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佳怡擔心的都要哭了,眼睛里含著淚水,一邊扶著孫曉沖,一邊對林松說道:“林班長,究竟怎么回事,曉沖怎么搞成了這個樣子。”
林松一臉的無奈,一臉嚴肅的說道:“孫曉沖參加訓練,不小心從橫木上掉了下來,撞在了石頭上,團部的醫療條件有限,醫生擔心有腦震蕩,所以就來軍區醫院進行檢查。”
他說完,互相發現有些不對勁,回頭看了看連長魏冰,發現他正出神的看著孫曉沖跟寧佳怡,這讓林松有些不祥的預感,不好,魏冰應該發現了什么。
他連忙說道:“魏連長,您先在這等一下,我帶著曉沖去做檢查。”他說完沖著寧佳怡使了使眼色。
兩個人帶著孫曉沖往里邊走。半個小時以后,針對腦部的所有檢查進行完畢。孫曉沖在病房里依然在昏睡著,寧佳怡在身邊陪著。
經過醫生專家的會診,孫曉沖確實有輕微的腦震蕩,但并無大礙,養幾天就行了,真正導致他昏睡的原因,居然是因為太累了,為此,專家還批評林松的訓練強度太大。
林松一陣無語,只能苦笑。
林松沖著寧佳怡笑了笑說道:“寧護士,不用太擔心,醫生說了,他沒事,就是太累了,讓他好好休息一下吧。”
寧佳怡沖著林松點點頭說道:“林班長,我陪會他,您去休息會吧。”
林松知道寧佳怡跟孫曉沖見一面很難,也不好意思打擾兩個人的好時間,他笑了笑,轉身走了出去,輕輕的把房門關上。
他剛轉身,正看到連長魏冰看著他,他一本正經的說道:“連長,讓孫曉沖休息會吧。”
連長魏冰指了指過道上椅子說道:“你也休息會吧,那個小護士還在里邊,他挺負責的嗎?”
林松微微一怔,尷尬的笑了笑說道:“是啊,挺負責的一個小護士,專家說曉沖沒事,需要有人陪他說說話,醒的會快一些。”沒辦法,只能找個理由了,畢竟這事情不能說出來,更不能讓魏冰知道,這可是違反紀律的事情。
而且現在孫曉沖的樣子,就好像故意受傷,跟女友約會一樣,就連林松這個當事人,都感覺,這事情很像故意的。
連長魏冰盯著林松,看了好幾秒鐘,一臉嚴肅的說道:“你進去,把美女小護士換出來,你去跟孫曉沖說話。不能把人家小護士太累了。”
林松一陣無語啊,他想不到魏冰會這么說,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么,他可不想打擾美女小護士跟孫曉沖的好事,而且他看的出來,這個美女小護士,寧佳怡脾氣也很倔強,從她喜歡上孫曉沖這個憨貨就看的出來。
他想了想說道:“連長,這不太好吧,不能拒絕美女小護士的美意啊,我看就讓她跟他聊天吧。”
“你不去,我去,”連長魏冰一臉嚴肅的說道,說完蹭的一下站了起來。
林松有些擔心,難道連長魏冰看出來了,這我可不是一件好事,他也跟著站了起來,擋在了連長的面前,笑著說道:“好,我去,先讓我歇會行嗎。”他說完硬是拉住連長魏冰坐了下來。
林松拿出香煙遞給連長魏冰一根,啪的一聲,打著打火機,給他點著,林松笑著說道:“魏連長,先抽根煙,歇會,別著急嗎?”
連長魏冰瞪了林松一眼,抽了一口煙,吐出一口煙霧,盯著林松說道:“說吧,究竟怎么回事。別跟我裝蒜。”
林松一怔,果然這事情沒有瞞過魏冰的眼睛,但是他不能承認啊,這事情涉及到了孫曉沖,他一旦挨了處分,別說上軍校提干,估計連士官都轉不了。
他笑了笑故意裝蒜,一臉認真的說道:“報告連長,我們是按照正規的訓練課程訓練,稍微提高了一些難度,不過孫曉沖訓練心切,早上多跑了十公里,估計是累壞了,上午參加障礙訓練,從橫木上不小心掉落下來,撞在了石頭上,就是這個經過。”
他知道連長魏冰問的是什么,但是他轉移了話題,裝作理解錯了,而且這事情,也有必要向連長進行匯報。畢竟這是訓練事故。
連長魏冰用力了吸了一口煙,瞪著林松說道:“別跟我裝蒜,你知道我問的不是訓練的事情,我是說這個小護士跟孫曉沖什么關系,你別告訴我他們是普通朋友,剛才我看到小護士眼睛流淚了,這可不是普通的感情。”
林松大腦飛快的轉動著,就算是打死也不能承認,這特么的要是承認了,孫曉沖會恨自己一輩子,他想了幾秒鐘,笑著說道:“連長,你是說孫曉沖跟美女小護士有問題,應該不會吧,據我所知,他們見面這好像才幾次吧,這要是有問題,怎么也得是我這個帥哥吧,我可不相信孫曉沖這個憨貨,會跟美女小護士一見鐘情,這有點不符合常理啊。”
連長魏冰微微一怔,盯著林松看了好幾秒,他的想法似乎有些動搖了,但是剛才看到小護士緊張的樣子,他再一次堅定了下來,但是他并沒有那么直接的問,他拍了拍林松的肩膀笑著說道:“也許是我太敏感了,講講他們的故事。”
林松額頭上冒出了一絲冷汗,總算是穩住了連長,他不敢大意,也不敢瞎編,畢竟魏冰也不是傻子,肯定會問孫曉沖或者小護士寧佳怡,到時候一問,劇情穿幫,那可就麻煩了。
他索性來個實話實說,但就是不能說他們兩個在搞對象。
他想到這些,笑著說道:“事情是這樣的,在新兵連的時候,我們送老班長來醫院,偶然認識了美女小護士寧佳怡,第二次看老班長的時候,又遇到了,后來我們幾個跟新兵連連長李大虎在參加完新兵大比武以后,回來的路上,在一個飯館里遇到了小護士,當時她正被一名男子騷擾,于是我們就幫了她,在加上今天,說起來,應該是第四次了。”
林松把前前后后簡單的說了說,簡單直接,明了,至于連長魏冰怎么想,那就是他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