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陳憶寒總結著說道:“這次突破極值任務,雖然很難,可是,卻又非常簡單,很多地方,看似危險重重,卻都只是虛驚一場,有些劇情,明明不甚合理,卻莫名其妙的走上正軌,進行任務的一年多時間里,我每天都過的提心吊膽,擔驚受怕,還好,總算熬過來了。”
聽到這話,寧夢熙皺了皺眉頭,疑問著說道:“你說的‘有些劇情,不甚合理,卻莫名其妙走上正軌’是什么意思,能說的更加詳細一點嗎?”
“行,沒問題,我說出來,你們也幫我分析分析。”陳憶寒滿口答應,繼續說道:“回來之后,我將天下第一這部電視劇又看了一遍,還將所有的劇情細細梳理了一番,結果,發現了一個很大的漏洞。”
“漏洞?”聶執奇怪的問道;
天下第一這部電視劇,聶執只在年幼時斷斷續續的看過,因此,對劇情中的“漏洞”,他表示非常不解。
面對聶執的疑問,陳憶寒解釋著說道:“按道理來說,天下第一的男主角成是非能當上‘黃’字號密探,是因為古三通犧牲自己,將畢生功力傳授給他,在這之后,古三通就死掉了。”
“可是,在我經歷的任務世界中,古三通一直被關在地牢深處,根本沒有和成是非見過面,但是,成是非仍然當上了‘黃’字第一號密探,并且,一身武功,與原劇情相比,更加強悍。”
寧夢熙面色凝重,接口說道:“剛才你介紹的時候,我就覺得非常奇怪,如果古三通沒死,那成是非的武功,又從何而來呢?”
陳憶寒點點頭,說道:“這樣的疑問,我也有過,我還親自問過成是非,他所學的武功,究竟是什么,又是何人所教。”
“結果,成是非說,他的武功,全是睡夢中自然學會,武功的名稱,就叫做大夢心經;這門武功,非常詭異,只能在睡覺的時候修煉,練出的內力,介于虛實之間,既是有,又是無,就連鐵膽神侯朱無視的吸功大法,也吸收不了這種奇異的內力;正因如此,朱無視才破例將成是非納入護龍山莊,并封他為‘黃’字第一號密探。”
“不過,這門武功修煉起來并不容易,成是非也只是剛剛入門,如果再給他幾年時間,我估計,單憑他一個人,就能和朱無視打成平手。”
“大夢心經!?”寧夢熙驚呼一聲,贊嘆著說道:“這種武功,我父母的筆記中曾經提到,據記載,這是一種傳說評級的超強功法,創立者是著名的睡仙陳摶老祖,只有心如赤子,念頭專一的人才能練成,一旦練至大成,可以白日入夢,并在夢中隨時感應外面的世界,到了這種境界,修煉者的內力,會全部轉化為真元;真元,是比內力更高一個層次的能量,一般來說,只有結成金丹的修真者才會擁有,朱無視再怎么厲害,也只是凡俗武者,遇上修煉仙家功法的成是非,失敗,是遲早的事情。”
“只不過,成是非這個小混混,怎么會莫名其妙的學會大夢心經這種超越了世界難度的武功,這......這實在是太奇怪,太不可思議了!”
一旁,陳憶寒補充著說道:“還有,曹正淳收我為徒,也很突兀,當時,我剛剛進入任務世界,連環境都沒有熟悉,曹正淳就帶著大隊人馬,主動找上門來,嚇得我,后背全是冷汗,還以為身份暴露了呢!結果,他直截了當的問我,愿不愿意拜他為師,在那種情況下,我哪兒有選擇的余地,當然是滿口答應了;還好,他對我相當不錯,直到任務結束,也沒有任何刁難。”
聽到這話,寧夢熙站起身來,踱著方步,喃喃自語;
“這......這不合常理呀!正常來說,突破極值任務肯定是很有難度的,怎么到了你這里,竟然如此簡單!除了多花點時間,一點兒危險都沒有......就好像,有某種神秘的力量,在幕后操縱著一切,讓你順利通關。”
聽到這話,陳憶寒眼前一亮,連連點頭;
“對,對,對!你說的沒錯,隱約之中,我也有這種感覺,經你這么一說,我更加確定!”
聽到寧夢熙和陳憶寒的對話,聶執不由自主得想起了自己的突破極值任務。
與陳憶寒相比,自己的待遇,更加夸張!
漫威大世界,那可是一個標準的四難度世界,在這個世界中,橫行宇宙的神級強者也有存在,按理說,任務難度,絕對是地獄級別;
任務目標,起碼也得是至尊法師那個級別的超級強者。
可是,事實上,聶執的任務目標,只是小小的奧巴代亞.坦尼斯而已。
就這,還給他安排了黃金VIP級的身世背景,再加上漫威世界第一主角托尼.斯塔克的全力幫助。
現在想想,這“外掛”開的,屬實有些離譜。
另一邊,陳憶寒拍拍自己的腦袋,苦笑著說道:“我已經將這次突破極值任務的經歷,通過曉組織,原原本本的告訴了我哥,他傳回消息,就在這幾天,他會從三難度下來,當面為我解惑。”
“你們都是我的隊友,到時候,我把我哥介紹給你們認識,他人很好的,除了有點強勢,簡直就是完美的大哥。”
陳憶寒有一位身處三難度的哥哥,這件事,聶執早就知道,而且,他還知道,這位護弟狂魔,通過曉組織,給自己的弟弟,捎帶了大量裝備、道具和諸天點數。
若非如此,暗金評級的折射技能,也不會落到聶執手上。
聽到陳憶寒的話,寧夢熙腦袋一偏,訝然問道:“你是說,你哥能從三難度下來?真人出現的那種?”
“應......應該是吧。”陳憶寒不確定的說道:“早在一難度的時候,我哥就說過,只要我進入二難度,他一定會親自下來看我;從小到大,他對我說過的話,從來沒打過折扣,這一次,肯定也不會例外。”
寧夢熙眨了眨眼睛,追問道:“你哥,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