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接近十點鐘。
橋本三郎的房間里面,他正在聯系牧野禾之,“禾之,你那邊還有多少海藍時咖啡?”
牧野禾之是往事咖啡廳的店長,他是橋本三郎的親信,全權負責往事咖啡廳的運營工作。
“目前還有176斤,按照社長的吩咐,我們這一次拒絕了所有人的大批量購買要求。”牧野禾之回應。
上一次400斤的海藍時咖啡被岡崎川龍和石京龍介大批量購買,但這兩個家伙同樣是二道販子,第二次海藍時咖啡到貨的時候,橋本三郎自然特別交代了牧野禾之不要再大批量出售海藍時咖啡。
“只剩下了176斤”橋本三郎自言自語的說著,隨后詢問道,“現在咖啡廳歇業了嗎?”
牧野禾之否定的回答,“暫時沒有。還有最后一桌客人正在品嘗咖啡,但我們已經掛上了暫停營業的標牌。”
橋本三郎直接吩咐道,“等待最后一桌客人離開之后,你立刻掛上海藍時咖啡售罄的標牌,從明天開始,往事咖啡廳暫停出售海藍時咖啡。”
“啊?”牧野禾之愣了一下。
橋本三郎簡單的說明著美利堅的(情qíng)況,這邊的海藍時咖啡的價格遠遠超過了霓虹的價格,為了追求更高的利益,橋本三郎做出了理所當然的選擇。
至于霓虹同胞如何看待他?
那算什么!
橋本三郎在夏國的微博里面學會了一句話:某某是個狼人!
橋本三郎認為自己就是一個狼人!
這個狼人不是什么奇幻世界的狼人,它是比‘狠人’還要多‘一點’,意味著比狠人更狠。
“對了,禾之,你立刻預訂前往美利堅的機票,順便安排海藍時咖啡進入美利堅的通關手續,還要辦理出口退稅的手續。”橋本三郎吩咐道。
牧野禾之回應道,“好的,社長。”
“我希望明天就看到海藍時咖啡!”橋本三郎沉聲說道,在牧野禾之回答之前,他就掛斷了電話。
二月二十七(日rì),早上七點零幾分,往事咖啡廳的大門緊閉,一個告示牌放在了門口位置,表示往事咖啡廳暫時停止出售海藍時咖啡的相關信息。
往事咖啡廳的開門時間是早上七點半,但現在已經有靜聽風吟茶室的正堂會員在門口等待。
高橋真信是靜聽風吟的正堂會員,雖然他更喜歡喝凈山茶,但最近凈山茶減產的原因導致了在靜聽風吟長期無法預訂凈山茶,他能怎么辦?
他真的很絕望!
既然無法喝到凈山茶,那只能退而求其次的選擇海藍時咖啡。
哪怕海藍時咖啡的(性性)價比遠遠不如凈山茶,但在沒有凈山茶的時候,只能用凈山茶代替海藍時咖啡。
然而高橋真信看著往事咖啡廳門口的告示牌,他再一次絕望了,海藍時咖啡居然也售罄?
這是什么鬼!
昨天下午的時候,他明明問過了牧野禾之,海藍時咖啡的儲量充足,也不會和上一次一樣大批量出售,短時間內不會出現限售。
結果今天就售罄?
那不是忽悠鬼嗎?
高橋真信耐心的等待著往事咖啡廳開門營業,他立刻找到了牧野禾之,要求牧野禾之給一個合理的解釋。
“牧野店長,海藍時咖啡為什么突然售罄,我需要一個解釋!”高橋真信盯著牧野禾之。
除了高橋真信之外,還有三名正堂會員也看著牧野禾之,他們同樣希望得到一個解釋。
牧野禾之咽了咽口水,他尷尬的說道,“這個其實就是我們公告的(情qíng)況,海藍時咖啡暫時售罄,我們現在無法提供海藍時咖啡。不過請大家放心,我們已經聯系了夏國的顧氏,等待顧氏補充了貨源,我們會立刻提供海藍時咖啡。”
牧野禾之很聰明的避重就輕,將海藍時咖啡為何售罄的原因隱瞞了下去,直接表示耐心等待顧氏提供貨源。
但這樣的解釋顯然無法得到大家的認同!
“牧野店長,你們的海藍時咖啡儲備應該全部發到了美利堅吧?”一名正堂會員突然插話。
高橋真信客氣的打招呼到,“相田議員。”
相田真紀點頭回應,他看著牧野禾之繼續說道,“根據我了解到的(情qíng)況,你們橋本株式會社昨天晚上發送了一批貨物前往美利堅,然后申請了海藍時咖啡的出口退稅。”
高橋真信皺眉道,“牧野店長,請你解釋這一件事(情qíng)!”
牧野禾之露出苦笑的神色,“這個呢我們的海藍時咖啡確實是發往了美利堅。”
畢竟相田真紀已經點破了真相,牧野禾之也無法繼續隱瞞。
牧野禾之繼續解釋道,“我們在美利堅也開設了一個全新的咖啡店,為了更好的運營橋本株式會社,我們選擇將海藍時咖啡的銷售地點放在美利堅。”
相田真紀嗤笑,“我昨天就調查了(情qíng)況,你們橋本株式會社輔助夏國顧氏在美利堅的紐約運營顧氏旗艦體驗店,在顧氏旗艦體驗店里面,海藍時咖啡的售價達到了6000夏國元一克,對吧?”
牧野禾之沉默不語。
相田真紀繼續說道,“為了更高的利益,你們社長橋本三郎是不是毫不猶豫的選擇了美利堅市場?”
牧野禾之還是沉默著不說話。
“橋本三郎要追求更高的利潤,我可以理解。但我無法理解橋本三郎為什么要放棄霓虹市場,僅僅是因為利潤原因嗎?”相田真紀語氣不善的說著。
“以顧氏為例,無論是凈山茶,還是海藍時咖啡,亦或者是顧氏的招牌水果和相關產品,哪怕在選擇出口的時候可以獲得更高的利益,但他們依舊沒有忘本,夏國市場依舊是他們的大本營,他們選擇以相對較低的價格耕耘。”相田真紀盯著牧野禾之說著。
“但你們橋本株式會社呢?”相田真紀咬著牙道,“你們不僅高價出售顧氏采購的產品,在面臨更高利益的時候,甚至直接全面拋棄了霓虹市場,難道在你們橋本株式會社的眼中,你們的祖國不值得留戀嗎?”
面對咄咄((逼逼)逼)人的相田真紀,牧野禾之根本招架不住,他只能聯系橋本三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