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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的一聲,黃志英跪在了地上,他的雙腿抖的厲害,想站起來也難。
“說吧,到底是誰在幕后指使,讓你毆打我父親的。”周強道。
黃志英抹了一把額頭的汗水,道:“我要是說了,您能放過我嗎?”
“你覺得飛洲草原上最厲害的動物是什么?”周強答非所問道。
“獅子。”黃志英道。
“我倒覺得是鬣狗,這種動物喜歡群居,兇殘、冷血、咬合力極強,抓住了獵物就會一擁而上,將獵物撕咬的粉碎,餓極了,連獅子的獵物都敢搶。”周強說道。
“周先生,這跟我有什么關系嗎?”黃志英說道。
“你要是不說,我就讓人把你帶進草原,扔進鬣狗堆里。”周強道。
“周先生,您不能這么做,殺人是違法的。”黃志英露出驚恐的神色。
“那也是鬣狗違法,跟我有什么關系?”周強反問道。
“我就是一個混混,只是打斷了您父親的胳膊,您就算報復我,打我一頓就是了,沒有必要下如此狠手。”黃志英說道。
“根據劉峰的回報,如果不是他及時趕到,恐怕我父親受傷的,就不僅僅是胳膊那么簡單了。”周強露出一抹冷意,道:“不要跟我談條件,也別再消磨我的耐性,把幕后的指使人告訴我,也省的給自己找罪受。”
“就算我說了,估計,也活不了了吧。”黃志英道。
“至少,可以留個全尸。”周強道。
“既然都是死,那我寧愿什么都不說。”黃志英咬牙說道。
“帶他下去,撬開他的嘴。”周強吩咐道。
劉輝不知何時,已經來到了黃志英身后,抓著他的胳膊用力一扭,就將黃志英控制住了。
“放了我,只要你讓我回國,我就告訴你事實的真相。”黃志英想要反抗,卻發下兩個胳膊被反扣,根本就動彈不得。
“秦云,給你創造了機會,是你自己不珍惜。”周強道。
“再給我一次機會,只要能放我一條生路,我一定說。”黃志英說道。
“撬開他的嘴之前,別讓他死了。”周強道。
劉輝點點頭,招手叫過來了兩個黑水公司的雇傭兵,其中一個是華人,劉輝低聲吩咐了幾句,就讓他們將黃志英帶走了,說到審訊,他們要更加專業。
“強哥,您剛才為什么不委婉一點,說不定能從他嘴里套出情報。”劉輝道。
“這個混混滑的很,我就算再委婉,他也不會輕易開口的。”周強說道。
“給他一條活路,或許有可能。”劉輝道。
“如果我說放他一條生路,他肯定會要求回到國內再說,好不容易把他誆到了飛洲,再把他送回去,那不是瞎折騰嘛。”周強道。
“為了這么一個混混,是挺折騰的。”劉輝說道。
“所以還不如直接逼問。”周強道。
“他要是嘴硬不說呢?”劉輝道。
“三木之下,何求不得。”周強有些不以為意。
“也是,一個混混能有什么骨氣。”劉輝搖搖頭,覺得自己想多了,道:“我去盯著點。”
目送劉輝離開后,周強陷入了沉思,對于周建民被打的事,周強也有很多猜想,最大的可能有兩種,第一這的確是偶然事件,第二就是跟自己報復喬晨安的事情有關。
現在,根據了解到的情況,可以證明不是偶然,黃志英應該是被人指使蓄意行兇,至于幕后的指使人是不是跟喬晨安有關,周強還無法確定,要看看黃志英招供的結果。
周強并沒有等太久,一壺茶還沒有喝完,劉輝就回來了。
“怎么樣?”周強道。
“黃志英招了。”劉輝搖頭失笑道:“早知這么簡單,也不用折騰這么多事了。”
“也不能說安全沒用,在內地詢問黃志英,與在飛洲詢問黃志英,還是有很大區別的,至少,心理上會給他造成很大的恐懼和無助感。”周強道。
“用老話說就是‘窩里橫’。”劉輝笑道。
“他招什么了?”周強道。
“黃志英以前在南方混過,只不過沒有混出名堂,就又回到了石門,之前他認識過一個大哥,前些日子給他打電話,唆使他去毆打周叔的。”劉輝說道。
“他怎么找到我爸的?”周強問道。
“是那個人給他提供的住址和照片。”劉輝道。
“那個唆使他的人叫什么名字?”周強問道。
“那個人的綽號叫傅大頭,本命傅東星,據黃志英說,現在應該是在云山市混。”劉輝道。
“果然是跟云山市有關。”周強皺了皺眉。
“看來,咱們猜想的不錯,很有可能就是喬晨安指使的。”劉輝說道。
“秦云現在在哪?”周強問道。
“還在石門,等周叔他們來飛洲后,他就會趕去云山市。”劉輝道。
“石門留下幾個人,讓劉峰負責我父母的安全,秦云現在就去云山市,一定要把這件事查清楚。”周強道。
“我現在就給他打電話。”劉輝道。
周強皺了皺眉,這件事很有可能就是喬晨安指使的,他跟喬市長又是父子關系,這件事處理起來很棘手,如果周強再次報復喬晨安,那么喬岸山也肯定不會坐以待斃,對方畢竟是云山市的父母官,如果不是萬不得已,周強不想跟對方撕破臉,所以,這件事必須要查清楚,再行動。
國內,石門。
接到劉輝的電話后,秦云沒有耽擱,跟周建民等人告辭后,訂了最早的航班,就帶著五個安保人員,直接趕赴云山市。
因為地震的原因,云山市的公路和鐵路系統遭到破壞,機場因為在郊區的原因,破壞的到并不嚴重,也是唯一一種能夠從石門直達云山市的交通方式。
秦云聯系了一個戰友,在當地的警察系統,他知道傅東星,是一個混混,有案底,直接調取了傅東星的資料,包括家庭住址,籍貫,人脈關系。
秦云帶的五個安保人員中,有一個安保人員的戰友,現在就在云山市公安系統,當初在飛洲選人的時候,秦云就看中了這一點,憑著這層關系,想要找到傅東星并不難。
那個安保人的名字叫做韓玉武,要比秦云還年長幾歲,已經是三十歲出頭了,韓玉武的那個戰友轉業后,就被分到了云山市公安局,現在也當了一個小頭頭,算是有點能耐。
晚上,韓玉武就約了那位戰友,兩個人喝了不少酒,同時韓玉武也也像那位戰友打聽了傅東星的事,沒曾想,韓玉武的戰友的確認識這個人。
據韓玉武的戰友說,傅大頭在云山市有些名氣,算是云山市的一個混混頭目,手上也管著十幾號能打的弟兄,這兩年也沒少犯是,雖然沒有什么大事,但是留下的案底卻不少。
韓玉武的戰友好奇,對方為什么打聽傅東星,韓玉武只是說自己的老板跟他有過節,然后再給了他一萬塊錢,對方一開始還不收,看到韓玉武態度強硬,才揣進了懷里,對于找傅東星的目的,也是絕口不提。
第二天,韓玉武就收到了一份郵件,里面有傅東星的具體資料,籍貫、年齡、照片、學歷、車牌號、手機號碼、家庭住址、以及親朋關系等等,有了這份資料,秦云可謂是如魚得水,想要找到這個傅東星,并不是什么難事。
傅東星原本住在云山市,但是隨著云山市發生地震,原來的房子肯定不能住了,但是從傅東星的資料里可以看到,傅東星是云山市轄下的大坪村的人,距離云山市市區五十公里,在地震中受災并不嚴重,很有可能現在就居住在大坪村。
認準了這條線索,秦云就帶人直奔大坪村,傅東星在村子了很有名,只要進了村子稍一打聽,秦云就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消息,他不光知道了傅東星的老宅的位置,還知道,傅東星現在就住在大坪村。
傅東星家老宅的位置不錯,在村子里的主干道上,馬路很寬敞,秦云就讓人將車,停在了傅東星老宅的不遠處,暗暗的觀察老宅附近的動靜,傅東星的汽車也停在門口,這讓秦云更有把握,等了兩個小時候,秦云終于看到了傅東星。
雖然隔著一些距離,而且只看過他的照片,但秦云還是能夠確定,對方應該就是傅東星,傅東星留著一個光頭,而且頭很大,所以才會有傅大頭的綽號,也正是因為這個特點,很容易就能辨認出來。
隨后,秦云立刻給周強打電話,確認了下一步的行動計劃。
傅東星家老宅。
自從云山市地震后,傅東星就回到了老家的宅子,傅東星還有個哥哥,父母都跟著哥哥住,老宅也就空了下來,因為地震的原因,云山市的房子被毀了,傅東星無處可去,就帶著老婆和兩個兄弟回到了老宅住。
老宅的面積不小,院子很大,一共有四間房,但是因為建的年代久了,住宿的環境并不是很好,尤其是廁所連個門都沒有,傅東星的老婆沒少抱怨。
傅東星和老婆住在北房主屋,傅東星的兩個小弟住在南方,平常都是傅東星的老婆做飯,因為村子里沒有啥娛樂的場所,吃飯完,也就各自回屋了。
傅東星臉色通紅,坐在床頭看電視,老婆給他削個蘋果,道:“吃了吧,解解酒。”
“媽的,那倆小子,還他媽真能喝,差點把老子灌醉。”傅東星罵道。
“你說,你跟他們喝酒有什么意思。”傅東星的老婆搖頭道。
“我他媽不喝酒能干啥,屁大的村子,啥都沒有。”傅東星哼道。
“那你還帶著那兩個人一起回來?”傅東星的老婆有些不滿。
“你懂個屁,老子在倒上混了這么多年,得罪了不知道多少人,身邊不帶著倆兄弟,怎么鎮住那些人。”傅東星哼道。
“要我說,這云山市也毀了,不如咱們就去其他地方吧,總好過在這村子里。”傅東星的老婆說道。
“說的輕松,去了外地能干啥,我傅大頭的名號在云山市還好使,一個電話就能叫來十幾個兄弟,到了外地,誰他媽認識我,還不得受人欺負。”傅東星說道。
“東哥,你就打算,一輩子干這個?”傅東星的老婆道。
“不干這個能干啥?”傅東星說道。
“干啥都行,做點買賣,哪怕是給別人打工,至少不用整天提心吊膽,擔心別人尋仇。”傅東星的老婆說道。
“打工,這輩子是不可能的。”傅東星道。
“那就做生意,這些年,咱們也存了點錢。”傅東星的老婆說道。
“我是那塊料?”傅東星反問道。
“那你就打算一輩子混澀會?“傅東星老婆問道。
“混澀會咋了,只有老子欺負人,沒有人敢欺負我,而且來錢還快,有啥不好的。”傅東星哼道。
說到這,傅東星忍不住炫耀道:“就拿前些天來說,老子就當了個介紹人,轉手就掙了十萬塊錢,比別人出去打工兩年掙得都多,跟著老子吃香的,喝辣的,有什么不好。”
“你是只當了一個介紹人,可架不住有人被揍呀。”傅東星的老婆說道。
“就算那個人被打死了,跟我有毛關系?”傅東星滿不在乎道。
“人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我這不是怕壞事做多了,遭報應嘛。”傅東星的老婆感慨道。
“狗屁報應,你記住,這個世界上,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再說了老子命硬,才不怕什么報應。”傅東星的嗓門不由自主的大了幾分。
“行了,我說不過你,收拾一下睡覺吧。”傅東星的老婆說道。
“嘿嘿,睡覺,老子先睡你。”傅東星壞笑了一聲,隨后一把抱住老婆,把她壓在了床上。
“誒呀,還沒關燈呢!“傅東星的老婆嬌嗔道。
接著,屋子里就響起一陣打情罵俏、翻云覆雨的聲音……
就在兩人滾成一團,酣戰正濃之時,突然響起了一陣輕微的聲音,因為兩人興致正濃,一開始還沒聽到,直到悶響了一下,兩人才警醒了過來。
“馬拉個幣,誰在門口?”傅東星興趣正濃時被打斷,直接破口大罵。
“不會,又是你那個小弟在外面偷聽吧?”傅東星的老婆皺了皺眉,那兩個小弟都二十來歲,正血氣方剛的年齡。
“他敢?”傅東星坐起身,準備打開燈,出去看看。
突然,黑暗中人影晃動,傅東星感覺脖子上一涼,忍不住打了個哆嗦,他很熟悉這種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