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和沉迷于建設木葉,小櫻成為玫瑰公子的后援會會長……
這些事情姑且還在可以接受的范圍之內,但這個漩渦鳴人在搞什么鬼?
跟著亞索在木葉轉了半天,卡卡西覺得自己的三觀已經非常堅韌了。
但在爐石酒館看到漩渦鳴人不斷騷擾著一個金發胖子,并不聽叫他爸爸的場景,卡卡西依然目瞪口呆。
“卡卡西老師,你也來啦?”
鳴人放過了由于被騷擾的不行,特意戴上降噪隔音耳機的山中申一。
“卡卡西老師,我的父親居然是暗部精英,難怪你不肯告訴你,原來他比老師你強多了!”
“這……”
卡卡西慌亂的跑到電腦另外一側,仔細端詳了山中申一的面孔。
確定了他并不是印象中師父的樣子,長舒一口氣。
這個世界太可怕了,好在最讓人擔心的事情并沒有發生。
“其實,你父親確實比我強,不過……”
“沒有什么不過啦,一看體型就知道你不是他的對手啦!”
等回到旗木族地的時候,亞索給卡卡西選了一個大房間,和小櫻和鳴人的房間都在同一座別墅里面。
奢華的家具什么的,卡卡西已經麻木了,比起這個,恩師的兒子現在認豬作父這件事,更讓他在意。
他忍不住開口道:“亞索前輩,其實鳴人這孩子的父親是……”
“他爹是誰重要嗎?”
亞索搖搖頭,“無論是村子的英雄,或者是普通忍者,又有什么關系呢?”
卡卡西面色一黯,不知該如何回答。
“大侄子不是你叔我說你,你爹揍你是有道理的!”
亞索指了指隔壁的房子,在那里,幼年卡卡西正在和帶土、琳一道打電玩。
“友情固然重要,但是親情呢?師生之情呢?你老師和師娘待你和帶土怎么樣,我就不多說了。
那么多年你有好好關照過你老師和師娘的遺孤嗎?哪怕是一點點幫助?
在他人生的前十二年你去哪兒了?
就算是猿飛日斬有命令,你難道就沒有辦法鉆空子了嗎?
而且帶班之后,你還是有意無意的在偏向佐助吧?
是因為對帶土的愧疚?”
卡卡西沒想到亞索對于自己的事情這么了解,不免低下頭,滿臉愧色。
“算了,我也懶得說你,畢竟我不是你爹,打你不合適。”
亞索搖搖頭走了,走到門口的時候,忽然頓住腳步,將一臺手機丟給他。
“這東西的用法相比作為拷貝忍者的你應該已經學會了,這上面有我專門給你開通的賬號,權限很高,看書什么的都是免費的,還有隱藏板塊能看,你自己研究吧。”
說著,亞索嘆氣離開。
卡卡西拿起手機,熟練的解鎖點開木葉論壇的文學板塊。
復雜的忍術他都能看一眼學會,用智能手機這種事情,完全難不倒他。
看著整整七八個系列的《親熱天堂》,甚至還有繪畫板的《金毛》,卡卡西震驚了。
看起來,這個木葉確實有很多可取之處啊!
不過二叔還真是對我很了解啊,給我準備了那么多小黃書……
正當卡卡西將心中的愧疚之情壓制下去,打算看一本《秦大爺》壓壓驚的時候,他忽然瞟到了一個半透明的版塊。
“絕密資料?”
難道是更加露骨的書嗎?
卡卡西手指都有些顫抖了,連忙點開了這個鏈接。
“《火影忍者》……這個是漫畫嗎?”
皺著眉頭,卡卡西興致缺缺的點開了第一頁。
畫面中,一個和鳴人非常相似的家伙正拎著油漆桶狂奔,而他身后則是被涂鴉得亂七八糟的火影巖。
就在卡卡西懷疑人生的時候,在遙遠的北方,一支忍者小隊正在執行任務。
“阿嚏!”
“水門,最近幾天你怎么總是在打噴嚏?”
玖辛奈有些心疼的看著身邊的金發青年,她伸出手,感受了一下冬日的寒風,“是不是感冒了?年節快到了,要不我們向村子申請休假一段時間吧?”
“沒有沒有——”
水門摸了摸鼻子,心里有些不解,“完全沒有生病的感覺,就是鼻子比較癢而已。”
“是不是雪之國的那位公主在想你……”
“絕對不是,我和她只是單純的雇傭關系!”
水門話語間斬釘截鐵,同時轉移話題道:“說起來,這段時間在北方各種奇怪事件越來越多了,隱約間,我總覺得有一張無形大手在謀劃著什么。”
玖辛奈點點頭,擔憂的道:“聽說這段時間繩樹大人的演唱會正在霜之國舉辦,希望不會出什么事情吧?”
“不會的,師兄還有丁座和志微他們都在呢,繩樹大人說了,這次巡回演唱會結束后就金盆洗手,安心做個忍者。”
“可我總覺得……水門,這是!”
就這在這個時候,木葉上忍才有配發的特別手機,忽然鈴聲大作!
繩樹演唱會發生爆炸襲擊,繩樹重傷死亡的消息傳到木葉的時候,亞索連忙從綱手的身上跳了起來。
兩人對視,綱手仿佛失去了靈魂,軟癱在了床上。
遇事到底還是男人比較沉著,亞索套上衣服,連忙朝暗部趕去。
繩樹被炸死,這樣可怕的事件亞索本以為不會再發生了。
在第二次忍界大戰中,亞索不但牢牢看管住繩樹,讓他一步不得離開木葉,更是給他穿上了好幾套防裝。
如今木葉承平已久,亞索又把大部分精力放在了穿越眾身上,沒有估計到繩樹這邊。
誰曾想,繩樹應奇拉比的邀請,去霜之國開聯合演唱會,居然會遇到這樣的變故。
繩樹是由水門用飛雷神帶回來的,還是熱的。
水門直接將人帶到了暗部而不是木葉醫院,是因為他覺得這已經是一具尸體了。
事實也正是如此,雖然土豪忍者羅砂第一時間拿出了大量從亞索老師那里用金砂換來的神藥,但人都炸爛了,也無力回天。
亞索通靈出塔姆,用深淵潛航以最快速度趕到暗部。
接著趕到的是團藏。
他直接用橡膠彈弓從家里趕了過來。
雖然砸壞了半個暗部大樓,但這樣的速度無疑是極快的。
緊接著,衣服扣子都扣錯了的綱手趕來了。
其后,是一身白裙的大蛇丸,猿飛日斬也姍姍來遲。
水門一臉沉重,朝著老師點了點頭。
亞索上前揭開蓋著的白布,繩樹那殘破不堪的軀體露了出來。
和原著里差不多,極其慘烈,腸子什么的都不見了,心臟也沒有了,就剩下一小片肺葉一張一縮。
亞索以前聽說過一種說法,繩樹的內臟其實是被黑絕和斑偷走了,后來用來修復帶土的身軀了。
亞索不知道這種說法對不對,但看著眼前這明顯不太正常的尸體,他默默地給沉香絕記了一筆。
這事情絕對不可能是斑做的,他還在村口的水泥里面起舞呢。
綱手已經哭暈了過去,弟弟慘死的樣子,讓她精神接近崩潰。
另外一個哭泣的人是亞索玩玩沒有想到的。
大蛇丸眼角的淚水落在地上,然后上前開始收集繩樹的細胞。
“有辦法么?”
猿飛日斬的臉色也不太好,蹲下來問自己的弟子。
大蛇丸搖搖頭沒有說話。
“去通知門炎吧,把繩樹加今年上慰靈碑的名單里面。”
團藏上前拍了拍老同學的肩膀,村子里失去優秀的年輕人,總是讓人心痛。
“我已經派了通知了。”猿飛日斬沉聲道。
雖然嚴格來說,繩樹的死法并不能算是因公犧牲,夠不上加入慰靈碑的條件,但有時候,規矩還是要變通的。
“而且小春那邊我也派人去叫了,‘那個細胞’雖然不能動用,不過她對于細胞醫學的研究非常深入,我想,如果說有誰能創造奇跡,那就一定是她了。”
“亞索,亞索!”
這時候,綱手忽然醒了過來,她抱著亞索的身子,好像是受驚的樹袋熊。
“求求你救救繩樹,求求你救他,旗木家的秘術那么多,你一定有辦法的!”
任由綱手一拳拳錘在自己的胸口上,亞索一邊吐血,一邊無奈的道:“這人死不能復生,我也來不急給他開掛啊……”
“亞索隊長,我有一個建議。”
一直默默站在亞索身后的塔姆忽然開口了。
見大家的目光都匯集到自己身上,塔姆清了清嗓子,開口道:“有一種手術叫做脖子以下截肢術,不知道大家有沒有聽說過,我覺得既然繩樹還是熱的,我們不妨試一試!”
說著,塔姆從嘴里拿出一把生銹的大菜刀,提在手中,朝著繩樹的遺體大步走去。
“這蛤蟆是要干什么?”
“有點滲人啊!”
在場的一些暗部工作人員汗毛倒豎,得益于塔姆的尊容,它拿著菜刀獰笑的樣子實在太可怕。
綱手等人也不知道塔姆是要干什么,只是出于對于亞索的信任,都沒有出手阻止,而是把目光轉移到了亞索身上。
亞索遲疑了一下,問道:“這樣也可以嗎?心臟沒了倒是小事,關鍵他應該已經腦死亡了。”
“腦死亡?”塔姆撓撓頭,“我就一廚子,哪懂這個,只要還有呼吸應該都可以。”
聽到塔姆的話,亞索眼睛一亮,瞇眼朝繩樹腦門上看去。
果然,他密密麻麻的血條只剩下一絲絲了。
千手族人的總血量那么高,都只剩下那么一點,可見這種傷情之中。
人體死亡的定義有很多。
在普通老百姓看來,心臟停止跳動,呼吸完全停止,那就是死亡。
而在現代醫學中,腦死亡的概念才是金標準。
很多病人在呼吸機等醫療器械的維持下,有心跳,有呼吸,但大腦已經死亡,從倫理上,他還活著,但在醫學上,他已經死了。
大腦缺氧超過五分鐘,就會造成不可逆的損害,救回來多半也是智力殘疾了。
可系統技能哪管你這個!
就算神經元全掛了,照樣恢復給你看。
那么從邏輯上說,系統判定的死亡標準可能還是老一套,呼吸,心跳,有一個就成。
畢竟拳頭的程序員也不懂醫來著……
在綱手尖叫的聲音中,在眾人震驚的目光下,身穿五星大廚套裝的塔姆手起刀落,將繩樹殘破不堪的身體全部剁掉。
見此情景,綱手兩眼一番再次昏死過去。
猿飛日斬想要出手制止,卻被團藏死死按住。
而背著小藥箱堪堪趕來的轉寢小春,朝里面一看,立刻臉色發白,倒吸一口涼氣。
“老身忽然想起來電飯鍋里還在煲湯,安全用電不能忘的……”
說著,她用比來時更快的速度一溜煙跑了,這速度讓所有的暗部精英自愧不如。
“砰!砰!砰!”
塔姆的手法非常專業。
當然,這個專業并非是指醫療,而是剁肉。
他一刀下去,骨肉分離絕不含糊,如果鄭屠有它這一手,也不至于被魯提轄打死了。
三兩下將繩樹切得幾乎只剩下個腦袋,塔姆大喊道:“亞索隊長,就是現在!”
亞索一點都不敢耽擱,早就給自己穿上了滿減CD套裝和法強套裝,輔助套什么的,也全部到位。
于是眾人又看到了亞索,雙手捧著一口金燦燦的大鍋,脖子上掛著七八串奇奇怪怪的項鏈,頭上歪帶著一頂大紅帽子,腦門上還頂著一個大香爐。
雖然造型不是很拉風,但亞索的氣勢還是很足的,他立刻大吼道:“旗木秘術·方回春堂!”
說著他的左手如同抽筋一般,瘋狂的上下揮舞,同時一道道光芒在繩樹身上亮起。
由于并沒有開啟數據化模式,亞索的上下揮手揮到胳膊都酸了的時候,終于一個哆嗦,一切變得索然無味起來。
索然無味那只是亞索自己的感覺。
而其他人可不是索然無味,而是震驚的無以復加。
在他們的視角里面,亞索左手每上下揮舞一下,便有一道精華落在繩樹身上。
而那個所謂的身上,只是一個腦袋加上脖子和部分殘軀而已。
但就是這樣的殘軀,卻每接受一道精華,都瘋漲一截。
最終,一個赤身裸體的年輕人,完好無缺的躺在了地上。
“世界上還有這樣的秘術?不愧是旗木一族啊!”
猿飛日斬神色復雜,看了一眼正呲牙咧嘴甩著手臂的亞索,心中百感交集。
或許,讓他成為火影,才是這個時代的意志?
而老夫才是那個螳臂當車的人?
而與此同時,團藏愣愣的盯著繩樹的某個部位發了一會呆。
忽然他伸手將正在緩解胳膊酸痛的亞索提溜過來,壓低聲音耳語了什么。
亞索撓撓頭,道:“不會啊,比我小多了。”
聞言,團藏低頭看了看,完全看不到的胯下,面色鐵青。
感謝jojo大佬萬賞7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