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蝮蛇給你的?”
林松趴在地圖上,只是一眼就吃驚的不敢相信。
“如果不是,她為什么會故意的丟棄這張地圖呢?”
秦雪反問道,現在就連秦雪也更愿意相信林松的推測是真實可信的。
“嗯,那我們就按著蝮蛇提供的線路提前行動,要趕在黑水雇傭兵公司之前。”
現實已經很緊迫了,看來不止一家在尋找這里的秘密,所以林松他們只有提前行動才能達到目的,否則的話很有可能會被敵人搶得先機。
“小羅會被轉移到后方,但是沒有援兵,龍戰士一個也不會來支援的,只能靠我們自己。”
秦雪的表情很嚴肅,就仿佛是在提前給林松打預防針一樣。
“雪兒你放心好了,終有一天我會讓利劍小隊變得跟龍戰士一樣的優秀。”
林松對自己的利劍小隊很有信心,他相信在自己的率領下一定會讓利劍小隊發揚光大的。
“蝮蛇提供的地圖和我們目前掌握的情況基本上一致,只是我們必須要急行軍,不僅要提前行動,更是要快。”
秦雪打開了地下室,一條秘密通道出現在林松的眼前。
“那邊有我們的向導,今晚就行動。”
“好,我這就召集他們準備行動。”
林松只覺得熱血沸騰,這次行動對林松來說,不是執行任務,而是一次機會,一次可以登頂華國特種兵一流陣營的機會。
對于利劍小隊來說,他們從來不怕犧牲,更不在乎行動的苦難有多大,他們缺少的是被承認的機會。
現在機會來了,林松不會輕易地放棄,所以他要全力以赴。
趙虎、錢東路、張飛宇等人都集合完畢,在林松的帶領下,雪狼走在最前面,沿著秘密通道前往預定地點。
“雪兒,你不是說有我們的向導嗎,為什么都走了這么遠了,還沒有看到我們的人?”
林松心中疑惑,看來龍戰士還是不怎么信任自己的利劍小隊,都到了這會兒了還對自己保密。
“馬上就到了,我也沒有見過那個向導,只知道他的屋子是唯一冒煙的。”
秦雪告訴林松,前面有一個被廢棄了的村莊,只有一戶守護者,那就是向導了。
果然不久之后,林松就看到在雪山的腳下有一個村莊,雖然規模不大,但是麻雀雖小五臟齊全,稀稀落落的幾座房子坐落在那里,的確只有一間屋子的煙囪里冒著炊煙。
“就是那兒。”
雪狼是最適合在雪地里跋涉的動物了,總是沖在最前面,看到屋子之后,就快速的朝著房子奔馳而去。
“汪汪。”
雪狼這一次并不是嚎叫,而是像狗一樣的在狂吠著,似乎是再向林松傳遞著什么信號。
林松加快了腳步,可是大雪覆蓋之下,幾乎都沒過膝蓋了,想要快速的過去還真的不容易。
這里的雪怎么這么大?
一般情況下村莊應該建立在比較平緩的山坡下,雪不應該這么大才對。
當林松來到那間房子前發現,大門都已經被厚厚的積雪給封蓋住了。
看樣子好像是好久都沒有人來過了,可是為什么煙囪里會冒出炊煙呢?
林松疑惑不解,還是伸手推到了積雪,抓住門把手費了半天的勁兒才推開木門。
厚重的木門推開之后,一股暖烘烘的熱氣立刻從屋子里吹了出來,讓林松顧不上多想,就毫不猶豫的一頭扎了進去。
屋子里什么也沒有,壁爐里的柴火還在噼里啪啦的燃燒著,看樣子好像是主人剛剛離開。
不好,有人做局,一定是他們發現了闖入者,才臨時躲避,要不為什么大門都被大雪封蓋住了,里面的爐火卻燒得很旺。
林松一時緊張就把手里的端了起來,對著套間輕輕地摸了過去。
秦雪他們沒有林松走得快,林松從小就生活在深山里面,所以已經適應了這種生活。
當秦雪他們剛剛來到屋子門口的時候,忽然聽到屋子里面傳來了一聲槍響。
‘砰’的一聲,嚇得秦雪臉色都變了,還以為林松被打死了呢。
“不好,快沖進去。”
秦雪預感不妙,第一個沖了進去,趙虎和張飛宇緊跟著相互掩護把守好大門,錢東路強忍著低溫,還是做好了狙擊手教程,蹲守在隱秘的地方,時刻警惕著周圍的情況。
“林松。”
秦雪一進門就看到林松站在套間門口,弓著身子好像是受傷了的樣子,估計是肚子中彈了。
讓秦雪不由得緊張起來,如果林松有個三長兩短的話,她這次讓林松露臉的機會可就是弄巧成拙了。
“雪兒快幫忙。”
林松并不是負傷了,而是在拖拽著一個傷患。
那個人在林松進去的一剎那開槍自殺,子彈射穿了顱骨,基本上回天無望。
“他為什么要自殺?”
秦雪沒看到當時的情況,自然要問個明白了,況且這可是向導啊。
“我怎么知道,我剛剛進來,他就開槍自殺了,和我有什么關系。”
林松也是著急,能和自己沒關系嗎,難道是自己嚇到了他?
秦雪讓趙虎他們都進來,外面實在是太冷了,錢東路都快凍成冰棍了,鼻涕都凍成了一根冰棒,進了屋子多長時間了也沒有融化開。
“我看向導一定是患了抑郁癥,這里幾個月看不到一個人,所以神經受不了了。”
趙虎瞎說道。
“不對,一定是雪盲癥,看不清東西了,才誤殺了自己。”
張飛宇越說越扯淡。
“被瞎說了,凈給老子丟人。”
林松都聽不下去,這都是沒譜的事兒,一點也沒有特種兵的的嚴謹性。
“遺書?”
這個時候秦雪從桌子下面撿到了一張酷似遺書的紙張。
“我看看。”
林松感到好奇,不過上面可不是什么遺書,而是一種預言式的警告。
“三十年代德國就派出一支奇兵前來探險,最后消失在茫芒雪山之中,多年之后他們的冤魂將會重現,沒有人能夠逃過這些冤魂的追殺……”
“開玩笑。”
趙虎笑道。
“那是什么?”
錢東路指著窗外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