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如何。”破浪冷冷的說道。
“我就是個弱女子,能如何?”代暮雨一臉“委屈”的說道。
這畫風轉的太快,兩個侍衛都在心里默默吐了一口血。
“方才是破浪失禮了。”破浪一臉不甘的說道。
“你們古人還真是奇怪,是不是殺了人也這么說。”代暮雨還真有些怒氣了。
床上的冷傲涵咳了一聲,自己剛剛實在忍不住了,這幾個人一直在說話。
代暮雨馬上走到床邊,看到他的臉色越來越蒼白,是時候了。
“破浪,匕首。”代暮雨開口道,現在的情況已經不允許自己多說話了,這蠱蟲隨時會要了他的命。
破浪反映過來立即拿出了自己綁在靴子里的匕首,代暮雨接過這匕首,在燭火上燒了燒,正準備下手,突然想起這個時代沒有輸血設備。
“破浪,準備金瘡藥,還有紗布,還有熱水。”
“木槿,你遞東西給我。”
兩人開始“各司其職”,破浪立馬出了去。
掀開冷傲涵的的手臂,代暮雨準備從這下手,起碼能最大程度上減少流血量,但引出蠱蟲的可能性卻十分小。
“冷傲涵,睡過去吧。”
“在你前面有一扇門,里面有光,走過去,去吧。”
“走過去,跟著我,打開它,不要怕,相信我。”
代暮雨想用現代的催眠術催眠他,至少可以減少疼痛。
帶著蠱惑的聲音又一次響起,冷傲涵不知不覺的相信她,慢慢進了夢境。
聽到他的鼻息平緩之后,代暮雨馬上拿匕首在他手腕上割了一刀,血馬上留了出來,床單紅了一大片。
木槿看的十分不忍心,主子怎么可以忍受這樣的痛楚,怕他出意外,自己的視線又不能離開。
代暮雨則是看著血流的差不多的時候,打開裝有烏仙草的瓷瓶,一把撒了上去。
草粉碰到血肉馬上泛白,代暮雨瞪著眼睛看著那血肉,怎么沒有呢?
難道在腿上割一刀才行?可血根本不夠啊!
代暮雨的額頭有些冒汗,實在不行只能先把這傷口縫合了,畢竟在手臂的幾率不大。
慢慢的,手臂的皮內有塊東西在蠕動,代暮雨馬上又撒了一把烏仙草粉在傷口處。
一個血塊一樣的東西爬出了傷口,代暮雨眼疾手快的用匕首把它挑盡了瓷瓶里,一把塞到了木槿手里。
隨后立刻拿起紗布把傷口包扎起來,昏睡中的冷傲涵也感覺到有東西爬了出去,卻沒能醒過來。
代暮雨看著這臉色發白的冷傲涵,心里吐槽道:好不容易救了你一命,記得給我好好活著。
“姑娘,主子這是沒事了么?”木槿有些欣喜的問道。
“有事,怎么會沒事呢?”
“那請姑娘一定要救主子!”木槿馬上跪了下來請求道。
“動不動就跪,我是說他還沒給診金!”代暮雨白了一眼他。
木槿立即從腰間掏出一把銀票塞到了代暮雨手里“小小意思,請姑娘收下。”
代暮雨看著這一沓銀票,這世子的侍衛都那么有錢,那他豈不是更有錢?
雖然自己不貪圖什么榮華富貴的,但眼前的大肥羊不宰白不宰嘛。
木槿看著代暮雨一言不發,以為是錢不夠,轉身又看了一眼破浪。
破浪也只能忍痛掏出自己的私房錢了,雖然平日里主子給的銀票不少,但自己拿去喝酒喝的也所剩無幾了。
代暮雨看著破浪一臉心痛的樣子,差點要笑出來。
“快點給他熬藥,不然這小命可就沒了。”代暮雨拿過木槿手里的瓷瓶說道。
這個瓷瓶里的東西不知道怎么樣了,這么貪吃,還好被自己引了出來。
慢慢打開瓷瓶,里面只有紅色的液體,不是吧,難道死了?
這時,代暮雨明顯感覺到手鐲有些暖,好像有些變化。
“你們先出去吧,這里我看著就好。”代暮雨想看看是不是有什么奇跡要發生。
木槿出去帶了門,代暮雨掀開手腕,看到這手鐲有些弱弱的光,身體也慢慢的暖起來。
“我醒啦!”一個聲音在腦海里響起。
“你哪位啊?”代暮雨覺得這聲音來無影去無蹤的,很是奇怪。
“人家可是你的寶寶。”小男孩的聲音又一次響起。
“我可沒有你那么大的兒子。”代暮雨冷聲道。
這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啊,先是穿越,現在又來個自稱“寶寶”的。
“娘親,你不承認也沒關系,反正這也改變不了我們的血緣。”
“你可別亂說,從哪來的回哪去。”代暮雨用意識跟它說道。
“哼!”這聲音明顯有些怒氣了。
代暮雨覺得很好笑,看來這個玉鐲的秘密可不少啊……
“喂,小孩,你住哪啊?”代暮雨問道。
“不告訴你。”傲嬌的聲音再次響起。
“那好吧,反正我也不想理你了。”代暮雨一副不在意的說道。
“哎,別呀,我告訴你還不行嘛。”
代暮雨雞皮疙瘩起來了,這個什么“寶寶”還真可怕。
“我叫子衿,是你兒子。”
“呵,我說了我沒兒子。”代暮雨回道。
“我是你玉鐲的守護者,你契約我吧。”
“想太多!”代暮雨冷笑道。
守護者懵了,實在不應該,自己有能力居然還沒人要了……
“我就要當你的契約者。”
代暮雨嘴角抽了抽,問道“你會洗衣做飯么,琴棋書畫會么?”
“我……沒做過這些,但我會解毒!”
代暮雨最想聽的就是這句。
“那你看看這個瓷瓶里邊的蠱蟲為何化成了血水?”
“這只是它的雕蟲小技,迷騙人的,信了就是傻子咯。”
代暮雨真相幾巴掌抽他,自己就是那個不知道的人……
“那如何處理它?”
“拿來敷傷口,治愈的十分快。”
代暮雨半信半疑,怕這蠱蟲又重新回到體內,到時候可不是那么容易出來了。
“真的管用么?萬一又回到體內呢?”
“蠢!我可沒讓你直接放在傷口上。”不屑的聲音又一次響起。
代暮雨還是忍住了,問道“那該怎么做?”
“做我的契約者我就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