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時,朱鐵福從天而降,落在了林松的面前,一把抓住了他的肩膀。
林松立馬感覺到一股大力襲來,雙腿怎么也跪不下去,這讓他很是吃驚,他忍不住全身用力,但是不管怎么用力,就是不能挪動分毫。
朱鐵福直接把他甩到了一邊,一臉嚴肅的說道:“小子,這是軍營,軍營不興那一套,你還是走吧。”
見到如此高人,林松不可能放棄,他站了起來,感覺剛才確實太唐突了,臉上一陣發熱,他往前走了兩步,很直接的說道:“我要向你挑戰。看腳。”
其實林松沒有經過任何的專業訓練,完全就是一種本能的叢林生存,自身的突出的能力就是速度跟力量,根本就不會一些招式。完全是一種速度加力量的野蠻攻擊方式。
他很簡單的一句話,迎面一腳朝著朱鐵福踢了過去。速度很快,用盡了全力。帶著呼呼的風聲,就算是豺狼虎豹被一腳踢中,也要被踢個半死,何況是人。
然后驚人的一幕再一次出現了,只見朱鐵福伸出一根手指,擋住了林松的一腳,林松就跟固定住一樣,不能前進分毫。
真是過見鬼了,林松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簡直不可思議,他之所以出手,就是想要看看朱鐵福究竟有什么能耐,想從中學到一些,誰知道,一根手指頭自己就動不了了。他的額頭上冒出了冷汗,知道遇到了高人。
朱鐵福看到林松說道:“小伙子,你心太重了,我也知道你想變強,但是飯要一口口吃,路要一步一步的走,你要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走吧。”說完手指微微抬起,居然把林松掀飛了出去。
林松整個從房門飛了出來,一個空翻落在了地上,現在他對朱鐵福佩服的不得了,對著房間說道:“老班長,我不會放棄的。”
他曾經聽爺爺說過,華夏國奇能異士人太多了,這個老班長朱鐵福應該就屬于那一種,為了能夠加入龍牙,弄明白自己的身世,林松絕不會放過這個機會,一定要學到老班長的功夫。
他一邊想著一邊往宿舍走,此時夜色已經很深了,軍營已經熄燈,林松回到宿舍門口,雪狼進入了旁邊的狗舍,林松沖著揮手示意,然后推開房門走了進去。
房間里很安靜,林松悄悄的躺在了床上,剛剛躺下,上鋪的劉浩歪著腦袋說道:“喂,劉班長,這么晚了才回來,有什么新情況。跟我們說說。”
“是啊,是啊,林松該不會有什么新任務吧。”孫曉沖小聲的說道。
“好了,都睡覺,你們明天會知道的。”林松知道會議內容不能泄露,只能含糊的說了一聲。說完閉上眼睛,但是很難入睡,滿腦子都是老班長朱鐵福。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林松終于睡著了。
夜色過去,新的一天來了,天剛蒙蒙亮,起床的號角聲音響起。操場上新兵迅速集結,一張張稚嫩的面孔上,透著軍人的威嚴。
林松跟新兵連的老班長們站在隊伍的最前列,
新兵連連長李大虎站在一個高臺上,一雙大眼炯炯有神,掃過臺下的每一名新兵。
他大聲的說道:“今天是一個好日子,我宣布一向考核,五十公里越野,選拔新兵連種子班,名額五人,所有人都要參賽,這是命令。各班組織好各班的戰士,十分鐘以后開始。”
講話并不多,但是很洪亮,短短的幾十個字,已經把意思講的很清楚,所有的人都聽的十分明白。
臺下的新兵開始議論了起來。
“五十公里越野,那不是要人命嗎?”
“絕對會出人命,就算是變態新兵人狼估計都要吐血,那可是五十公里,一百里地啊。”
“都嚷嚷什么,趕緊準備。”二班班長孫永城大聲的說道,他也想不到這個種子班選拔,居然會這么變態,五十公里,就算是老兵估計都撐不過去。
林松一臉的平靜,活動著手腕,準備開跑。
吳猛瞪著林松說道:“小子,你不是能跑嗎,五十公里,我看你怎么跑,我們要不要在比一次。”
“吳猛,你別說別人,你行嗎?”劉浩很不屑的說道,他聽見吳猛說話,就忍不住想反擊。
林松一臉的嚴肅,冷冷的說道:“行了,省點力氣,一會讓你們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他說完轉身看向一班的戰士,壓低了聲音說道:“如果你們想跑的更遠,記住勻速前進,別逞能。”
他的話剛剛說完,砰的一聲槍響,開始的槍聲響起,新兵連的戰士們,就跟兇猛的野獸一樣,嚎叫著沖了出去。
林松并沒有著急,當所有的人都跑出去以后,他才對著一班的戰士們說道:“開跑,記住我說的話。”
五十公里,沒有計劃的跑,絕對會累死,林松在這方面有很多經驗,這都是叢林里打獵得到的。
他跟雪狼帶著一班的戰士們往前跑著,勻速前進,由于負重不多,就是一把自動步槍,跟一個空背包。
開始的速度很快,在跑了三里地以后,距離慢慢的拉開,但是林松跟一般的戰士們一直保持著勻速前進,不斷的超過其他班的戰士們。
“林松,還別說,你這辦法挺管用,好多人被我們超過了。”劉浩喘著粗氣說道。
“閉嘴,省點力氣,這才跑了五里地,”林松大聲的說道。
一處高地上,站著幾個軍官,新兵連連長李大虎,偵察營營長張百發。
李大虎指著前方說道:“營長,您看今年的新兵,是不是有看上眼的,尤其是那個吳猛,現在是第一名。”
張百發搖搖頭從李大虎的手里接過望遠鏡,看過去,很快就發現了林松幾個人,這幾個人速度不快,穩定有素,這讓他有些意外。他嘴角笑了笑說道:“有點意思,李大虎,給他們加點作料。”
“加點作料,營長,這可是五十公里,還加作料啊。”李大虎很是疑惑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