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島市。
天海別墅的家具,經過一段時間的晾曬、通風,已經沒有了異味,經過專業甲醛機構檢測,可以入住了。
這里的環境優美,還可以觀賞海景,很適合居住。
海景房很多,但并非所有的海景房都適合居住,有些海景房受海風的影響,屋子會比較潮濕,反而并不適合居住。
但天海別墅所處的海灣,風向是由大陸干燥空氣吹向海洋,加之特殊的地理位置、氣候,海邊空氣涼爽且不潮濕,這才是最為難得的地方。
單憑這一點,天海別墅的房子,就比其他地方貴很多。
許茹蕓將房子裝飾的十分溫馨、典雅,兩人居住的主臥,透過落地窗,就能看到遠處的海景。
周強坐飛機,飛到了百島市后,中午在家里吃了飯,下午就和許茹蕓,一起躺在別墅樓頂的游泳池,吃著水果、喝著紅酒,望著遠處的海面。
“周董,你在百島市住多久?”許茹蕓趴在泳池邊,問道。
“這得問老方,我派她去香江,聯系一個金融專家。”周強道。
“您有金融方面的事,要咨詢?”許茹蕓問道。
“是的,那過幾天,我可能要去米國,你去不去?”周強問道。
“看看吧,光大鉆石公司沒事,我就陪你一起去。”許茹蕓道。
“聽你這口氣比我還忙。”周強笑道。
“哼,不識好人心,人家不是想,多替你分擔一些嘛。”許茹蕓哼道。
“是我錯怪你了。”周強笑道。
“您想咨詢什么事?”許茹蕓倚靠在周強肩膀上。
“我想做空一家公司。”周強道。
所謂的做空是金融術語,就是“先賣后買”。
而沒有怎么賣呢,就需要借!
假如你覺得某只股票,你先借來100元股票,然后賣掉,等股票跌到50塊的時候,再把股票買回來,還掉股票,賣出價格和買進價格之間的差價就是獲利部分,這就完成了一次“做空”。
“哪家公司?”許茹蕓好奇道。
“奇森服飾公司。”周強道。
“周董,咱們跟服飾公司,也沒有競爭,您怎么想起,做空一家服飾公司了?”許茹蕓疑惑道。
周強將事情的原委,簡單的介紹了一番。
許茹蕓聽完之后,問道:“咱們以前,可是沒有做過這種事,您有把握嗎?”
“就因為沒做過,我才讓老方,去香江找個金融專家。”周強笑道。
“我雖然不是金融專家,但是也知道做空的意思,您有把握,這家公司的股票就一定會下跌。”許茹蕓道。
“我做過沒把握的事?”周強笑道。
內森是奇森公司的控股股東,也是奇森服飾的實際控制人,只要做空了奇森服飾公司,就會給內森制造巨大的麻煩,讓他無暇再搶奪光泰大廈的設計方案。
同時,周強也能通過做空的手段,大賺一筆。
可謂是一舉兩得。
翌日,周強在光大鉆石公司的會議室,接待了從香江請來的金融專家。
這名專家叫褚漢橋,擁有香江和米國的雙國籍,他在香江和米國也各開了一家分公司,規模雖然不算很大,但業務能力卻不差。
褚漢橋之前在華爾街工作,后來才跳槽自己干的,對于米國和香江的金融、股市都十分的了解。
見面之后,雙方寒暄了一番,說了幾句久仰大名的客套話。
“周董,知道您工作忙,我就開門見山直說了。”褚漢橋打量了周強一番,道:“聽方助理說,您想做空一家公司。”
“是的。”周強道。
“不知是哪里的公司?”褚漢橋問道。
“米國公司,在米國上市,但主要市場在國內。”周強道。
“既然是米國公司,做空的話,還得去米國。”褚漢橋道。
“具體的操作,有難度嗎?”周強問道。
“你想做空哪家公司,我可以幫您判斷一下,做空的風險還是很大的,如果那家公司的股票漲了,您反而會出現損失。”褚漢橋道。
“奇森服飾公司。”周強道。
“您稍等一下,我查一下這家公司的情況。”褚漢橋道。
“請便。”
周強也不著急,去許茹蕓的辦公室轉了一圈,半個小時后,才返回了會議室。
“周董,我研究了一下,您說的這家奇森服飾公司,雖然時間倉促,了解的不是很詳盡,但大概的情況也摸透了。”褚漢橋道。
“您說說看。”
“這家公司,是2010年左右,進入了國內的市場,主要是經營男士服裝品牌,價格方面屬于中高檔,目前的經營狀況良好,公司每年的盈利都在穩步上升,股價也穩中有升,恕我直言,如果沒有意外的話,想做空這種公司,無意義砸自己的飯碗。”褚漢橋道。
“盈虧我自負,我只想知道,能不能操作。”周強道。
“這只股票屬于績優股,想要簽訂期貨合同,并不是什么難事,只是不知道,您想購入多少期貨?”褚漢橋道。
“幾十億吧,少了也沒意思。”周強道。
“數額太大,可能會影響股市的反彈,或者引起股票持有者的警覺。”褚漢橋。
“那就是你的事了,我給你千分之一的服務費,買入的期貨越多,你的收入越高。”周強道。
“那要是您虧了呢?”褚漢橋道。
“跟你無關,不影響你的服務費。”周強道。
“明白了。”
“干不干?”
“什么時候出發?”褚漢橋道。
話分兩頭,單表一支。
周強去收拾內森,陳安斌交給了秦云。
周強的叮囑,秦云記在心里,以和為貴。
規劃局門口不遠處。
一輛黑色的轎車內。
秦云坐在副駕駛,閉目養神,開車的是個年輕人,叫王剛,二十多歲,剛剛從部隊退役。
“秦哥,陳安斌的車出來了。”王剛道。
秦云望向規劃局門口,看到一輛黑色帕薩特開了出來。
“秦哥,那個陳安斌居然沒有司機,是他自己親自開車,這可不多見呀。”王剛詫異道。
“別說那些沒用的,干活。”秦云道。
“瞧好吧您。”
王剛追了上去,跟在帕薩特的后面,在路過一個紅綠燈路口時,正好是紅燈,帕薩特停了下來。
“砰!”的一聲。
王剛開車碰了上去。
陳安斌下了車,臉色有些難看:“你會不會開車,沒看到紅燈嗎?”
秦云兩人趕忙下了車。
秦云擠出一抹笑容:“不好意思,我哥們是新手,一不留神,就撞上了。”
“報警吧。”陳安斌道。
“別別,大哥,這是我們全責,我們認,咱們私了得了。”秦云道。
“你趕緊說,怎么個私了法,我沒時間跟你耗著。”陳安斌不耐煩道。
“我們賠錢,您自己修車,行不?”秦云道。
“說吧,賠多少?”陳安斌道。
“剛子,去車里拿錢。”秦云道。
“誒。”王剛應了一聲,從后面拿出一個行李箱托了過來。
“這是什么意思?”陳安斌問道。
“陳局i長,我們是光大房地產公司的,這是一點心意,還請您收下。”秦云道。
說話間,王剛打開了箱子,里面碼放著,整整齊齊的紅鈔票。
“你們這是什么意思?”陳安斌質問道。
“一點心意,還請您笑納哦。”秦云道。
“亂彈琴,你們把我當成什么人了!”陳安斌質問道。
看到對方義正辭嚴的模樣,秦云都有些懷疑,自己先前的情報,是不是搞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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