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宗洲和王志安親自迎接羅力歸來,看到這貨風采奕奕的回來,馬宗洲是哭笑不得。
“小子,我讓你誑騙的好苦啊,奶奶的,我還真以為你死翹翹了,誰知道又活蹦亂跳的活過來,上次就是被你這么訛過一次,我怎么就把這茬給忘了!”
提及往事,兩人同時大笑起來。當初馬宗洲為王洪寬出頭,被羅力懟得怒火上涌,氣得動手,就被這貨裝死訛過一次。
羅力笑瞇瞇的道:“馬叔,過去的光榮歷史咱就別提了,那啥,這次我得好好謝你和王叔,我這遭難之時,二位叔叔仗義直言,為我奔走吶喊,小侄全都看在眼里,感激的話我就不說了,我這人不好表達,這份情義我記在心里了!”
馬宗洲和王志安對望一眼,同時笑道:“怎么感覺你不夠誠肯呢?”
羅力笑瞇瞇的道:“為了表達我的誠懇,今晚在‘羅記火鍋’招待二位叔叔,咱們不醉不歸。”
說歸說,晚上的答謝酒卻不是真的為了喝酒,參加酒局的除了馬宗洲、王志安,當然也少不了嚴宏昌,這次為了羅力的事情,嚴宏昌出力最多,他過去教過的學生有在中紀w工作的,為了幫助羅力,他也是搭了不少人情。
酒過三巡,馬宗洲說道:“羅力啊,這次的事你真得感激你嚴叔,若不是他找人給豐源方面施壓,豐源這邊也不會這么干凈利落的對楊鵬那伙人動手。”
嚴宏昌擺了擺手道:“老馬,夸大其詞了,有點影響是可能的,但不是主要原因,公道自在人心,老百姓的眼睛是雪亮的。楊鵬那伙人惡事做盡,自取滅亡,這與我真沒有多大關系。”
王志安道:“老嚴,你就不用謙虛了,你那個學生是中紀w五室副主任,他打的那幾個電話管用,否則豐源這邊也未必行動這么迅速,我聽說...楊鵬那人在省里有點關系,不然也不能如此招搖。”
羅力問道:“姓楊的最終會怎樣定刑!”這才是羅力想要知道的結果。
馬宗洲道:“這個還不好說,局里正在調查他的事情,到是找到了幾個苦主,被他逼得家破人亡,男的還不清債了,沒法了,跳樓死了,妻子跑了,女兒被楊鵬那伙人逼得去賣,喪盡天良......”
馬宗洲不由唏噓,“就算如此,也未必能判死刑,他手里沒命案,就算逼死了個別借貸的,也是受不住他們盤剝自殺的,這就存在量刑上的差別,雖然會重判,但不至于死刑。”
羅力用手點著桌面,楊鵬這樣的人,就算是死一百次也不多,說白了,那就是個惡棍,這樣的人如果不一棍子打死,將來出來也是個隱患,羅力想著,怎么也要想辦法把這條毒蛇給徹底弄死了。
“還有啊,這段時間你小心點,楊鵬有個弟弟,是當兵出身,手底下有兩下子,這次抓捕,單單跑了他,你得小心提防他報復,楊鵬落馬,表面上是豐源打擊違法犯罪取得的戰果,但是實質上卻是你爆料了他們底細,是你把他們推到風口浪尖上,所以,要說楊鵬恨的是誰,肯定是你!”
這個情況羅力還真就不知道,他瞪大眼睛:“跑了?這幫jc都是吃屎長大的?還能讓他跑了?”
這話說完,羅力才意識到口誤,他這一桿子打死了一片,這貨笑嘻嘻的道:“那啥,馬叔,王叔,我不是說你們倆啊,你們倆是正義的化身,是人民的好警察,那啥,我敬二位一杯!”
“滾蛋,你小子以后再罵人的時候動動腦子,別用屁股!”馬宗洲和王志安拿這貨沒辦法,這小子,簡直是騷浪的沒邊。
“對了,楊元呢?他那邊怎么處理的?”
馬宗洲道:“那就是個沒用的貨色,離開了他老子連個屁都不是,這次他老子也受了牽連,原本年底他老子會更進一步,現在看來,多半去人大了,那就是個坑爹的貨色。”
聊了這許多,最關鍵的卻是幕后的主謀,羅力正色道:“這些人下場如何都是咎由自取,楊鵬背后的那個人是誰?”
羅力這么一問,馬宗洲壓低聲音道:“很可能是...主管我們這攤...”他指指上面,“那家的公子!”
羅力就明白了,怪不得楊鵬能夠這么肆無忌憚,掛上了這條線,只要不太過份,誰還能拿他怎么樣張洪軍敢那么玩也就可以理解了。
若不是羅力這次玩得夠大,直接捅上了天,指不定什么結果,有時候高調也是對自己的一種保護,這次也是羅力歪打正著,利用輿論讓有些人不敢太過份,尤其還有嚴宏昌那邊幫他找人,要不然,這次可能死的就是自已。
知道了楊元和楊鵬的后臺,羅力的后背也不由得出了一身汗,騷浪可以,但你要是騷浪的過了份,指不定發生什么?看來,這次能夠過關,自己的運氣好也是占了很大一部份。
知道了背后陰他的人是誰,今后就得防范著那位了,羅力心里有了數,當務之急,只有強大起來才能自保。
這次的事雖然從某個層面講,他贏了,但是從某個方面講,他也輸了。
他敢這么玩,今后無論他做什么,恐怕那些部門對他也是敬而遠之,但是羅力還真就不怕這個。
只要這些人不來給他搗亂,不來給他添堵,他就謝天謝地了,他不在意這些,當自已足夠強大了,有些東西自然而然就會回來,自然而然就會把他該得的社會榮譽給他,但前提是,他必須強大,‘羅記’必須達到那個高度,否則一切都是浮云,都是過眼云煙。兩世為人,要是這點東西再看不透,那還真就白活了一場。
事業上的事取得階段性的勝利,感情上的事,通過這事,羅力對美人老師的認知又深了一步。
不是美人老師對他沒反應,而是美人老師太過矜持,刻意遠離他,所以他才沒法得手。
人這東西,不管男女,你得把那層表象扒下來看本質,就像美人老師,必須把她用來保護自己的那層保護傘扒下來,只要扒掉了,敞開心菲了,那才能百依百順,這和扒掉女人的衣服是一個道理。
沒動手之前百般推脫,真要是扒個干凈,也就是那么回事,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四回的也就輕車熟路。
所以這東西就得調教,這貨對事物的本質是用馬老師的辯證唯物主義論來分析的。
這次跑到省城,前前后后,除了在醫院時美人老師哭得稀里嘩啦,就再沒有來得及聯系美人老師,所以酒局結束,羅力第一時間趕回家里。
多日未見,這貨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