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松看著錢東路手里的神秘符號,內心的震撼溢于言表。
這可是華國最最精銳的龍衛特種兵才有資格攜帶的標志,對于其他人而言,這就是軍事秘密,要不是秦雪有意讓林松了解一下的話,就連林松也不認識這種標志。
說白了每支部隊都有公開的標志,同時也有一種隱藏的秘密標志,這種秘密也可以說是軍事絕密,一般人是不可能接觸到的。
難道說龍衛已經出手了嗎?這件事和秦雪有關嗎?莫不是秦雪出了意外,才導致龍衛出手的?
林松越來越不敢想象,要是因為秦雪龍衛才出手的話,那么秦雪豈不是遇到危險了?
“那個女人襲擊了你,只是暫時讓你保持昏迷,這么說來,她是在保護你嗎?”
林松從錢東路遇到的情況來分析,那個人的身份不是龍衛也和龍衛有著神秘的聯系,而且她在保護了錢東路的同時,也遭受到了襲擊,否則是不會把龍衛的標志丟棄的。
如果這樣的事情成立的話,那么這件事很有可能已經驚動了華國,也許世界上其他幾個大國也已經插手此事。
級別的升高,已經不是利劍小隊這樣級別的特種部隊可以染指的了。
“具體的我不是很清楚,反正我醒過來之后,也是稀里糊涂的就遇到了你們。”
錢東路也覺得這種遭遇比較詭異,就算是自己水平有限,做龍衛的幫手也算夠資格吧,畢竟自己也是利劍小隊的狙擊手。
而利劍小隊在華國也算是打出了一點名聲,雖然距離聲名鵲起還有些距離,但是也不是什么人都能拿捏的。
“你還能找到那些原住民經過的地段嗎?”
林松已經不能控制自己的好奇心了,既然驚動了更高級別的部門,那么自己就更不能袖手旁觀了,利劍小隊不能辱沒了名聲。
“哎呀,我已經頭暈大了,路都不認識,左沖右撞的才遇到你們,真的找不到回去的路了。”
錢東路不是不想回憶,而是真的記不起來。
“嗷嗷。”
雪狼有些等得不耐煩了,沖著林松嗷嗷的嚎叫起來。
既然東方不亮那就西方亮吧。
林松只好跟著雪狼和錢東路還有趙虎一起去尋找有關日記本的秘密。
雪狼興奮地跑在前面。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林松他們就覺得口干舌燥,幸好背著不少的補給品,還有橘子,蘋果這樣的水果補充維生素,給他們提供了必要的營養保障。
天即將黑下來的時候,雪狼才帶著他們來到了目的地。
此時已經夕陽西下,被廢棄的營帳在沙暴的肆虐下,東倒西歪顯得特別的狼藉。
很多帳篷都被灌進了流沙,還有在沙子下面被掩埋著不少人的尸體。
有的死者從沙子下面伸出來一支僵硬的手臂,仿佛在向他們招手似的。
死者都已經成了干尸,這才不到兩天的時間,足可見沙漠的可怕之處。
“嗷嗷。”
雪狼就像是瘋了一樣,瘋狂的用前爪刨著一個帳被掩埋了一多半的帳篷。
林松知道這地下一定有雪狼想讓他知道的東西,就趕緊的過來幫忙,趙虎和錢東路也用雙手使勁的刨著。
“錢東路負責警戒,趙虎負責保護錢東路,這些讓我來就行了。”
吃虧吃大了,林松不能把所有的人手全都用來挖沙子,敵人隨時隨地都可能出現。
不過讓林松錯愕的是,他和雪狼費了半天的勁兒,最后就差把整個帳篷都清理出來了,也沒有發現有什么有用的東西。
雪狼更是一頭霧水,雖然它不會說話,可是從雪狼的眼神里面也能看出來,他也是奇怪的很,明明雪狼在離開之前把它埋進去的,可是為什么就是找不到呢?
要知道狼這種動物的記憶里是最好的,它能夠記得住幾年前掩埋食物的地點,關于這一點,林松相信雪狼不會搞錯。
既然雪狼不會搞錯,那么只能說明,這里被人動過了,這也是林松提前讓錢東路和趙虎聯保互保的原因所在。
畢竟這里已經成為了一塊是非之地,敵人無處不在。
“隊長,好像有敵人。”
錢東路還帶著遠紅外熱成像儀,夜幕下透過特殊儀器,錢東路發現遠處有一伙人正在活動,他們的目標似乎就是他們幾個人。
“準備戰斗。”
趙虎抱著MP5隱蔽在一定帳篷的后面,而林松也拿著密切注視著情況的變化。
錢東路更是架起了,隨時給敵人致命一擊。
對面人數不多,只有六七個,端著突擊步槍,朝著這里走了過來。
“他媽的,大晚上的還讓老子不得安寧,鬼仔安倍晴明,一個黃皮狗也能這么囂張。”
“行啦,安倍晴明可是大老板的小舅子,你惹不起的布萊克。”
“這里是一片廢墟,早就被老子摧毀了,這不是瞎折騰人嗎?”
叫布萊克的家伙是這伙人的頭兒,對于晚上在沙漠里面執行任務很不滿意。
他們的沙地車就停在遠處,因為怕驚動了什么東西,才步行過來。
“記住了,要是看到那些臟東西的話,就用這種方式,可以保命。”
布萊克強調了之后,這才帶著手下開始走進帳篷區。
看著敵人距離自己越來越近,趙虎的手指早已經按在扳機上面,準備隨時扣動扳機,射殺了這些敵人。
“隊長,敵人來了,打不打?”
錢東路可是,如果距離過近的話,他那種遠距離攻擊的能力就會大打折扣,說不定還會拖后腿,所以也想急于開槍,把敵人消滅在威脅之前。
林松正準備下令開槍,因為不管林松接觸到的敵人是誰,都不是什么好東西,漢斯對林松來說那是印象最好的家伙了吧,最后還不是在一步一步的誘導林松進套兒嗎。
忽然從沙子底下鉆出來一個家伙,林松一眼就看出來了,那個家伙是一個病毒被感染者,而且還是一個進化者。
“哇,哇。”
竟然是一個女感染者,但是動作卻嫻熟的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