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上午十點的時候,賓客們陸陸續續來了。
他們有暗部精英中的佼佼者,有團藏的親朋古舊,還有各路徒子徒孫,整個黑水總部漸漸熱鬧了起來。
卡多非常忙碌,不但要指揮侍者們布置場地,引導賓客,最困難的工作便是監督廚房料理那三萬頭豬了。
好在他的愛人,漩渦鈴美帶領著幾個同事來幫忙。
漩渦鈴美一手夾著一頭兩百來斤的大白豬,健步如飛。
有了愛人的幫助,卡多得意脫出身來。
他找到正在超級大的露臺上,喝著咖啡,與大蛇丸、綱手一起打撲克的亞索,擔憂的問道:
“總裁大人,團藏長老怎么還不來,該不會睡過頭了吧?”
“嗯……”
亞索看了看時間,搖頭道:“你放心,家師是一個非常有時間觀念的人,說是十點半到,絕對就是十點半到。”
一陣風吹來,綱手理了理額前被吹亂的發絲,感慨道:
“這個地方真不錯,視野好,空氣清新!”
大蛇丸也笑著說:“從這里能看到旗木家的小花圃和池塘呢。”
這時候,一個短發的少女捧著一大盆盆栽,因為風的緣故,搖晃著失去了平衡。
“靜音,你已經是主治醫生了,還這樣笨手笨腳的!”
大蛇丸接住了靜音,綱手順手在她腦瓜上輕輕敲了一下。
大蛇丸笑著道:“你對弟子太嚴苛了。”
靜音吐了吐舌頭:“不好意思,我只是覺得這盆盆栽放在那個位置的話,景色會更加協調。”
一聽這話,綱手胸前起伏的更加劇烈了,她沒好氣的抱怨道:“你好意思說這個嘛,你已經多久沒有管過繩樹啦!繩樹變成那個樣子,你這個做老師的也有不可推卸的責任啊!”
“原來我還有一個弟子嗎?抱歉抱歉,我已經忘記了!”大蛇丸捂著嘴笑道。
“好了,你們兩個別斗嘴了,說起來,自來也那個家伙不是說要趕回來,還有什么神秘禮物要送的嗎?”亞索說道。
“那個家伙太不靠譜了,上次回來競選火影居然提出了那樣的口號,被野乃宇直接趕出家門了。”綱手撇撇嘴,不屑地道。
“暴力女,在背后說人壞話是很沒有素質的行為!”
亞索轉過頭,看見自來也穿著一套水兵的衣服,將油字護額套在腰上,正插著腰一副不滿的樣子。
“呵呵,我說的難道不是事實嗎?否則你為什么不和野乃宇一起出席呢?”綱手從桌子上舉起了酒杯,將里面的葡萄釀晃了一晃,小小抿了一口。
自來也瞪了綱手一眼,然后扭過頭道:“我那是,那是在給團藏叔叔準備禮物好么,等午宴結束,我就去找野乃宇!”
“誒,說起來你的禮物是什么呢?”亞索好奇的問道,“又是色情雜志嗎?”
“常年在大海上漂泊,那些雜志都是我的命根子,當然不是了!”
“那是?”
“你看!”
順著自來也手指指向的方向,亞索看到一道煙塵正在快速的靠近。
“這是什么鬼東西?”
亞索放下了手中捏了好幾輪的一個對三,塞進了牌堆里面,驚訝地站了起來。
從大露臺上望去,那道煙塵后面似乎還有什么東西,等到靠近了,亞索倒吸一口涼氣。
“凱喲!在朝陽下拖著鯨魚奔跑,這就是青春啊!”
“父親,你的青春我會超越他的!”
“唉呀,唉呀,你們兩個混蛋,我也要追隨青春的腳步啊!”
原來,那道煙塵正是由邁特戴和邁特凱父子拖著一條鯨魚奔跑產生的,而邁特凱的爺爺,邁特威正拄著拐杖追在后面。
“怎么樣?出海那么久,本大爺終于捕捉到了真正的鯤鯤!”自來也得意的說道。
這條鯨魚比起當年團藏徒手捕捉的要略微小上一些,是自來也等人費了九牛二五之力捉住的。
鯨魚是肉做的,和大金像的質量不能比,所以兩個瓜皮人足以能夠拖動。
等他們將鯨魚拖到黑水大樓下方,如何將它運進大樓就成為了難題。
最終漩渦鈴美帶著同事們,從露臺處放下繩索,開始懸吊鯨魚上來。
這可比拖動鯨魚要費力多了。
即便是有十個暗部精英,也得小心翼翼的緩緩拉動繩子。
“亞索你師父要怎么進這座大樓?這個門也太小了吧?才三米寬!”
看著半空中的鯨魚,自來也提出了自己的疑惑。
亞索眨了眨眼睛,沉吟道:“這個嘛,恩師的的確確不是走正門,他是……”
就在這個時候,遠處天邊忽然有一個黑點迅速放大,并且發出尖銳的破空聲。
“這是……”
自來也驚訝地抬起頭,臉色開始發白,“這是團藏叔叔的秘術·橡筋彈弓!”
說時遲,那時快。
飛射而來的肉彈團掠過半空,忽然伸手將鯨魚攬進懷中。
沒有想象中巨大的撞擊聲。
在大量富有彈性的脂肪的緩沖下,團藏懷抱著鯨魚在露臺上安全著陸。
“喲,這個點心不錯,自來也你有心了!”團藏膝蓋一頂,將鯨魚放在肩上扛起,露出了孩子般的笑容。
今天的老壽星到了,大家紛紛為他送上祝福和禮物。
富岳今天把見鬼的火影袍子塞進了床底下,穿著一身便服來了。
他恭敬的獻上了一張一億點券的充值卡,說道:“根叔,前天的那只震天魔神真不是我故意引過來爆你裝備的,你要相信我……
這張點卡是我的一點小小心意,希望能讓木葉的根部更加發展壯大!”
“哼,算了,反正老夫也習慣了,火影大人你好自為之吧!”
團藏用鼻孔對著富岳,雖然有一億點券,卻也無法撫平他離開不到三分鐘尿尿,人物卻被富岳引怪殺死的怒氣。
富岳畢竟是名義上的火影,第一個送禮物是合情合理的。
雖然是個吉祥物,但那也是民選的不是?
但是在誰第二個獻禮的事情上,卻出現了分歧。
水戶門炎和轉親小春兩人站了起來,想要送上自己的禮物。
可一個紫色的身影和一個黃色的身影“咻”的一聲便竄到他們的前面,搶占先機。
“哼,旗木亞索,我們是團藏的同學,你是團藏的學生,你不覺得你這樣很過分嗎?”
轉寢小春不忿的道:“而且這個黃發小子是怎么回事,為什么他也在我們前面?”
亞索拍了拍身旁靦腆的水門,道:“呵呵,兩位居然在這里嗎?不好意思啊?我還以為是油女一族的呢,太沒存在感了,真抱歉!”
說著,亞索取出了一副精美的字畫,轉頭對扛著鯨魚的團藏道:
“師父,這幅字是我和水門一起完成的,請您笑納!”
“喲?逆徒我還以為你又要送吃的呢,沒想到是字畫,說起來你那字和狗刨似的,能見人嗎?”團藏笑吟吟的問道。
亞索老臉一紅,道:“字是水門寫的,這家伙騷包的很,字寫得很不錯。”
這時候,轉寢小春將一副字從比較木訥的水戶門炎懷中取出,冷笑著道:“真是巧了,我也正好寫了一幅字送給團藏。”
實際上,這一次轉寢小春確實是打算好好像團藏示好。
她已經當了二十年的閑散人員了,再不恢復顧問的身份,這件事恐怕就永久涼了。
只不過這個老家伙腦子一向不太好使,求著團藏辦事居然還不去討好團藏的寶貝徒弟亞索。
這樣少根筋的腦回路,難怪會在原時空中將木葉折騰得江河日下,甚至在博人傳中海老當益壯的充當著攪屎棍的作用。
轉寢小春將自己的字打開,里面寫著一個大大的“忍”字,然后在“忍”邊上還有一小段文字。
“團藏,當年扉間老師教給我們忍道,所謂忍者,就是指能夠忍耐的人,
忍者的才能中最為重要的,并不是在于你能使用多少術,最重要的是絕不輕言放棄的毅力。”
說到這里,轉寢小春仿佛想起了當年大家一起求學的時光,居然將自己的感動了。
我要為木葉做貢獻,木葉沒了我不行啊,這就是我持之不懈的忍道啊!
可惜團藏仿佛并沒有聽到她的心聲,也沒有對于她的話產生什么共鳴。
團藏伸手取過字。
由于他扛著的鯨魚是尾巴在前,腦袋掛在背后,所以團藏將這幅字卷起來,隨意的塞進了鯨魚臀部的那個不可描述之處。
“扉間老師的忍道很不錯,但我已經找到了更好的忍道,這些很大程度上都是老夫從亞索身上體悟到的,這就叫做教學相長!”
團藏轉過頭,接過了亞索的字,放在懷中,然后慈愛的道:“做忍者呢,最重要的是開心,你餓不餓,為師煮條鯨魚給你吃?”
“團藏你……”
轉寢小春老臉漲紅,忽然眼睛驟然瞇了起來。
她看到團藏懷中露出半截亞索獻上的字,臉上露出古怪的神色。
“團藏,你敢不敢將亞索寫的字念出來?”
“這有什么不敢?”
團藏覺得莫名奇妙,整天叫亞索逆徒那是愛稱,他可不覺得亞索會寫什么不好的東西給他。
于是他掏出了字,一字一句念了起來:“這個……這個師父不是人?”
“呵呵,團藏啊團藏,枉你英明一世,居然教了一個白眼狼!”
轉寢小春笑得很得意,剛才那就看到了這句話。
“閉嘴!”
呵斥她的是團藏本人,而亞索則老神在在的雙手抱胸站在一旁,完全不慌。
團藏沒好氣的瞪了亞索一眼,接著念了下去。
“這個師父不是人,忍界無敵可稱神!”
“啊?”轉親小春聽完第二句,驚呆了,世界上還有這樣無恥的拍馬屁嗎?
忍界之神,那可是初代火影大人啊!
不過團藏可沒管他的反應,繼續念了下去:“徒子徒孫都是賊,偷來肥豬謝師恩!”
團藏念完詩,感覺整個人都升華了,果然念詩使人快樂。
“哈哈,好詩,亞索,水門,你們說得老夫都餓了。
聽聞今天備下了三萬頭豬,老夫一人可是吃不完,最多吃掉三分之一,大家一起去享用美食吧!”
說著,團藏扛起鯨魚,向著放滿了食物的大廳走去。
感謝咸魚散人和jojo兩位大佬的萬賞!or2!!
周三多半會手術的,炎癥消不下去,提前告知一下各位親愛的讀者老爺,叩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