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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保險起見,聶執毫不心慈手軟,將這兩個撞暈的家伙通通擰斷了脖子。
果然,契約者印記傳來提示,這兩個擊殺,分別給他提供了10點個人經驗。
這經驗值,比任務世界少了一半,不過,也總算是聊勝于無了。
把這兩個嘍啰身上一頓搜索,除了兩桿沖鋒槍外,一無所獲,聶執暗罵一聲小氣,迅速將這三具尸體拖到隱蔽處藏好。
就在這時,一個粗嗓門兒的喊叫聲從船艙里傳了出來。
“李二,趙三,你們這兩個小兔崽子,喂個魚也這么慢?麻利點兒!再扔兩個粽子就完工了!”
一邊罵著,這聲音的主人一邊從船艙里走了出來,不過,令他吃驚的是,空曠的甲板上,居然沒看到半個人影。
正當愕然的他準備回頭時,突然!一雙鋼鐵似的胳膊從背后狠狠勒住了他的脖子,然后,這雙胳膊又猛然一擰,“咔擦”一聲,這個家伙,頓時倒了下去。
放下了胳膊里的大漢,聶執一陣搜索,找到了幾百元紙幣,一支手槍,和一部手機。
他把紙幣和手機都塞進了自己懷里,然后,拿著手槍,打開了保險,一步一步謹慎的走進了船艙里。
這艘船的船艙明顯經過了改造,走廊的兩側,加裝了大量的鋼鐵護欄。
墻壁的很多地方,也有明顯的抓痕和擦傷,在這些劃痕的豁口處,還殘留著星星點點的血跡和污痕。
很明顯,這個地方,已經不知道關押過多少受害者,才能弄出這么多的殘留痕跡。
看著這些再明顯不過的“罪證”,聶執早已怒火中燒。
走過一段燈光昏暗的走廊,就來到了一個拐角處。
拐角的后面,說話聲,交談聲,隱隱傳來。
他側著身子,悄悄一看;原來這拐角的后面,就是聶執當初被取出器官的手術室。
現在,這里面除了兩個身穿白大褂,帶著口罩的醫生之外,還有四個持槍的看守。
手術臺邊的地上,還有兩具開膛破肚沾滿血污的尸體,一縷縷的鮮紅血液,順著地板的夾縫,肆意流淌,濃濃的血腥味,混合著一種無法形容的腥臭味道,充斥著整個空間,就連拐角背后的聶執,也忍不住皺了皺眉頭。
在這樣惡劣的環境中,一個持槍的看守滿臉厭惡,嘮叨道:“關哥出去叫李二和趙三,怎么去了這么久,還不回來。”
另一個看守也捂住了鼻子,罵道:“這兩個粽子的屎尿都出來了,真TMD臭,憨子,你和長毛把他們收拾一下,趕快弄出去!”
“操,怎么又是我們!”另外兩個看守明顯很不樂意,罵罵咧咧的吵嚷著。
“MD,誰叫你們是新人,資歷淺,就得多干活!”
憨子和長毛看犟不過,只好把槍背在背上,從一旁扯出了黑色塑料布,開始包裹尸體。
在他們忙碌的同時,兩個醫生也在小心翼翼的收拾著,他們把取出的器官,一件一件放進了冷藏桶里,再仔細打包,然后裝進一旁的皮箱中。
很快,兩具尸體就被包裹完畢,憨子和長毛有些吃力的抬起了這巨大的包裹,慢慢走出了手術室。
他們兩個剛走到拐角處,聶執就從陰影里撲了出來,槍把猛地一個重擊,打暈了走在前面的長毛,然后,他陡地向前一沖,頂起了驚慌失措的憨子,扛著這面人肉盾牌,沖進了手術室里。
屋內的兩個守衛,一看情況不妙,端起懷里的微型沖鋒槍,對準沖進來的人就掃射起來。
擋在聶執前面的憨子,頓時被打成了馬蜂窩。
還有一些余勁未消的子彈,穿透了憨子的尸體,射中了聶執的身體。
“呵啊!”
聶執一聲怒吼,毫不猶豫的開啟了尖刺防御LV1,即便如此,他的生命值,也瞬間少去了將近兩百點。
與此同時,這兩個正在射擊的守衛,卻突然渾身一震,彷佛同時被數把無形的匕首狠狠刺中,口吐鮮血,駭然瞪大了驚訝的眼睛,不甘的倒了下去。
他們到死,也想不明白,這個還沒沖進來的敵人是怎樣傷害到自己的。
這讓正想抬槍反擊的聶執,驚喜不已。
他立刻調出了契約者印記的戰斗記錄,詳細閱讀起來。
“契約者lyb19811618,受到來自龔才的槍彈攻擊,攻擊傷害35點,根據你的防御值,減免傷害14點;天賦堅如磐石發動,減少傷害12點,最終你受到的傷害為:9點;由于你正處于尖刺防御狀態,對方受到你的物理反彈傷害13點。)
“契約者lyb19811618,受到來自黃銘的槍彈攻擊,攻擊傷害32點,根據你的防御值,減免傷害13點;天賦堅如磐石發動,減少傷害12點,最終你受到的傷害為:7點;由于你正處于尖刺防御狀態,對方受到你的物理反彈傷害13點)
......
原來,經過身前憨子尸體的阻擋,子彈的傷害已經大大降低,再算上防御值的傷害減免,加上天賦堅如磐石的固定減傷,每顆子彈對聶執造成的傷害,都已經不到10點;但是聶執的尖刺防御LV1卻根據他超高的基礎防御,給敵人反彈回去了13點物理傷害。
這短短的一瞬間,龔才和黃銘手中的微沖,就總共打中了聶執二十多槍,他們兩個,也被巨額的反彈傷害,瞬間秒殺。
這種不費吹灰之力,秒殺敵人的感覺,實在是爽快至極。
這更讓聶執堅定的相信,學習尖刺防御技能,絕對是個正確無比的決定。
拋下手中憨子的尸體,聶執來到了兩個嚇得渾身發抖的醫生旁邊。
他用槍指著這兩個為虎作倀的垃圾,用冰冷的如同海水般的聲音森然問道:“那個叫康海的家伙,去了哪里?我的器官呢,又在哪兒?”
這兩個可憐的醫生,看著面前這個前不久剛被解刨開,并且被取走了心臟和肝腎的家伙,嚇得暫時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這個渾身浴血,滿臉猙獰的男人,這是從地獄里爬出來想要復仇的嗎?
看到這兩個白癡只知道渾身發抖,卻對自己的問題充耳不聞,聶執有點氣惱。
他兩槍托砸在其中一人的腦袋上,也不管對方腦袋上鮮血直流,直接把這個醫生拎了起來,再次問道:“告訴我,康海去了哪里?我的器官是不是被他帶走了?”
可惜這個家伙又驚又怕,腦袋上又挨了兩下,已經徹底懵逼,根本一句話也答不上來。
聶執見狀,冷哼一聲,一把將他丟在地上,開槍打爆了他的腦袋。
然后,他又把槍口對準了第二個個醫生,這次,還沒等他詢問,這個嚇破了膽的醫生就倒豆子一般全說了:
“這......這位兄弟,這位大俠!饒了我吧!我也是無辜的啊,我也是被逼無奈,才會做這種事的!”
“那個康海,只是他的化名,原名我也不知道,只聽他的手下,都叫他“海哥”。你的器官剛剛摘除完畢,他就帶著那些器官,立刻離開了,好像,好像是要趕去交給一位大客戶。”
“那個客戶叫什么?是哪里人?”聶執追問道。
“這,這我也不知道啊,我是真的只知道這些,求你,求你不要殺我,我家里還上有老,下有......”
可惜,不等這醫生把話說完,冷酷的聶執已經扣動了扳機。
“砰!”一聲槍響,這個罪惡的靈魂,也被他送上了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