體討論的,但如果真被外界知道了,被黑鍋的那個人毫無疑問是自己。
“說起來,猴子你那三個弟子怎么一個個都沒后代啊?宇智波家的小鬼都要走到前面去了。”
不得不說,談論小輩們的婚姻和生育話題,始終是老人們的最愛,即便是團藏也不能免俗。
他用肥肘子頂了頂猿飛日斬,挑著眉頭道:“你可是老樹發新芽的人,怎么能對弟子們藏著掖著呢?那個白毛小鬼都結婚兩三年了,完全沒有產出啊!”
當壓軸的大菜,水晶蜂蜜蒜蓉麻辣豬耳朵被端上來之后,也預示著這場婚宴的落幕。
半醉半醒的富岳被手下們扶進了洞房。
自來也提議要去采風聽墻角,得到了眾人的一致擁護,就連宇智波辰也連連點頭,一臉壞笑,完全不顧及兄弟情義。
亞索、綱手、大蛇丸、自來也、宇智波辰,當這些人打算聽你的墻角,你將很難防范。
富岳的護衛和紙糊的沒有什么區別,幾人輕松的潛入到了富岳臥室的墻角邊。
靜靜等待了十多分鐘,屋子里卻非常安靜,宇智波辰忍不住低聲道:“富岳這小子該不是睡著了吧?我看他喝得有點多。”
“不至于,這家伙看著是喝葡萄娘,但我能聞出來,其實里面一大半都是可樂!”
“哦,不愧是亞索老板,可樂都能聞出來。”
“不是我說的。”
“自來也?”
“也不是我。”
“那是……”
“是老夫!”
眾人抬起頭,之間團藏長老正趴在屋子的屋頂和墻壁上。
他的身子如同扎克一般,攤開呈一個平面,幾乎包裹了整個房子。
團藏長老銅鈴一般的眼睛,炯炯有神,道:“這是老夫的忍法·變形蟲大作戰,你們無需驚慌。”
“辰,你能看到里面的情況嗎?”
“我又不是白眼,我們宇智波的眼睛沒有那么下流的功能。”
富岳屋子的窗戶居然全都拉上了簾子,并且反鎖了,眾人完全看不到里面的情況。
忽然,里面響起美琴清脆的聲音:“富岳君,別這樣……”
“哦豁?”眾人豎起了耳朵。
“富岳君,那里不可以……”
“不要,不要!”
“快點,快點啊!”
“丟了——”
“高地丟了!”
“我都說了那里不可以去,不要打,你還磨磨唧唧的,真心帶不動啦!”
第二天中午,亞索打了一個哈欠終于起床了。
昨天晚上的事情實在太蠢了,居然在富岳門口聽他打了一晚上排位。
根據計算,昨天晚上富岳大概被單殺四十五次,團戰OB七十二次,和隊友交流三百多次,被美琴錘擊頭部一百多次。
看起來鼬神的誕生充滿了坎坷,誰又能想到,看上去人畜無害的宇智波美琴,居然是一位星耀玩家呢?
不過最讓亞索奇怪的是,一向與世無爭,在木葉處于半隱居狀態的大蛇丸,似乎對富岳的私生活產生了超乎尋常的興趣。
如果不是大蛇丸的堅持,亞索也不會無奈的偷聽富岳打游戲到天亮了。
吃過午飯后,大蛇丸再次找到了亞索。
他穿著白色的長衣,有些心不在焉的道:“亞索君,我們下午是不是應該去宇智波族地拜訪一下呢,作為酒席的回禮,我準備了好吃的綠豆糕。”
亞索盯著那對豎瞳,認真的道:“大蛇丸,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對富岳有什么企圖?”
“啊?”
大蛇丸吃了一驚,立刻恢復了平常的樣子,道:“怎么會,我其實和富岳君不太熟悉,不過是……不過是禮節性的應酬罷了,對,就是這樣!”
亞索狐疑的觀察了一下大蛇丸的表情,點點頭道:“最好是這樣,我知道你對宇智波一族的軀體很感興趣,但是這樣做是不道德的,知道了嗎?”
“啊?對于軀體感興趣?富岳?”
大蛇丸露出古怪的表情,甚至有些微微作嘔。
他搖頭道:“請放心,對富岳感興趣什么,絕對是不可能的事情啊!”
“這樣就好。”
亞索點點頭,取出了一盒腦黑金,“如果你真的要去宇智波族地的話,幫我帶點禮物,之前辰的兒子出生,我送了不少DHA,不過我覺得還是不太保險,回頭你我把這個從給他,無比要讓那個孩子吃掉!”
最終大蛇丸今天拜訪宇智波的打算并沒有成行,綱手帶著火影大人的命令來到了旗木家。
猿飛老頭不知道吃錯了什么藥,居然要召集三個弟子開會,亞索還得旁聽。
這可是很稀奇的事情。
認真說起來,猿飛班正式集合已經是十年未有得事情了,更別說還要求亞索旁聽。
來到火影大樓的時候,亞索才發現,不光是猿飛老頭在,連自己的老仇人轉寢小春也在。
猿飛日斬正躺在轉椅上面打麻將,贏一局游戲的小姐姐少一件衣服的那種,而轉寢小春則老臉通紅的坐在另外一邊。
一連贏下三局,猿飛日斬才滿面春風的關掉手機,向四人打了個招呼。
“今天把你們叫過來的目的呢,主要是想要給大家免費進行一次婚育檢查,不用擔心,這完全是無害的。”
猿飛日斬點起了一根旱煙槍,一邊吞云吐霧,一邊說道:“雖然說忍者的才能與后天的修行是密不可分的,但是優秀的忍者的基因也是非常寶貴的,你們幾個都是優秀的忍者,做相關的檢查是很有必要的。
哦,綱手我知道你要要說什么,我當然相信木葉醫院的醫療水平,不過對于人體細胞的研究我想你絕對是不如轉寢小春榮譽顧問的。”
綱手無奈的撇了撇嘴,對于細胞程度的研究,確實是她的空白,不過……
幾個小伙伴把視野全都聚焦在了大蛇丸身上……
大蛇丸騰的站起來,一臉寒霜:“我的身體非常好,至于細胞檢測,這屬于個人隱私,恕不奉陪。”
說著,大蛇丸重重地摔門而出。
“這個……”
大蛇丸雖然一向不怎么聽他這個老師的命令,但表面上看起來,還是比較尊師重道的。
至少沒有像自來也那個家伙一樣,動不動就臭老頭長,臭老頭短的。
一向好脾氣的大蛇丸居然做出了這樣的舉動,顯然是情緒失控了。
猿飛日斬拿著旱煙槍,頂了頂火影斗笠,尷尬地道:“只不過是常規的婚前檢查罷了,大蛇丸是不是誤會了什么……這個不會涉及到隱私的。”
“我倒是不怕暴露隱私。”
亞索攤攤手,道:“不過我怕打針,告辭!”
說著,亞索也起身搖著頭離開了,這個猿飛老頭真是莫名奇妙,老子結不結婚,有沒有優生優育,管他什么事情。
綱手和自來也也跟著跑了出去:“我們去勸勸大蛇丸,猿飛老師,你等著我們啊!”
轉眼間,辦公室里就剩下了猿飛日斬和轉寢小春兩個大眼瞪小眼。
轉寢小春搖頭道:“火影大人,恕老身直言,你對于弟子實在太過縱容了。”
“咳咳……這幾個逆徒真是……哎,接下來我們該怎么辦,要不這樣……”
猿飛日斬忽然取出了兩個個精心準備的試管,里面各是一小撮頭發。
他壓低聲音,眼睛四處亂瞄,終于說出了今天的真正目的:“是這樣的,這里有兩份標本,請小春你檢測一下,注意,務必要保密,絕對不能走漏風聲!”
阿斯瑪差不多也該到了入學的年齡,前幾天,猿飛日斬給他進行了查克拉屬性的測試,結果居然是風屬性為主,火屬性為輔的情況。
這樣的查克拉組成在猿飛一族是非常罕見的。
本來猿飛日斬并沒有多想,直到前天團藏勤奮的向他展示了自己的新忍術——風火聯合忍術·鯨油風火彈。
團藏得意洋洋的道:“老夫當年讀《五國演義》,便立下豪言壯志,諸葛村夫的風火聯合忍術老夫終有一天也能研發出來,如今,皇天不負有心人!”
而猿飛日斬嘴里的旱煙吧嗒掉在了地上,心中泛起滔天巨浪——莫非琵琶湖也去三洞讀研了?
“大老爺你醒了?”
在遙遠的妙木山上,一直安睡著的蛤蟆大仙人忽然打破了鼻涕上的泡泡醒了過來。
一直守在一旁的志麻仙人驚喜的站起身子,轉身想要去叫深作仙人。
“志麻喲,等一下。”蛤蟆大仙人忽然開口了。
“請您吩咐,大老爺。”
“我餓了!”
蛤蟆大仙人并非真正的仙人,也要吃飯的,所以每次醒來都會非常饑餓。
“這個……最近村子里的食物,恐怕不一定合您的口味啊。”志麻仙人為難的道。
“又有新品種的蟲子刺身了嗎?”蛤蟆大仙人舔了舔舌頭。
“不是蟲子刺身,是類似這種……”
志麻仙人將一杯可樂,一塊小熊餅干,一份炸知了遞給了蛤蟆大仙人。
“呸!這是什么鬼東西!”
蛤蟆大仙人嘗了一口可樂,差點嗆死,連忙放在一旁,又試了試小熊姜餅,更是直接吐在了地上。
唯獨油炸知了還算堪堪可以入口。
胡亂吃了些東西,蛤蟆大仙人皺起了眉頭。
“我想說什么來著……”蛤蟆大仙人伸出蛤爪,摸了摸自己滿是皺紋的腦袋,靠在墻上迷迷糊糊似乎又要睡著了。
“哦,對了!”
就在一對眼皮馬上就要完全合上的時候,它猛然睜開了眼睛,“志麻喲,你幫我從蒲團下取點尚好的茶葉來,有客人要來了呢。”
當志麻仙人忍著灰塵和霉味,將蛤蟆大仙人不知藏了多少年的茶葉勉強沖沏成茶水后,蛤蟆大仙人點點頭,道“果然還是熟悉的味道,老朋友會喜歡的,志麻你先離開吧,我和老朋友說會話。”
“老朋友?大老爺你是說……”
“別問了,你先下去吧。”
“不愧是蛤蟆丸,只有在你這里,才能聞到從前的味道呢……”
就在志麻仙人離開不久,一股淡紫色的查克拉漸漸地在半空中凝結,轉眼間變成了一個手持禪杖的怪異男子。
“好久不見,羽衣……依然沒有實體嗎……”
放在案前的兩杯茶水漂浮起來,一杯落在蛤蟆大仙人手中,一杯落在羽衣,也就是六道仙人的禪杖上面。
“嘗嘗一千年前的滋味吧。”
蛤蟆大仙人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然后抿了一口茶水。
“等你死了之后,我們在下面好好聊天吧,蛤蟆丸。”
“呵呵,我可沒有活夠啊,也不敢去極樂凈土這種地方。”
“那都是輪回的力量,遲早由不得你,續不上的,放棄吧。”
六道仙人將禪杖一擺,杯子落在手中,卻絲毫沒有喝的意思,“長話短說,關于因陀羅和阿修羅后人創建的那個村子,你知道多少?我需要那里的情報。”
“嗯?”
蛤蟆大仙人疑惑地道:“你可是創建了忍宗的六道仙人,怎么可能不知道一個忍村的情況呢?”
這一千年來的絕大部分時間,蛤蟆大仙人都在睡覺,但是它知道,自己的這位老朋友雖然號稱已經死去,卻是個鞠躬盡瘁死也不已的大勞模,時時刻刻監視著忍界。
若果說自己在夢中窺探到一點點未來,那么這開創忍宗的六道仙人,則掌控著現在。
“那個村子……有點古怪,似乎是被什么邪惡的力量遮蔽了。”
六道仙人其實說謊了,他的洞察之力不僅僅是在木葉受挫了,在妙木山的蛤蟆隱村實際上也正在變得越來越難以深入。
不過監視蛤蟆隱村這種事情,雖然心照不宣,但并不適合公開說出來。
六道仙人斟酌了一下語句,沉聲道:“我想知道那個村子發生了什么……那種變化已經影響到了極樂凈土,影響到了兩個世界的均衡。”
“這個我恐怕幫不了你,如你所知,我睡得太多了,記性也不好,不過有一點我可以告訴你。”
蛤蟆大仙人又呷了一口茶葉,淡淡的道:“我原本的夢境正在逐漸模糊,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是在原來預示著起點和終點的畫面上,有一個藍色的物體總是在不停的滑來滑去,像一只屁股上點了火的蒼蠅,完全停不下。
同時,他還會還發出‘哈撒’,‘哈撒’那樣意味不明的聲音。”
“‘哈撒’?”
“有時候也會叫‘哈撒剋’,我完全聽不懂這是什么意思,但我想,這可能就是關于在阻擋著命運孵化的關鍵吧……
好了,羽衣,我能幫助你的只有這些了,我困了……”
空空蕩蕩的蛤蟆大殿里只留下了眼皮越來越重的老蛤蟆,以及一聲蒼老而憔悴的嘆息:“但愿只是多慮吧,蛤蟆丸,守好那個項鏈……必要的時候……毀掉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