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周強再次返回了飛洲,這次回來,又帶來了一幾個新的安保隊員,整個公司的安保人員數目已經超過了六十人,除了其中秦云帶著幾個人在羊城辦事,還有幾個人負責周強父母的安全,飛洲這邊的安保人員達到了五十人,相當于半個連隊的戰斗力了。
這次跟周強一起來飛洲的,除了許茹蕓外,奧利加和張海燕也一同返回,一路上張海燕顯得很興奮,她長這么大,還是頭一次坐商務艙,跟擁擠的經濟艙相比,這里簡直就是另一個世界。
有錢真好。
到了飛洲,周強邀請兩人住在自己的莊園,奧利加婉言謝絕了,在正式見面之前,他還要回去跟父親見上一面,至于張海燕則是留在了羅比特西莊園。
莊園里一切正常,跟周強走的時候沒有太大的差別,劉輝將一切都管理的井井有條,不過,張海燕的到來,倒是給莊園帶來了一些新氣象,周強發現,只要張海燕在場,那些安保人員都是腰背挺直、目光閃爍,精神頭十足。
周強想到了一個詞,異性相吸。
許茹蕓是周強的助理,經常跟在周強的身邊,很多人都覺得她跟周強關系匪淺,習慣性的把她歸為周強的女人,也不敢有什么奢望和亂七八糟的想法。
但是張海燕不同,據她自己介紹,她是光大房地產公司的實習員工,以后可能會負責飛洲房地產的相關工作,換句話說,她有可能也會經常來飛洲,要是能泡到手,成了自己的女朋友,性1福也就不遠了。
一眾安保人員來飛洲的時間還不是很長,對于飛洲黑人還是有一定的隔閡,也沒有饑1渴到去找個黑人女朋友的地步,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長時間的沒有接觸過女人,飛洲女人在他們眼中也會變成西施。
在覺察到之后,周強覺得自己不能忽視這一點,老話說得好成家立業,愿意娶飛洲女人的畢竟是少數,如果大部分安保人員都無法成家,他們的心始終是飄著的,不可能長期的留在飛洲,大多人估計都是抱著在這邊掙點錢,然后回家娶老婆的想法,想要讓他們踏踏實實的在公司干,成家的問題必須解決,否則,也就談不上立業了。
如果飛洲的房地產生意順利,需要長期留在飛洲的話,周強考慮著,是不是應該多招收一些女員工,或者說提高安保人員的待遇,讓他們可以將家屬接過來居住,這樣才能讓他們產生歸屬感,做事的時候才能更認真。
或許在國內,安保人員的待遇并不高,那是因為國內比較安全,安保人員沒有太大的危險,誰都能做,門檻也較低,甚至有些小區的保安,都是退休的老大爺,但是在飛洲不同,這里戰亂頻發,經常會發生一些意外,危機時刻安保人員能救你一條命,同樣,也能把你賣了,這就看對方覺得,是否值得為你賣命。
是以,周強給安保人員的待遇很高,就是希望提高他們的凝聚力和歸屬感,真要到了危急時刻,或許能救自己一命,給安保人員提高待遇,無非是多花一些錢,而周強現在擁有最多的就是錢,能用錢解決的問題都不叫事,命只有一條。
到了飛洲后,周強一直在莊園里等奧利加的消息,然而連著兩天過去了,從奧利加那邊傳來的消息,他的父親都沒有時間見周強,直到第三天奧利加才給了準信,奧利加的父親后天有時間,約在了一家叫帕西幾米的餐廳吃飯。
周強還是頭一次聽到這個餐廳的名字,讓人打聽了一下,才知道是羅尼亞首都一家比較有名的餐廳,距離羅比特西莊園大概三個小時的車程。
三個小時的車程,在國內或許就是從石門到京城的距離,周強一個人京城開個來回,但是在羅尼亞卻不同,這里可沒有直達的高速公路,更沒有中1國那么良好的治安,說不定開著開著,路邊的灌木叢里,就會竄出幾個持槍的黑人,對著車廂一陣掃射,死了也白死,只要不是當場被抓,當地的警察可不會費勁八叉的追查,持槍行兇的犯人是誰。
當然,就算想查也沒法查,當地持槍的人太多了,而且這些槍支大多來路不明,就像是國內的砍刀一樣,說不定哪個地攤上就擺著幾把,更說不準從哪個國家買來的。
周強以前就看過一個電影,一個貧窮的米國人,想要發財,就做了武器承包商,為米國大兵在飛洲戰場提供彈藥,而這些彈藥都是從兔子國買的,物美價廉,比米國的軍火商出售的彈藥便宜的多,他在轉手賣給米國政1府,都有賺頭。
很多人會覺得,這里面有黑1幕,是不是兔子國的黑心商人,倒賣了自己國1家的軍火,而米國政1府也被蒙蔽了,如果被兔子國和米國政1府發現了,這個武器承包商死定了。
后來,武器承包商良心大發現,覺得自己這么做是挖米國墻角,糾結了一番后,冒著坐牢的風險,主動跟米國政1府交代了,結果,這小子并沒有被懲罰,反而被警告不許將此事說出去,那筆生意也繼續完成了,還收到了應有的傭金。
武器承包商有些懵逼,啥情況?
結局才發現,這批彈藥是兔子國造的,甚至比米國的彈藥還精良,至于為何低價運到米國,并不是有什么手眼通天的黑心商人,而是兔子國自己想要賣了這批軍火,無他,兔子國不打仗,不侵略,這批彈藥再精良,也是有保質期的,過期了,再好的彈藥也就不能用了,而新的彈藥也源源不絕的制造,這些彈藥早晚要淘汰的。
恰恰米國經常發動戰爭,每天的軍火費就是天價,索性兩個國1家一扒拉,這是一件兩全其美的好事,只不過考慮到國際影響,不能公開,才找了那個軍火商當中間人,私下交易,給他一點傭金,皆大歡喜,誰知道那個傻鳥,居然良心發現,弄得人哭笑不得。
說白了,飛洲這個地方就像是一個武器回收站,什么國家、什么年代的槍械都有,運氣好說不定還能淘一把古董槍,小賺一筆。
為了此行的安全考慮,提前一天的時間就開始布置,這一次由劉輝親自帶隊,六輛車20名安保人員,其余的隨行人員有,周強、許茹蕓、張海燕、王飛、陳冉。
陳冉是一名翻譯,精通漢、英、史瓦西三國語言,二十多歲的小年輕,二十多歲,戴著一個黑框眼鏡,大高個、皮膚白皙,當然這是來之前,現在已經被曬成了小麥膚色,脖子以上、脖子以下兩個顏色。
王飛是當地的一名中非混血,母親是飛洲人,父親是冀州人,算周強的半個小老鄉,起普通話比很多人都溜,中非混血生的孩子一般都比較偏向飛洲面孔,王飛在當地并不受到歧視,算是一個很好的向導人選。
張海燕剛見到王飛,聽到對方說話的時候,立刻就懵了,心想,這個黑人咋比我的普通話還標準,等得知對方是中非混血后,張海燕心里感覺有些別扭,如果自己真的跟奧利加結婚了,眼前這個黑蛋蛋,豈不就是未來自己肚子里孩子的模板。
張海燕糾結了,心中仿佛有一千只草泥馬踏過……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