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錢東路和其他的雪狼小組的組員,對著這幫韓南國的學員低聲下氣,給了這些韓南國的人們一個錯覺,那就是華夏的人其實很軟弱,他們不敢真的跟韓南國的學員發生沖突。
但是他們弄錯了一個概念,那就是,華夏人在何人進行斡旋的時候,前一秒鐘還可以笑臉相迎,一旦華夏人認為,和平斡旋已經不可能,那么就會在下一秒鐘直接切換到狂暴模式。
這些韓南國的學員們,根本就沒來得及反應,就看見剛才還軟語相求的錢東路一下子換了一張面孔,一甩手,直接將手中的沙子撒了過來。
兩個韓南國的學員頓時就被沙子迷了眼,他們手中的弓弩同時發射,兩支弩箭凌厲射出,卻正好被錢東路側身躲閃而過。
與此同時,張飛宇和吳猛兩個人從兩側沖上來,兩個人的手中攥著剛剛撿起來的雞蛋大的石頭,狠狠地砸了過來。
雪狼小組之前進行投彈訓練的時候,標準時在三十米的距離上,必須要命中直徑二十公分的圓環。在這樣的投擲精度下,用鵝卵石干爛某幾個人的腦袋,簡直就跟吃飯喝水一樣簡單。
果然,兩塊石頭狠狠地砸在這兩個韓南國學員的腦袋上。
這倆人頓時就讓砸蒙圈了,鮮血一下子就流下來,不等他們重新睜眼,錢東路已經沖了上去,左右開弓用兩個手肘狠狠地撞擊在他們的鎖骨處,這兩個韓南國的學員直接捂著咽喉倒了下去。
后面還有三個韓南國的學員,他們直接被嚇懵了,張飛宇,吳猛已經撿起了弓弩擎在手中,對準了那三個韓南國的隊員。林松,錢東路,趙虎等人也走了過來,幾個人直接圍住這三個韓南國的隊員。
韓南國這個國家就是這樣,在占據優勢的時候,他們總會表現的異常囂張,但是忽然之間發現,原來自己跟人家的實力差距居然這么大的時候,一下子就慫的不要不要的。
三個韓南國的隊員嚇得面如土色,林松冷冷的看了他們一眼,就直接走到捆著雪狼的樹棍旁邊,用龍牙軍刀狠狠地砍了一下,頓時就將雪狼放了下來。
林松從來沒見過雪狼如此憤怒,雪狼的四只爪子剛剛著地,就直接沖上去,看這樣子,簡直像是要將這些韓南國的隊員撕成碎片一樣。
林松死死的抓著雪狼:“聽我說,我不會輕易放過他們的,但是現在我們是在獵人學校,一定要先弄清楚他們做了什么,明白嗎!”
雪狼強行壓制著憤怒,呲著呀,但是卻再也沒有上前。
林松看著這些韓南國的隊員,冷冷的說道:“就憑你們這些鼠輩,真的捕抓的話,你們絕對沒有能力抓的住雪狼,你們剛才到底做了什么!”
三個韓南國的隊員支支吾吾的,都沒敢抬頭,林松已經能夠感覺到,倘若自己知道真相之后,恐怕連自己都會狂怒著直接將這幫混蛋干掉。
然而,就在這時候,遠方忽然傳來了一陣很是囂張的笑聲:“喂,那邊華夏來的,今天的科目是野外生存,你們現在卻攻擊其他學員,光憑這一點,就已經足以淘汰掉你們這幫華夏猴子了。”
林松扭頭,就看見了幾個黑國的隊員,正一臉陰險的看著這邊。其中一個人舉著攝像機,正在拍攝。
“有種的話,你們就去告狀好了。”林松說道:“這件事情跟你們沒關系。我知道你們黑國一向把韓南國當成自己的狗,甭管在什么場合下都想罩著他們,但是這次你們也得掂量掂量,自己抗不扛得起!”
林松說的話十分硬氣,那幾個黑國隊員陰沉著臉:“哼,我看華夏現在也就剩下嘴皮子了,只可惜,你嚇不住我們!今天這件事情我們還就管了,有我們在這里,這幾個韓南國的隊員少了一根汗毛,你們就得付出代價!”
這個黑國隊員話音剛落,林松直接伸手拽著一個韓南國隊員的頭發,直接將他拽了過來,狠狠地用力撕扯一下,隨著一聲凄慘的叫聲,這個韓南國隊員的腦袋上頓時就禿了一片,林松噗的一聲吹了一下,將手中的那一撮頭發吹掉。
林松挑釁的看著對面的黑國隊員:“你說什么?少一根汗毛?自己數數剛才有多少根。”
那幾個黑國人頓時大怒,其中一個人吹了一聲口哨,這時候,頓時就看見另外還有好幾個人直接圍了上來。
林松看到這些人左臂的國旗臂章,就看見這是楓葉國,還有英倫國的兩國隊員。現在頓時就變成了黑國,楓葉國,英倫國的十幾個人,包圍了這五個華夏隊員。
黑國,楓葉國,英倫國他們都是五眼聯盟的成員,都是以盎格魯撒克遜人為主體民族建立的國家,平時嘴里離不開自由,博愛,普世價值,但是真正滿世界燃起戰火的,也都是這幫家伙。
韓南國雖然是東亞國家,但是嚴格來說,他們國家連軍隊的最高指揮權都控制在黑國手里,如果說其他國家是黑國的小弟,韓南國就是黑國的一條狗。
現在,仨痞子外加一條狗,圍住了華夏的雪狼小隊,局面頓時變得有點不大妙。
就在這時候,就聽見有人吹了一聲口哨,眾人回頭,林松有些意外的看著另外一個方向,五六個人高馬大的家伙趕了過來。
“阿廖沙!謝爾蓋!柯察金!”林松驚喜的說道:“你們怎么也在這里!”
這幾個,全都是北國的特戰隊員,而且在之前的南太平洋小島軍品展的時候,大家已經見過面,而且還曾經并肩作戰過,大家之間的關系相當不錯。
謝爾蓋直接走了上來,嘿嘿一笑:“我們在路上出了點問題,所以來的有點晚了,剛剛通過脫水考驗,現在就直接到這里來了。剛才正好讓我們看見了這幫韓南國小朋友的小把戲。我本來打算拍下證據之后就動手救雪狼,沒想到你先趕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