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南山這頓晚飯,買了挺長時間。
嗯,故意在外面拖了許久,為了給梧桐充足的消氣時間。
等夜南山回去后,梧桐只是瞪了他一眼,沒有再提夜南山之前偷親她的事了,當然,夜南山自己更是絕口不提,除非皮癢了。
晚飯依舊是好酒好菜,夜南山除了剛到這世界,經濟拮據的一段時間吃的不算好之外,能賺錢了之后,家里的伙食不管是外面買,還是自己擱家里燒飯,伙食都很好。
夜南山知道梧桐是只小吃貨,喜歡吃好吃的,所以,他也樂得每天買或者做好吃的給她吃。
梧桐今天晚上并沒有喝多少酒,小口小口的咪著,一頓飯吃完,不過喝了二兩罷了。
事實上,從梧桐不再假借醉酒被夜南山抱著睡之后,她吃飯的時候,就不再喝那么多了,淺嘗即止。那種抱著夜南山不撒手的狀態,也只有在她真的喝多了醉了才會出現。
晚飯后,夜南山和梧桐下象棋打發了一些時間,然后洗簌入睡了。
夜南山依舊是充當了暖寶寶的角色,平躺在床上,被梧桐抱著一動不敢動。
確實不能亂動,亂動的話后果會很嚴重,這是夜南山血與淚中總結出來的。
現在兩人對于晚上抱著睡,已經算是習慣了,原來夜南山和梧桐睡覺還小心翼翼的,外衣都不脫的,穿戴整齊躺在床上。現在都能在睡前洗漱好,很自然的把外衣脫了只穿著內衫躺在床上,梧桐也會很自然的貼果然,枕著他的胳膊摟著他睡覺。
大概是天天如此,時間長了的原因,夜南山也已經習慣了,僅僅是正常的被梧桐這么摟著睡,都不會胡思亂想,甚少會不由自主的產生生理反應了。
當然,只是正常時候不會,有些時候,比如梧桐今晚洗了澡之后,夜南山也沒法控制自己腦海里的不健康想法。
梧桐睡前如果洗了澡后,一般會身著一身白底紅紋的柔絲長袍,這袍子極其柔軟,用料很薄,梧桐穿著它貼在夜南山身上時,夜南山幾乎可以感覺到梧桐貼在自己身上的每一寸肌膚的柔軟和溫度,帶給夜南山的觸感絕不是平時梧桐穿著整齊可以比擬的。
好在梧桐不愛洗澡,并不是天天都這么穿著抱著夜南山睡,否則的話,夜南山真保不齊憋的時間長了,得虛火過旺,內分泌失調。
梧桐不愛洗澡,也不愛洗簌,包括刷牙,這點是夜南山覺得梧桐最大的缺點,女孩子怎么能不愛干凈呢?
梧桐也有自己的說法,“鳳族自凈無垢,渾身上下就沒有臟的地方,像你那樣用一些不知道什么動物的毛發,在自己嘴里亂攪和,那才叫不干凈呢!”
對于這種說法,夜南山理解也相信,梧桐身上確實不臟,不洗澡也沒有怪味,反而一直有一股淡淡的清香,不刷牙牙齒也潔白如玉,沒有口氣,說話吐氣如蘭。
事實上,不光梧桐,就是夜南山自己,修行這么長時間了,身體也發生了一些變化,有了一些凈污的能力,就算早上吃了大蒜,過一會兒哈出的氣來就沒有氣味了。
但是,作為一個地球人,對于每天早晚刷牙的思想已經是根深蒂固了,所以,除非特殊情況,夜南山依舊是堅持著每天早晚刷牙,兩三天必須洗個澡。
而且,他還要求梧桐也這般做,雖然知道梧桐一點都不臟,但是,心里一想一個女孩子不刷牙洗澡總是有些別扭。
梧桐一開始是不答應的,后來是因為夜南山反復說了好幾次這個問題,在有一次似乎是說了一句:“在我們家鄉,好女孩都是愛干凈,每天洗簌,勤洗澡的。”
之后,梧桐就開始規律的每天刷牙,一周洗兩次澡了。
在許久后,夜南山知道梧桐不喜歡水,甚至是有些怕水后,心里甚是感動。
一個女人,愿意為你做出改變,甚至是克服心里的恐懼來適應你,又怎么會不讓人感動呢?
翌日。
夜南山起的比往日更早一些,沒辦法,心里惦記著二百五十萬的巨款,睡不著啊。
一大早到了劍鋒,夜南山徑直闖進了慕容劍羽的閨房。
慕容劍羽還沒起,夜南山聚了個水球,手上沾了些水,彈在了慕容劍羽臉上。
話說,敢這么惡搞師傅的,天樞學院,估計也只有他一個了。
“你要死啊!”慕容劍羽醒來怒瞪著夜南山道。
夜南山:“趕緊起床,我們找掌教要錢去!”
慕容劍羽聞言,精神了,“對,對,要錢去!”一邊說著,慕容劍羽一邊掀開了被子起床。
夜南山還站在屋里,慕容劍羽看了看他,一邊伸手解著腰間睡袍的帶子,一邊說道:“你還不出去,想看我換衣服不成?要看可以,看了可得負責。”
夜南山干咳一聲,連忙轉身出門,順便把門帶上了。
慕容劍羽莞爾一笑,輕罵了一聲:“傻不拉幾的。”
待到慕容劍羽收拾好,夜南山和慕容劍羽準備下山去主峰找古掌教,正當此時,劍鋒上來一個姑娘。
這姑娘夜南山見過幾面,是北峰一年級的學員,就是夜南山原來在九號源礦里搶過的端木蕊。
“呀,早餐姑娘,呃...不是,小蕊來啦。”慕容劍羽笑臉盈盈的迎了上去。
“慕容劍主好。”端木蕊和慕容劍羽打了一聲招呼,然后看向夜南山,似乎有些羞澀,“南山同學早上好。”
“早上好。”夜南山笑著和她點點頭。
“今天做了什么?”慕容劍羽接過端木蕊手上的餐盒問道。
端木蕊先看了夜南山一眼,然后回答道:“水晶小籠包,白蝦陷的。”
“嗯,挺好,挺好。”慕容劍羽說道,“明天早上燉只彩尾,最近我們南山訓練力度比較大,需要補一補。”
“啊,這樣么?”端木蕊看向夜南山,說道,“南山同學辛苦了,那我明天早上燉好送過來。”
夜南山一怔,擺手道:“不用了,不用了,謝謝你。”
端木蕊笑了笑,“沒事的,南山同學吃得慣我做的東西就好,昨天的焗飯還行嗎?味道好像重了些,來不及重新做了。”
“啊?”
夜南山有些不明所以,什么焗飯?
慕容劍羽在一邊搶話道:“行,你做的他都愛吃,全都吃干凈了,小蕊啊,快上早課了吧,快回去吧,別遲到了被老師責罰了。”
嗯...夜南山突然想起來,昨天來劍鋒,慕容劍羽正在吃早餐,吃的好像就是焗飯,而且,近來差不多兩個月,經常夜南山早上一來劍鋒,就看到慕容劍羽捧著個飯盒在吃飯。
那些飯盒的樣式,似乎和今天端木蕊手上提著的差不多。
夜南山并不傻,稍微一想,加上慕容劍羽此時的表現,已經明白發生了什么了。
早餐姑娘端木蕊白蝦陷的小籠包,應該是白瞎了,而且,夜南山估計,白瞎的不是一回兩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