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威爾的專業領域,威爾還是表現很不錯的,斯普林菲爾德步槍協會組建射擊隊的時間雖然較短,但在威爾的調教下,隊員們的進步速度很快,在馬薩諸塞州的射擊比賽中脫穎而出,具備代表馬薩諸塞州參加全國比賽的資格。
嚴虎在這個過程中居功至偉,在全部的比賽中,嚴虎發揮非常穩定,為斯普林菲爾德市射擊隊奪得馬薩諸塞州冠軍立下汗馬功勞,威爾也不吝嗇,以嚴虎為核心組成了馬薩諸塞州代表隊,同時在警察局幫嚴虎弄了個警員身份,所以現在嚴虎已經吃上了美國的“皇糧”,從官方層面上講混的比李牧還好。
“下個星期我們就啟程去華盛頓,先是全國比賽,決出冠軍隊之后,然后再由冠軍隊在圣誕節代表美國和法國人來一場比賽,那將是圣誕節慶祝活動的一部分。”威爾現在志得意滿,警察局都很少去,看上去對警察局長的職位已經沒了心思。
“下個星期——時間緊了點。”李牧有點頭疼,不知道張樂業他們下個星期能不能完成任務,生產出來足夠的工藝手槍。
“你到時候要跟我們一起去嗎?我認為你應該去,既然你向往更高層次,那就要主動去接觸。”威爾給出自己的建議。
威爾知道李牧的理想有多大,斯普林菲爾德肯定不會是李牧生命中的全部,李牧現在是商人,華盛頓是美國的政治中心,如果李牧想把他的生意做大做強,那么就一定要在華盛頓有助力,這樣李牧才能無往不利。
嗯嗯,朝中有人好辦事嘛。
“我當然會去,但不能就這么空著雙手去,我們要有所準備。”李牧肯定不能錯過在格蘭特面前混臉熟的機會,但要有充分準備,才能給格蘭特留下深刻印象。
“你準備怎么做?”威爾知道李牧會有所作為,但威爾也不清楚李牧的計劃。
“咱們現在已經有了雙動手槍,你覺得如果咱們送給格蘭特總統一支工藝手槍,那么會不會引起格蘭特總統的興趣?”李牧對威爾不隱瞞,李牧和格蘭特可沒交情,想要拉關系,還要靠威爾和格蘭特的香火情。
“工藝手槍——那是什么?”威爾有興趣,和所有狂熱的軍人一樣,威爾對于“槍”這個字很敏感。
李牧向威爾解釋了工藝手槍的概念。
“干,第一支是我的!”威爾馬上就想截胡。
“你會有的,但不是現在,第一支一定要給總統先生,這很重要。”李牧不慣著威爾,等產量上來之后,這東西要多少有多少。
結束和威爾的談話,李牧又去找老嚴。
老嚴在柴房旁邊弄了間工作室,里面工具齊全,平時在這里做做木工活什么的。
李牧去找老嚴的時候,老嚴正在給一扇窗欞上雕花,這是給李牧的閣樓準備的,這些細致活不能交給旁人做,要一點一點的雕出來,在老嚴看來,這就是老嚴存在價值的全部。
李牧明顯不這么看,對老嚴的工作,李牧另有安排:“老嚴,明天開始你去工廠,擔任工廠的副總經理。”
“副總經理——這怎么行,這怎么行——”老嚴不理解“副總經理”這個職位意味著什么,不過聽上去,這似乎是個挺重要的職位,畢竟掛著個“總”嘛。
“沒事,不需要你負責具體工作,你的任務是監督,生產上的事你不要指手畫腳,你只負責監督張樂業和曹安然,把他們的一舉一動都記下來。”李牧面授機宜。
對于李牧來說,張樂業和曹安然現在還不值得李牧的信任,甚至包括老嚴也一樣,李牧從來不會把信任寄托在虛無縹緲的忠誠上,嚴密的制度才能最大程度的遏制腐敗的滋生。
現在的工廠里,張樂業負責組織生產,曹安然負責日常管理,按說配合的也算不錯,但張樂業和曹安然畢竟是舊識,李牧又不可能時刻都待在工廠里,必要的防備還是要有。
說起來,信任這個東西是相對的,李牧更相信人性中黑暗的一面居多,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嘛,就算是一個正直的人,在面對毫無監督的權力時也無法做到心如止水,就算是一天兩天能做到,時間長了難免會有想法。
如果因為李牧的放權導致工廠中出現問題,這也是李牧的失職。
李牧想在制度上盡可能減少麻煩,盡量不給張樂業、曹安然、甚至老嚴頭破壞游戲規則的機會,這才是對張樂業他們最大的負責。
“牧哥您的意思是,讓我盯張樂業和曹安然的梢——”老嚴感到責任重大,額頭上都有點冒汗。
“不是盯梢,只是監督,正常的運營你不要干涉,你只負責監督工作中是否存在違規現象,比如財務流程,福利分配,員工升遷等等——”李牧詳細解釋老嚴的工作內容。
老嚴的存在就是一個警示,最大的作用是讓張樂業和曹安然知道,李牧對他們并不是完全意義上的放權,這會時刻提醒張樂業和曹安然,一旦心里有了根弦,他們就不至于肆無忌憚。
“財務——牧哥,我不懂啊——”老嚴倒不是推卸責任,是怕誤了李牧的事。
“沒事,工廠會有專門的財務人員,他們會向你匯報工作流程是不是違規,你可以把你的工作理解成前明的錦衣衛。”李牧終于找到一個合適的形容詞。
原本亨利太太很適合擔任工廠的會計,不過因為亨利現在是李牧的私人律師,所以亨利太太肯定就不能出任會計工作。
李牧原本想把初雪培養成李牧的私人會計,不過初雪現在還沒出師,所以會計只能對外招聘。
會計,這可是個重要職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