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南山近幾日,頗有一夜暴富的感覺。
國主封賞的源石和金銀細軟之類的,都已經送到他的護星候府了,那處府邸,夜南山也去看過,只能用一個字來形容,大,忒大!
香榭樓臺,小橋流水,壓制幽靜,裝點豪華。
榮耀大陸的房子什么的,并不怎么值錢,但是,這處位于星輝城內城的的宅子,恐怕也要值數十萬源石。
夜南山領著梧桐去看過那出宅子,逛了一圈,夜南山樂呵呵的說道:“以后,咱就搬到這來住,從今往后,你可就是正兒八經的侯爺夫人了!”
“為什么要搬這來住?”梧桐問道。
夜南山看向梧桐:“不喜歡這兒嗎?你看這宅子多大,多漂亮。”
梧桐搖頭道:“就我們兩個人住,太大了反而不好,而且...而且...”
“而且什么?”夜南山問道。
梧桐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這么大,不好收拾。”
夜南山:“嗨,我以為什么呢,不用你收拾,有仆人呢。”
“還有其他人嗎?”梧桐問道。
“當然了。”夜南山說道,“這么大的宅子要是沒人打理,什么活都我們自己干,那我們倆一天到晚什么都別干,光收拾打掃就夠夠的了。”
“那更不要了。”梧桐說著,挽住夜南山的胳膊,說道,“夫君,我們不要住這里吧,就住我們現在那里,我覺得挺好的,就我們兩個人。”
梧桐不喜歡和外人接觸,更不喜歡人多。
既然梧桐這般要求,夜南山當然是慣著她了,點頭道,“好好,你說住哪就住哪。”
不準備住到護星候府的話,那還有一個問題,這么大的一個宅子,總不能空著吧?而且,就算是空著,這府里上百仆人,也都是要夜南山養活的。
暫且擱置這個問題,夜南山看了看天色,說道:“時候不早了,走,我帶你去吃好吃的去。”
梧桐眼睛一亮,忙問:“吃什么?”
“醉心樓。”夜南山笑道,“想吃什么就吃什么。”
梧桐:“不去那,太貴了。”
“沒事!咱家有錢!”夜南山現在說話賊硬氣。
梧桐:“那也得省著點花。”
夜南山看向梧桐:“上午逛街,買小吃的時候怎么沒見你這么說,一整條街被你從街頭吃到街尾。”
梧桐不要意思的吐吐舌頭。
夜南山哈哈笑著捏捏她的鼻頭,說道:“逗你玩呢,想吃什么就吃什么,不用省錢,吃能花幾個錢?灑灑水啦,我家鄉有一句話,你負責貌美如花,我負責賺錢養家,以后,錢的事你就別操心啦,有我呢,你就安心當只吃貨小豬就可以了。”
梧桐一怔,看向夜南山,目光如刀,說道:“夜南山,是不是我這幾天對你太好了?”
感覺到梧桐語氣有些不對,夜南山縮了縮脖子,問道:“怎么了?”
“說我是貓就算了,你竟然還說我是豬!”梧桐瞪著夜南山,秀手高高舉起,“看打!”
夜南山撒丫子就跑,邊跑還邊喊,“救命啊,謀殺親夫啦!”
“別跑,站住!”梧桐佯怒著追了上去。
隨著兩人的遠去,一路上留下一串歡聲笑語。
醉心樓。
夜南山和黃七在包間內把酒言歡,邊吃邊聊。
“我說兄弟,你可把我給害苦了。”黃七說道,“一走就是這么久,我這店里的茅臺酒斷貨這么多天,你是不知道有多少客人有意見了,原來酒雖然少點,但提前約一約還能喝上,你這不供貨了,可就徹底喝不上了。”
夜南山訕笑了一聲,說道:“這不事出有因嘛。”
“是,我知道,事出有因,封候了嘛。”黃七笑著道,“當官像你這么當的,你還是獨一個,唰的一下,就成大官,一品護星候了,嘖嘖。”
夜南山也笑著道:“再大的官階,也比不過你這個正宣王啊。”
黃七是王爺,夜南山也是上次進宮面圣時才知道的,原來夜南山知道醉心樓背后有大靠山,據說是某個王爺,但沒想到這王爺本人,就是黃七。
黃七真名叫皇甫正宣,排行老七,他也是當朝國主最小的一位弟弟,最年輕的一位皇家宗氏王爺。
說實在的,夜南山怎么也想不通,他這正兒八經的王爺,咋就做上酒樓生意了呢?而且,似乎還有些樂此不疲,都親自在酒樓當管事的說。
黃七笑了笑,說道:“我那是出生好,承蒙祖上,生來就是這身份,刨去王爺這身份,我可比不得你喲。”
“哪里,哪里。”夜南山笑道,“以老哥的為人和能力,就是生來不是王爺,也能當個外姓王。”
“你就別恭維我了。”黃七笑著道,“對了,你這酒怎么說?還供不供了?”
夜南山微微想了想,搖頭道:“酒,以后可能我就不供了。”
茅臺酒的利潤,對原來的夜南山來說,是一筆不可或缺的收入,但是,對現在的夜南山來說,有些不夠了。
就算他現在每天什么都不干,專門制造茅臺酒,一天弄個也就五六的樣子,按照一斤兩百金幣來算,最多十多萬金幣。
可是現在夜南山升級到三品了,每天的買命錢得三十萬金幣,或者是三百顆源石,自己制造茅臺酒的收入,完全是入不敷出。
再者,夜南山也不可能一天到晚就專門制造酒了,所以,制酒這一塊,夜南山只能是放棄了,要營收只能想別的辦法。
黃七點點頭,說道:“也是,好歹也是侯爺了嘛,總不能一直干些小買賣,就是可惜了這茅臺酒,以后喝不上咯。”
夜南山笑了笑,看著黃七說道,“老哥,其實我有一個想法,嗯...不知道你對開酒場有沒有興趣?”
“什么意思?”黃七問道。
夜南山:“不瞞老哥說,原來的茅臺酒,都是我一個人一個人制出來的...”
“還有我。”梧桐在一邊突然接話道。
原來夜南山釀酒,最初都是一個人,后來帶著梧桐去了一次城外釀酒的湖邊,之后出城制酒,也總是帶著梧桐,帶著她去吃烤魚,去散心,夜南山干活的時候,梧桐也時長會打些下手。
“啊,對,我和我娘子兩個人制出來的。”夜南山笑道,“因為怕這茅臺酒的制造法門被人學了去,所以,不好借外人之手,我夫妻二人精力也有限,所以產量并不多。”
夜南山看著黃七說道:“如果老哥有興趣的話,我愿將茅臺酒的制造法門相告,我們合開一間酒場,屆時不光醉心樓的酒能供上,還能銷往他處。”
黃七看著夜南山,問道:“既然茅臺酒法門不便被外人得知,那老弟把這法門告訴我,就不怕我學了去,然后不帶你玩了?”
夜南山哈哈一笑,反問道:“老哥會嗎?”
黃七聳聳肩,笑著說道:“利益面前,未必不會,不過...相比茅臺酒的制造法門,我覺得,還是老弟你比較重要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