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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次對身體進行大幅度升級,更奢飾的是筑基丹,每隔半天就要服用一顆,再加上其他丹藥輔助,從而催動丹田氣海,一直保持最快速最巔峰的靈氣汲取狀態。
這種變態的進階方法,即便在修真界,也極少有人能做到,巨大財力和物力供應,就是那些超級宗門,也未必敢動用幾次。
而且境界越高,此種秘法的作用越小,即便用在金丹境修士上,效果也急劇衰減,除非所用藥材特別逆天。
陸寒只感覺渾身熱力澎湃,宛若在蒸屜上的豬肘,從外部汲取藥力的同時,也將雜質排出體外,從而肉身更加純粹。既然輪回在這具身體上,陸寒早已發誓將其再次錘煉到前世的水平,此刻借著劉文憑的豐厚家底,為自己盡可能增強實力,這也是他改得的報酬之一。
嗡——!
兩天后,一股極度滂湃的鋒利之意,從劉文憑房間內傳出,院內虛空頓時劇烈波動,就連防護大陣也嗡嗡顫抖,似乎非常懼怕這恐怖的來源。
老頭滿臉喜色,雙手捧著一把紫金長刀,如獲至寶的愛不釋手,仔細摩挲后得意大笑。
“哈哈哈哈!陸寒小崽子果然厲害,經過他的指點,果真把跟隨我多年的上品法器淬煉升級了,不枉浪費了那三樣稀世靈材。相信極品法器的一擊,絕對能給兩個老賊驚喜無限。”
陸寒早有所覺,仿佛一抹寒涼從心底掃過,極度危險的感覺一閃而逝。此刻卻已經到了關鍵時刻,經過兩日苦修,以及他變態的手段,快速到達筑基初期圓滿境,正嘗試突破瓶頸進入中期門檻。
‘嘿嘿!陸某所做的,若非驚駭絕倫,都丟我堂堂道君的臉,在離開地球前,就將一切魑魅魍魎順手滅了吧。’
‘呼——!’
忽然,整個大陣內卷起了狂風,在里面來回吹拂,仿佛無形大手推動,而來源正是陸寒所在的位置。他房間上空,一團白色云朵憑空出現,周圍靈氣頓時蜂擁而來,紛紛鉆進白云之中,將其渲染的成了乳白色。
在云團中間,億萬顆肉眼可見的靈力粒子,形成了尖錐狀的陀螺,開始越轉越快,沒過多久,似乎聽到了召喚,就狠狠向下一扎。所有阻隔都是虛無,乳白色尖錐猛地沖進屋內,迅速沖入陸寒的百會穴,從頭頂全部灌入體中。
“嗯哼!”
陸寒忍不住皺眉痛哼,內視丹田氣海,里面的靈氣極度壓縮,被瘋狂進入的靈力粒子狠命擁擠,終于達到臨界點。
‘轟——!’
如小型風暴在丹田肆虐,但僅僅過了片刻就消失無蹤,出現的是小小一灘迷你汪洋,緊接著沖天威壓爆發。縱然有桀桀籠罩,依然突破后沖向天空,高處的氣流頓時動蕩,周圍靈氣又迅速向房間內涌來。
“呼——哈——!化氣為液,這才是筑基的首要特征,中期境界,我來啦!”
劉文憑還未放下喜悅,猛然吃驚的抬頭,瞳孔迅速收縮幾次,隨后把把注意力轉移,向華凌的房間看去。
‘那小子這么快就突破了,果然非同凡響,看來還會有驚喜發生,真的好逆天啊。’
大半日后,同樣的一幕也從華凌屋內發生,但氣勢異象卻比陸寒弱了三分,卻也堪稱玄妙。
當岳陽嗷嗷大叫著,從屋內竄出來是,又過了四天時光,一股神韻從他身上若隱若現,在藥水浸泡和筑基丹的雙重作用下,成功進入筑基期。
歡喜的像個孩子,在劉文憑面前蹦蹦跳跳,院內也只有他倆活動,陸寒和華凌還在繼續,只是飄蕩的藥味遠沒有當初刺鼻了。
“你的那件法器還不錯,既然日期到了,我們走吧。”
陸寒從自己房間里走出來,猛的伸了伸懶腰,全身骨胳咯嘣爆響。
華凌的目光掃過來,隨即面露欽佩之色,此刻的陸寒簡直就是他的偶像,崇拜的不得了。
兩人經過數日的艱苦奮斗,陸寒終于進了筑基后期門門檻,而華凌耶也穩固在中期圓滿境界上。
“多謝小友成全,今天的恩德來日必有厚報!”
劉文憑深深一揖,一股久違的豪氣從內心產生,他已經好久沒有與人爭斗了,因為陸寒的大力扶持,今天才能重新找回威嚴。
“嘿嘿!先去贏了再說,好久沒見到金丹境小輩打架了。”
陸寒老氣橫秋,說完就轉身飛上半空,連靈器飛劍都不用了,和金丹境修士一樣,倒背雙手遠遁而走。
“啊?”
聽到陸寒的話,在看見如此詭異的情景,劉文憑到吸了口涼氣,華凌更是瞪直了雙眼。
這個青年竟然將金丹境成為晚輩,仿佛他自己是千年的老怪物,想想近些天的言行舉止,還真的很靠譜。
筑基期修士御空而行,仿佛還從來沒聽人說過,就是古籍里上也沒有記載,這簡直是妖孽啊!
當震驚連續發生,在師徒三人眼中就逐漸化為平淡,反正只要陸寒說什么,他們就言聽計從。
短短的十多天內連續突破兩個境界,本就已經成為一個傳奇,老少三個立刻信心十足的跟上,仿佛陸寒才是這里的主人。
與周圍的暖意融融相比,天馬荒原多了幾分陰冷荒涼,距離還有幾里地,陸寒的神念就已經發現四個身影,兩人一組站在中間,目光陰冷的向這個方向注視。
“嘿嘿嘿!你們還真的傾巢出動,看來暴魂珠一事無法談攏了,這樣也好,你我之間終有一戰,咦?”
華陽率先開口,冷森森的聲音跨過虛空,直接傳入四人眼中,但隨機驚訝出聲。
在他的目光中,一名區區筑基期修士,竟然到倒背雙手御空而行,實在太匪夷所思。
“啊——?”
相比之下,旁邊的一聲驚叫,更讓他心里一沉。
辛元如見到鬼魂,兩只眼睛差點兒掉出眼眶,最前方那個青年,想張嘴說什么卻像被噎住。
“你尖叫什么,莫要丟了金丹境的氣勢。”
華陽趕緊壓低聲音沉喝,然而他的話并未起到實際效果,辛元依然向前點指。
“幾……就在幾天前,這個小子還是初期修為,還有那個華凌,也是剛進入初期不久,這這這……不可能?”
“嘶——!”
華陽聞言倒吸了口涼氣,仔細傭神念掃視,臉色頓時變得鐵青,一種極度不好的預感浮上心頭。
對于前方的陌生青年他并不認識,但是華菱的情況一清二楚,三個月前他還聽說在練氣期圓滿境徘徊。
此刻竟然是筑基中期圓滿,這期間到底發生了什么,而辛元的話更像冷水潑頭,這個筑基后期的豈非更變態更逆天。
“哈哈哈哈!今天很熱鬧,辛元老鬼,你不是也把惡跡昭昭的劣徒帶來了嗎,就讓兩個小家伙再打一場。”
渾厚的嗓音傳來,虛空都不斷顫抖,不朽的氣勢從劉文憑身上爆發,附近草木盡數低頭,回蕩在耳畔隆隆許久。
“師傅,岳陽那小雜碎,似乎也進入筑基期了?”
站在辛元左側的,是個體型微胖的小個子,一張馬臉猥瑣無比,此刻還多了幾分驚惶疑惑。
“這……的確如此!”
辛元本就誠惶誠恐,而土地森榷的一句話,更給他增加極度不安,他哪里還沒發現岳陽的變化。
“我……我不敢和他打,本來就打不過他,上次的傷才痊愈。”
“住口!沒出息的孽障,只會給你師父丟臉,他們三個畢竟只是筑基小崽子,當我們兩個金丹境不存在嗎?”
“唉吆!”
森榷痛哼一聲,華陽的話宛若音爆,在他耳畔猛地炸響,音波如虛刃鉆進耳中,立刻震傷了耳膜,嚇得他立刻噤若寒蟬。
華陽右側身后,是個身軀高大、體型健壯的中年人,雙目微藍冷光灼灼,紫紅臉龐掛滿須髯,一看就是個老辣的家伙。
陸寒看了幾人一眼,飄飄然落在對面,一絲冷笑附上眉梢,他又見到兩個金丹境老怪物,隨后把目光盯在森榷身上,如看死人一般。
此刻他的丹田氣海內,靈液宛若一個小水潭,全部由精純靈力壓縮而成,而且已經占據整個空間的四分之三,氣勢威壓如虹!
自耦倉四人到達,現場的氣氛頓時冷若寒冰,荒原寬闊涼風習習,周圍氣勢越來越緊。
“劉文憑,你不會讓幾個小輩也和我們倆動手吧?”
“嘿嘿!對付你們倆,老夫一人足矣,至于他們意愿如何,我可做不得主。”
劉文憑不置可否的回應華陽,臉上卻掛著笑容,幾個閃動就到了最前方。
“嗯?老鬼,在不觸動天劫之下,你能發揮多少本事,當我是白癡嗎?華陽道兄一人就能對付你,這幾個小崽子是前來送死的,別怪辛某手段歹毒。”
“閉嘴!廢什么話,你們兩個垃圾,長得就其貌不揚奇臭無比,內心更是齷齪不堪,和茅房里的大便一個德行,死到臨頭還像個娘們,怕死就滾——!”
驀然,一連串暴吼炸響虛空,陸寒滿臉鄙夷,動用內力高聲叱罵,還伸出一根中指,對著二人向地面一戳。
能動手就別吵吵,這倆夯貨死到臨頭,竟然還趾高氣揚的叫囂,今天休想離開一個。
“找死!”
華陽頓時羞憤大怒,一個閃動就失去了蹤影,而辛元也動了,所站之地空空如也。陸寒見此自然不傻,身軀一晃橫移出三丈,隨后再次晃動。
與此同時,原地背后虛空,詭異的探出一只大手,立掌如刀插在站立的原地,嗤嗤破空聲令人變色。而第二次站立處的腳下,磨盤大小的拳頭向上轟擊,辛元隨即現身,惡狠狠目光里滿是驚訝。
就在此時,恐怖威壓轟然降臨,劉文憑動了,整個荒原瞬間變成紫金之色,極其鋒利的一把巨刀,幾乎要斬開天地,狠狠對準華陽劈下。
他身后的華凌頓時拽著岳陽,快速退到邊緣,即便如此也被驚人的波動沖擊了無數個趔趄,這等級別絕非他們所能承受。
陸寒也晃了晃,快速向西飛射十幾里遠,他可知道劉文憑的那件紫金刀已經升級成功,在金丹后期的一擊下,威能簡直恐怖至極。而和他同時動作的,森榷和那健壯中年人,稍微落于身后百丈遠。
但這兩人完全忽略不計,辛元還想追殺陸寒,卻驚呼一聲拿出件黑色木盾,變大到丈許頂在頭上。表面射出的黑色霞光向中間一具,就迎上紫金刀芒,原來劉文憑剎那間揮舞了兩下,阻斷辛元追殺陸寒的計劃。
“不好!極品法器!”
華陽厲聲高叫,也在提醒辛元,這又在他意料之外,原本在法器上,他和劉文憑并不遜色,也是一件上品法器。
‘嗆哴——!’
紫金刀的兩斬后面,直接在虛空劃出兩道紫金細線,發出嗤嗤聲又緩慢消失,緊跟著密集的音爆聲炸裂,刀芒所過之處,參差不齊的黑線彎曲扭動。
華陽慌忙的接連拋出兩件防御法器,上方是橢圓形的黃色石片,但只屬于中品防御法器,剛剛轉動化為一團黃色旋渦,已被鋒利刀芒砍中。
哀鳴聲起,旋渦立刻紊亂起來,隨后就徹底崩潰,然后一道道裂紋從石片核心處蔓延到四周,爆炸聲震耳欲聾。刀芒只微微停頓片刻,繼續帶著恐怖威能落下,雖然耽擱片刻,已為華陽爭取了足夠時間。
第二件是一張綠色小網,迎風變大后綠光閃耀,內部結構都有胳膊粗細,表面閃動著眼花繚亂的靈紋。即便是上品防御法器,華陽照舊一口精純靈氣噴在上面,方圓十里內都成了幽幽綠色世界。
‘轟隆隆——!’
紫金刀芒狠狠斬到,兩種顏色匯聚的核心,是一輪妖異的彩色光圈,狂濤駭浪的沖擊波,立刻蔑視周圍虛空,瞬間掃過數十里大地,將本就不高的荒草全部掃碎。
刺耳至極的摩擦聲,仿佛電鉆刺入耳膜,根本非一般修士忍受,陸寒率先劃出真氣盾,又緊緊捂住雙耳。卻看到森榷一頭栽倒,那中年漢子幾個趔趄,雙眼泛白面色潮紅,嘴角溢出血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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