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許盈的話后,羅力一臉憤怒:“要我把顧允生那家伙投出來,不行,堅決不行,那是個什么玩意,玩弄你的感情,好不容易把他送進去,還要保他出來......”
這貨一著急,一下說露了嘴。
許盈瞪大眼睛望著羅力,“是你動的手腳?”許盈從他話里聽出漏洞。
羅力一臉尷尬,怎么犯了這么低級的錯誤,麻痹的,自己在美色面前明顯智商下降,這貨恨不得給自己一嘴巴,嘴怎么就這么欠,這也能說漏。
許盈滿臉震驚,她到不是震驚羅力耍手段,責備他暗地里使壞,而是震驚他哪來這么大的能力,羅力家里是什么個情況她比誰都了解,他怎么就有這么大的本事把顧允生送進去,想到之前這貨耍手段,讓顧允生露出馬腳,許盈越發的感覺看不透羅力。
“這么說是你把他送進去的?”許盈盯著他,在許盈的目光下,這貨嘿嘿的笑了笑:“就動了一點手腳,想給你出出氣!”
這貨分明是給自己出氣,自己是個大醋壇子,非要扣到許盈頭上,這貨的無恥已經達到了一個境界。
許盈頗為無奈,她嘆了口氣:“我不希望和他做仇人,既然不愛了,安安靜靜分手就是,我不想欠他什么......”
羅力豎著耳朵聽,其實這貨最關心的事情是許盈和顧允生上沒上過床。“那他欠不欠你?”這貨憋不住了,話外音很強烈。
麻痹的,這種事情,都是男人占便宜,女人吃虧,所以這貨才會有這么一問。
許盈哪里有那么多的腦回路,跟本聽不明白這貨的話外音,她搖著頭道:“他不欠我什么!”
她神色暗然,一段感情的終結,終是感傷要多一點,可惜她感覺到羅力永遠無法體會她此刻的心情,女人的心思總是要比男人的心思更細膩一些。
見許盈不明白,這貨急得抓耳撓腮,麻痹的,總不能那么直接去問許盈,美人老師是不是處女吧,這貨覺得,他要是這么問,許盈非給他一嘴巴不可,沒辦法,找個機會親自探索一下就知道了,這貨心思之陰暗已經在達到了一個可怕的程度。
“你要是不幫,我自己想辦法吧!”許盈嘆了口氣,畢竟羅力沒有責任幫她,更沒有義務,她總不能拿老師的身份壓迫他,那不更不現實。
見許盈這么說話,羅力心軟了,這貨的缺點就是不能看到喜歡的女人為難,他也嘆了口氣道:“誰讓我這么愛你,你說的話,我辦!”
這貨任何時候都不忘賣乖。
許盈臉上一紅,這貨真是口無遮攔,不放過任何一個向她表白的機會。但是羅力這樣,真的讓她心頭一熱,如果羅力不那么重視她,又怎么可能耍手段把顧允生丟進去,他現在怎么就這么大的能耐。
“那,那你小心一點,不用太為難,如果,如果......”
許盈下面的話說不出來了,她感覺到在羅力面前一點優勢都沒有。
這貨就是喜歡美人老師這副嬌羞模樣,他趁機上前一步握住許盈的玉手,那嬌嫩白皙的小手讓這貨恨不得好好的親吻一下。
“許老師,你放心,我一定完成任務。”說完,這貨轉身就走。
望著羅力遠去的身影,許盈神情復雜,真不知該怎樣面對羅力。
羅力怎么可能讓顧允生那么舒服的就出來,他找到馬宗洲,讓他幫忙。
車站參與排查的派出所民警是馬宗洲最好的一個哥們,他負責那一片的治安,所以馬宗洲才敢答應羅力幫忙,那一片不歸他管,他去搞事情,手伸不了那么長。
羅力找到馬宗洲,讓馬宗洲想辦法讓那廝遭點罪。
馬宗洲一個電話就解決了,那幫片警可不管這些個,頭兒這么交代就這么辦,辦事的民警把顧允生拷在暖氣下層的管子上,這是他對付那些個地痞無賴的辦法,這么拷一晚,鐵打的漢子也受不了。
顧允生一白面書生哪經歷過這個,他蹲也不是,站也不是,這一晚沒人再理會他,他貓貓個腰,硬挨過這一晚,早上民警給他解開手銬的時候顧允生連走路都不會了,爬在地上緩了半個小時才能才站起來。
得知許盈幫他交了罰款,顧允生一聲沒吭,拿好自己的東西出了派出所。
他眼神陰霾,雙眼之中滿是血絲,他找到一個小吃部,填飽了肚子,這才找個地方好好的睡了一覺,把昨晚的覺補足,到晚上的時候,他買了一把刀揣在懷里來到豐源人民醫院,他記得許盈說過她母親所在的樓層。
他上了樓,裝做病人家屬一間一間的病房尋找,并沒有看到許盈,正要下樓的時候看到樓梯口那里許盈和羅力一起上來,羅力獻媚的幫她提著水壺,一路討好,而許盈低著頭,臉上帶著淺笑,顧允生如遭雷擊。
他轉過身子,他眼中滿是陰霾,雙手緊握,他認出陪在許盈身邊的那個小子來。他入住鴻福酒店的時候兩度碰到過羅力,那小子敲他房門和他借過一次火,在電梯里的時候,他也曾見過羅力,還沖他打過招呼,可是那小子沒搭理他,滿臉的敵意。
顧允生并不傻,這兩天的經歷太過匪夷所思,這也是他想尋找答案的原因,他想知道,到底是誰在背后搞他。
看到羅力和許盈走在一起的,他瞬間就反應過來,為什么許盈對他的態度來了一個180度的轉變,是他是他,一定是那個小子,是他把許盈從他身邊奪走,一定是他。
也一定是那小子在背后搞鬼,不然他的套套里面怎么可能會有麻辣油,還有誰會拍那些照片?曲麗娜和許盈又怎么會同時出現在那里,還有他兜里的毛片,一切的一切都應該是這小子搞的鬼。
顧允生雙手緊握,他恨不得沖上去掐死羅力,把許盈奪回來,那個賤女人,她見異思遷,她跟了那小子,又讓那小子害他。
顧允生的思維走進了死角,他不想想是誰把他從警局撈出來的,卻只想用陰暗的思想,想著這樣的問題。
他躲到陰暗的角落里,晚上八點鐘,他看到羅力從樓上下來,他跟了出去,看到羅力走出醫院,他一直跟在后面,把那把刀緊緊的攥在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