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所有人都已經知道了時陽和季末的關系,不過,大家都開始同情起時茹起來了。
季末和時茹才是真正的郎才女貌,而現在他們心目中的男主角和惡毒女配走在了一起,這都是在說明,男主是愛上了你時陽了媽媽?
若不是,那是什么?
難不成季末是在對時陽負責嗎?
呵呵!
這玩笑一點兒都不好笑,誰都知道季末是什么樣的人,他們都非常的清楚,就算是因為清楚,所以才想不通。
而且這個最想不通的那個人就是時茹,她沒想到事情就發展成為這個樣子,而且,最讓她生氣的就是,季末和時陽竟然已經結婚了,這到底是算什么?
自從知道季末和時陽在花園筑之后,時茹好幾次都去了花園筑,但是都沒有得到進去。
季氏集團。
六十六層。
“扣扣!”
“進來。”
時茹若無其事的走進去,“阿末哥哥,這是你要的文件。”
“放那里吧。”
時茹放下文件,可還沒有想要走的意思,季末抬頭,望著她,“怎么了?”
季末不問還好,他這一問,時茹眼眶紅了,濕潤潤的,一副即將就要哭出來的表情。
“阿末哥哥,我是不是哪里做錯了?”
帶著哭腔的聲音,只要是一個男人,都會產生憐憫之心,時茹利用的就是自己的這一優勢。
“你沒有做錯。”
“可是為什么大家都那么排擠我,就連你也正在逐漸的疏離我,阿末哥哥,我若是哪里做錯了,你們一定要說出來好不好?我會改的,以后也更加的心。”
如今她未能的突破點就是季末這里了,所以,她一定要將事情給解決掉。
季末望著她,眼眸中不知道在想什么,似乎是在疑惑。
時茹心里非常的清楚,也知道,時陽變成這個樣子,他們都是站在時陽的那一邊了,就算是時陽做錯了,他們也不會去追究時陽的錯了。
只會將她保護的好好的,或者說,不讓她見到自己不知道是在保護自己,還是在保護時陽。
時茹在季末這里,一大突破都沒有,而且,,她求季末的事情,季末也都拒絕了,這讓時茹非常的生氣,心里對時陽的仇恨再次加深。
就算是與天算,時陽終究還是贏不過時茹,時茹善于玩弄心計,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
時陽終究還是再次栽在了時茹的手里,在王嬸兒家里,時茹并沒有使手段,可是出了魚洞之后,她想要做什么,這可都是她說了算了。
時陽一時大意,再加上時茹對魚洞非常的熟悉,所以一時之間再次被時茹給算計了。
時陽醒來的時候,已經出了魚洞,抵達了縣城,這里是榕城,但是時陽一次也沒有來過,自然也什么都不熟悉,而時茹,則是趁機溜走了。
時茹這個時候肯定是著急著趕回帝都,只有回到帝都,穩定季末,她的事情才能夠成功,時林的遺產必須是自己的。
所以這個時候,她無論如何也餓要回到帝都。
這才是她的目的,至于時陽,只是一個不足掛齒的人而已,只要她想要的都到手來,自然什么事情也都迎刃而解了。
時茹回到帝都的第一時間就被季末的人給抓住了。
而且,也被玄月給帶到了季末的面前。
在季末這里,時茹已經編好了一套說辭。
那就是,她和時陽都是被唐向麟給綁架了的,在棒極阿德途中,她們逃離了唐向麟的手下,然后一路逃亡,可是最后和時陽分散了,到現在都還不知道時陽在哪里,當然,時茹并沒有說時陽已經恢復的事情。
若是時陽恢復了,季末肯定也會做出什么舉動了,所以這個時候,最好的辦法就是先瞞住這件事情。
而且,現在時陽是生是死都還不知道呢。
時茹心里非常的肯定,時陽現在一定是非常的生不如死。
她好不容易拜托了那些人販子,時陽怎么可能還能逃脫的了。
一想到這里,時茹心里就更加的陰狠,時陽,這不能怪我,明明你都已經進牢了,為什么還要出來?
季末聽見了時茹的解釋之后,自然也不知道她說的到底是真還是假,但是現在,時茹在他的心里,已經不是那個時茹了。
想到這里,陰冷森然的看著坐在自己面前的時茹,冷漠的開口:“時陽是在哪個方向逃跑的?”
時陽花費了好大功夫,這才找到了邦叔,而且還是在一家鞋店里面找到的,邦叔在這里打打雜,賺取一點生活費以供自己生活下去。
“邦叔,您還記得我嗎?”時陽站在一個老人面前,看見老人的瞬間,她聲音哽咽,更是帶著無比的激動。
從到大,除了爸爸媽媽,最疼愛自己的就是邦叔了。
看著面前已經兩鬢斑白的邦叔,時陽有些感慨。
邦叔看見時陽的瞬間,整個人都呆住了,更是激動不已,定定的站在那里,一動不動,“你……姐?”聲音沙啞,顫抖,甚至還有激動。
他東躲西藏,為的就是見到時陽,只是沒想到,時陽竟然親自來尋找自己。
時陽狠狠地點頭:“是我,邦叔,是我啊,我找的你好苦啊。”
“好好好,咱們找一個地方坐下來慢慢談。”
“嗯。”
邦叔牽著時陽往外面走去,他在榕城租了一個房子,只有他一個人住。
邦叔當年原本就是時林的管家,當然,時林也是拿他當長輩一個敬著,時林于邦叔有恩,所以邦叔也就甘愿留在了時家,這一留,也就幾十年,知道三年前的那一場災難。
時陽和邦叔來到了邦叔的住處,邦叔高興的收拾著:“姐,這地方比較破舊,還請您多擔待。”
時陽搖頭,笑著說道:“邦叔,您就放心吧,我已經不是那個高高在上的千金姐了,再說了,我都在牢里住了三年了,那里面可比這里還破很多了,所以啊,我已經習慣了。”
聽見時陽說的這話,邦叔正在倒茶的手一頓,目光中帶著心疼,走到時陽面前,將茶杯放在她面前的桌子上,自己也坐下來,“孩子,委屈你了。”
時陽端起茶喝了一口,搖頭說道:“不委屈,只是我爸爸……”她爸爸到底是被誰害的,這件事情她一定會查清楚的。
邦叔聽見時陽提到時林,臉上也變得嚴肅起來,看著時陽,說道:“姐,你和季末,你們?”一想到季末那白眼狼,邦叔心里也是恨。
季末?
呵呵!!
“邦叔,我和他已經沒關系了,我也已經放下了,其實,這過去的十年,也就只是鏡花水月而已,現在都已經煙消云散,我心里的執念也就沒有那么重了。”
“你能想通就好,季末不是你的良人,季末這個人心機過于深沉,接近你并不懷好意,當年先生就已經發現這一點了,但……”邦叔說道這里,就沒有再接著說下去了。
時陽也明白他的話了,苦笑著說道:“但是因為我,爸爸最終還是忍了對吧。”
“姐,先生以為,季末對你始終是特別的,或許,他想要做什么,最后都不會傷害到你的。”
“可是,他最后不還是將我送進了監獄,甚至還不允許任何人來保釋我,甚至來看望我。”時陽想到這里,心里滿滿都是痛。
她做夢都沒雨想到,季末竟然會這么殘忍,更是對自己更加的殘忍,這一次,她再次差一點死于他手。
她想,這一次,她應該是死心了。
“你前腳被拘留,后面你父親就被人舉報,甚至還拿出了證據,將先生置于死地。”
“邦叔!”時陽聽見這里,已經不想再聽下去了。
可是邦叔卻看著她,說道:“姐,邦叔隱藏了這么多年,也查到了一些事情,證據是季末偽造的,但這份證據卻不知道怎么的就落在了現任市長司康手中,確切的說,誣陷先生的人,是司康。”
“司康?”
再時陽的印象中,好像并沒有太多關于這個人的信息。
邦叔點頭:“沒錯,這個人陰險狡詐,當年推選市長的時候,他就差一點入選了,但是,后來因為先生為國家捐了很多資金,先生這才成功的超過他而成為市長,司康雖然不滿,但卻沒有辦法,只能將原本就已經唾手可得的市長之位拱手相讓。”
“因此,他也懷恨在心,恐怕貪污這個罪名他已經蓄謀已久,只是沒有人給他這個機會罷了。”
時陽聽見這里,大概已經明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了,看來,找個時間,她一定要去會會這個司康了。
一直以來,她都沒有怎么關注過這件事情。
然而另外一邊,唐向南帶著杰森回了唐宅,這座富麗堂皇的宅子,卻是他數十年的噩夢,現在來到這里,他心里莫名的有一種煩躁,甚至是壓抑,以及一腔怒火。
那種不自覺的怒火,讓旁邊的杰森都感覺到了。
“兄弟,放松一點,天底下,估計也就只有你回家如此自帶怒火的。”
“天底下,沒有像我這樣的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