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唯沒有符合阿蘭的提議,畢竟他不清楚對方到底有沒有經紀公司,貿然接觸的話,哪怕沒有抱著招攬的意思,但也容易讓別人誤會。
一首歌聽完,聶唯就和阿蘭離開了這里,步行去另一邊的副舞臺。
繁星廣場兩座主舞臺分列南北兩側,剩下的三座副舞臺則是占據了四角中的三角,剩下一角是留給美食區的。
因為繁星廣場足夠大,這樣安排,三個舞臺哪怕同時有樂隊演出,也不會造成多么嚴重的沖突影響,不然像是一般的音樂節,也就一個主舞臺。
當然這么安排也不是完美的,正是因為隔著遠,又只能步行,所以來回基本上至少要一個小時的時間,所以在門口的宣傳手冊就十分重要了,上面都標注了哪個樂隊在哪個舞臺演出,對于樂隊的歌迷來講,可以直奔目標。
但對于只想聽歌的普通音樂迷來說,選擇哪個舞臺就很隨緣了。
當然,路程夠長,也間接算是鍛煉身體了,聶唯和阿蘭一路上不知道遇到多少年輕小女孩和小伙子坐在路邊的長椅上揉著小腿肚,顯然平日里都沒有這么高強度的鍛煉過。
“為什么不安排一些代步車呢?”去另一個舞臺的路上,阿蘭好奇的問聶唯。
“主要是安全問題,人流量太大,除非特別開辟一條通道,不然的話哪怕是自行車,也很容易出問題,再者本來這個廣場在建設之處就確立是步行廣場了,除了管理處用來巡邏的幾輛電瓶車外,廣場是禁止一切交通工具的,對了,也不讓遛狗,小型犬也不允許。”
“哇,好霸道的規定。”阿蘭開玩笑的說道。
聶唯笑著解釋道:“沒辦法,這里主要就是給人們健身和運動的,尤其是那些老年人,反應速度很慢,磕碰一次都有可能出大問題,自然要把這樣的危險盡可能的杜絕。”
“好啦,知道你考慮周到,我是開玩笑的。”
一圈走下來,再加上聽歌,兩人足足逛了四個多小時,阿蘭周到一半就快受不了了,后面的路程基本上都是聶唯攙著她,她再扶著自己的腰,氣喘吁吁的堅持著,而且隔一小會就要到椅子上坐一坐。
好不容易一圈逛完,回到休息室,阿蘭趴在沙發上就不起來了。
“我晚上還要當主唱,還要穿高跟鞋站舞臺呢,我要是晚上舞臺站不住腿軟摔倒
了,那就都怪你。”阿蘭趴在沙發上還忍不住抱怨聶唯,實在是真的太累了,現在她都覺得自己的腿不是自己的了。
“要不穿平底鞋吧,沒必要穿高跟鞋。”聶唯建議道。
“才不呢,高跟鞋是我本命。”阿蘭毫不猶豫的拒絕了,她的官方身高是一米六二,但實際上只有一米五九,所以平時舞臺表演總是離不開高跟鞋,一來穿高跟鞋能讓身形顯得優美,二來也是彌補身高不足。
何況今晚還要和聶唯他們一起表演,不說聶唯這個一米八八的大個子,光是周朵朵那個一米七三的個頭也給了她好大的壓力,一想到自己穿平底鞋站在周朵朵和聶唯中間的樣子,真的是光想一想她都有種要瘋的沖動。
聶唯看著阿蘭躺在沙發很難受的樣子,便問道:“要不我給你按一按小腿?”
“好呀!”阿蘭一聽,眼睛頓時一亮。
阿蘭今年三十二歲,正式一個女人最美好的年華,剛剛褪去青澀,有了成熟美艷的氣質,加上平日里的自律和昂貴保養,一身皮膚白皙,光滑如綢緞,聶唯望著這雙筆直潔白的小腿,忽然覺得自己剛才的提議是否有些唐突。
不過這個念頭也只是微微一過,他便沒什么好猶豫的用雙手按在了阿蘭的腿肚上。
作為習武之人,基本上都有一套緩解肌肉酸痛的辦法,而聶唯則是其中的佼佼者,作為大宗師,他對于人體肌肉和穴位的認識,完全不差那些頂尖的按摩師,而在力道的掌控上,更是遠遠超過這些普通人。
他們憑借的是多年累積的經驗,但聶唯憑借的確實超乎常人的控制力。
聶唯只按了一小會,轉身趴在沙發上的阿蘭就開始舒服的哼哼唧唧了,聽得聶唯眉毛一挑,抬起手給她的小腿啪的一巴掌。
“女孩子家家的,整什么怪動靜呢。”聶唯訓斥道。
“什么嘛,舒服還不讓人哼兩聲了,哥你也太霸道了。”阿蘭白了聶唯一眼,抗議道。
“你再哼哼唧唧的我可就不按了。”聶唯不理會,直接威脅道。
阿蘭一聽,這才不情愿的點點頭,不過轉過頭的一霎,卻忍不住偷笑了一下,不過很快又掩飾起來。
聶唯只按了五分鐘就結束了,阿蘭倒是感覺意猶未盡,想著讓聶唯再多按一會,畢竟那是真的舒服,聶唯的手指每一次按下,她酸疼的腿肚就仿
佛被施加了一道治愈術一樣,那種瞬間緩解了酸疼的感覺,真的讓她有種欲罷不能。
所以哪怕此時此刻她的小腿肚已經感覺好多了,可依舊想讓聶唯繼續按下去,便抓著聶唯的胳膊撒嬌。
就在這時,休息室的大門忽然被推開,舒暢等人站在門口,正巧看到了這一幕。
舒暢眉頭下意識的皺了一下。
畢竟兩人靠的太近了,阿蘭拽著聶唯的胳膊又太過于親密了,哪怕她很信任聶唯,可看到這一幕,依舊覺得心里不太舒服。
“怎么才過來,我還以為你們會先到呢。”聶唯笑著招呼道。
她和阿蘭走了四個多小時,回到休息室的時候都六點了,而晚上的表演就在七點半登臺,他是真的覺得舒暢等人會比他們提前來到休息室的。
“還不是朵朵,非要挑衣服,挑了半天,最終還是穿了最開始那一套。”舒暢笑著用手指戳了下一旁周朵朵的小腦袋。
“哎呀,疼,嫂子你可輕點。”周朵朵頭一偏,忍不住叫道。
舒暢這才回過神,自己這一戳似乎有點用力了,便連忙給周朵朵揉了揉。
不到十分鐘,《無限挑戰》的攝制組也過來了,在房間里架好了攝影機,準備拍一會后臺眾人評價的內容,隨著無挑節目組的到來,也就十分鐘的時間,偌大的休息室里,又來了五組人,就是馬冬謝那他們。
無挑節目組的工作人員也搬來一香冰鎮的雞尾酒,這是商提供的。
還有零食水果也擺了一桌,布置完畢,眾人分批落座,節目也正式開始錄制。
其實就是互相閑聊,互相打探,消磨時間,不過隨著表演時間一點點臨近,大家似乎也有些放不開了,這個要上廁所,那個要去外面放個風,又或者去吸煙室抽個煙。
畢竟大家都見識了外面有多少人,白天幾個副舞臺下面每個都聚集了幾萬人,等到晚上主舞臺,下面的人數最起碼也要十萬起步。
一想到要在十萬多人面前開演唱會,大家都忍不住小腿肚打顫,那幅度甚至比走了一下午的阿蘭都要抖。
別說馬冬這些不專業人士了,就連那些找來的合作伙伴,作為專業歌手的她們也都會感到很緊張。
“聶唯你不緊張么?”馬冬好奇的問道。
實在是聶唯表現的太悠閑了,背靠著
椅子,搖搖晃晃的,還有心情吃著零食,完全不像是第一個要登臺的樣子。
看看一旁一臉嚴肅認真背歌詞的阿蘭,那才是正常人的表現。
“不緊張啊。”聶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回答道。
這個答案真的是把在場其余所有人都噎的夠嗆,馬冬緩了好半天才順過氣,同樣很是不解的繼續問道:“你怎么不緊張呢,你們第一個登臺啊。”
“因為實力太強,應付這種小場面,一點問題都沒有,你覺得nba巨星會怕打一場普通的校園籃球賽么?”
聶唯的答案讓所有人都沉默無語,誰都沒想到聶唯會在這時候突然皮一下。
不過一旁的阿蘭和周朵朵卻十分認同的點點頭,聶唯的實力確實強,非常強,強的可怕,這一點在場很多人也都十分的認同。
只是這個答案這么隨意的說出來實在是讓眾人感到太扎心了。
隨后五分鐘,現場所有人因為聶唯的話沉默無語,急壞了一旁的節目組,作家幾次些大字板讓馬冬挑起話題,馬冬都無視了,實在是他太需要靜一靜,根本沒心思做采訪,反正這一段也不差那五分鐘了。
“對了,聶唯你們到底唱什么歌啊?”馬冬不說話,一旁的羅小豬卻再也忍不住內心的好奇,問道。
“還有二十分鐘你們就知道了,著什么急啊。”程坤說道。
“你也知道還有二十分鐘就揭秘了,干嘛不提前和我們講一講呢。”羅小豬不放棄,繼續追問道。
陳坤看了眼自己組其他人,最后把目光停留在聶唯那里。
“反應校園暴力的歌曲,因為阿蘭之前遭遇的事情我寫的一首歌。”聶唯想了想,稍微介紹了一下歌曲。
氣氛又一次沉默下來,這一回連節目組都不催促了。
阿蘭那首歌是什么,背景故事又是什么,除了阿蘭那一組人外,節目組是最清楚不過的了。
“我上趟洗手間。”聶唯看了眼時間,忽然說道。
“我也去。”舒暢緊隨其后也跟著聶唯出了門。
去洗手間的路上,舒暢噘著嘴小聲問道:“剛才你和阿蘭到底怎么回事兒。”
聶唯一聽,忍不住笑了,他還以為自己老婆能忍到晚上回酒店再問呢,沒想到現在就問了。
不過面對這個問題聶唯也沒什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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隱瞞的。
“阿蘭下午陪我走了四個多小時,小腿肚肌肉可能有些勞損,酸疼的厲害,我就替她按了按,也就五分鐘,誰知道那么巧,剛按完你們就進來了。”
“哼哼,怎么,很巧么?不巧怎么樣,就當沒發生,你給我小心點,別總和女孩子靠太近,尤其是單身女孩,你忘了之前茜茜的事情了。”舒暢醋意橫飛的念叨著,不過剛說完話,立刻就察覺到自己失言了。
果然再看聶唯的臉色,已經浮現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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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唯神色黯然了一瞬,很快又明朗了起來,笑著用手指挑了下舒暢今天梳的小臟辮:“還安慰起我來了。”
舒暢拍開聶唯的‘欠’手,又觀察了下聶唯,確認他沒什么問題,這才放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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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也隱隱有些后悔,沒事兒干嘛要提茜茜呢。
要知道因為當初的三角關系,茜茜最后放棄了演員的事業,遠走美國,至今也沒有什么消息,這事兒不止聶唯心底有愧,連舒暢自己都感到一絲愧疚,雖然感情沒有謙讓,但是她也不想變成這個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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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一來,就立刻有工作人員過來給他們帶麥。
等待的幾分鐘里,幾個人都沒有說話,全在努力的調整呼吸,尤其是阿蘭,更是開始醞釀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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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我們上場了。”耳返里傳來工作人員的通知,聶唯召集所有人圍成一個圈,趁著升降機剛啟動,一起喊了句加油。
話音剛落,一陣明亮的燈光打在了五人的身上,而眾人耳邊則是響起了如海嘯一般的歡呼聲。
聶唯用手掌微微擋住燈光,朝舞臺下望去,黑壓壓的一片,除了前排的歌迷,后面根本看不清,但無數的熒光棒聚集起來的光海,讓聶唯知道臺下的觀眾非常多,多到用人海來形容一點都不過分。
而阿蘭拿著麥克風,望著舞臺下數不清的歌迷,說道:“謝謝大家今天來聽我們樂隊的新歌,這是一首關于生命的歌曲。”
說完之后,阿蘭便轉身朝著聶唯點了點頭,接收到信號的聶唯抬起鼓棒,重重的敲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