蝮蛇果然靠不住,面對著危險,一個人率先逃離,只留下斷后無路可逃的林松,一個人獨自面對陌生的死亡威脅。
“年輕人,我很看好你,如果你愿意留下來為我所用的話,我會給你一條生路。”
老家伙似乎慈悲心泛濫,這可是他有生以來第一次心慈手軟,如果林松知道他的歷史的話,絕對的會因為他的這個態度而大感吃驚。
這個人就是漢斯,三十年代威震世界的外科醫生,同樣也是一名虔誠的納粹黨徒,發誓永遠的追隨希特勒。
為了這一狂熱的信念,他不故個人的安慰,置身犯險來到這片荒蕪的雪域高原,幾十年來,死在他手術刀下的冤魂難以計數,如果說統計一下,這幾十年來南部失蹤的人口絕對的有數萬。
其中絕大部分都被綁架來這里做起了恐怖的人體試驗,始作俑者就是這個瘋狂的醫學博士。
如今他看上了林松,這個擁有幾好體格的年輕人,正是他醫學實驗的最好樣本。
“你如果愿意聽命與我的話,我同樣會留你一條狗命的。”
林松瞥了一眼漢斯,絲毫沒有給他留下情面,不過以目前的態勢來看,林松最有把握的就是羞辱漢斯本人了。
“好,你會后悔的。”
漢斯搖了搖頭說道。
“年輕人,你會為你的自大而付出慘痛的代價,我已經提醒過你了。”
漢斯說完,并不是繼續觀看,而是像失去了味道一樣,對林松這個頑固不化的家伙失去了興趣,從而背著雙手順著鐵走廊離開了。
似乎還有更重要的實驗等待著他前去研究,對于這樣一個魔鬼般的存在,也只有信念和興趣能支配他的行為。
漢斯剛剛離開,那些宛若復制粘貼一樣的敵人,他們全都是清一色的德軍打扮,眼神里面射出來令人敬畏的殺氣。
無論是個頭還是身材,甚至連動作步伐都達到了驚人的一致,就好像他們全都是一群沒有思想的木乃伊,只有軀殼。
“一群廢物,人多有什么用。”
林松不屑地抬手就是一槍,一枚子彈精準的擊中了其中一個敵人的眉心部位,立刻一個血窟窿呈現在對方的額頭直上。
只不過倒下去一個隨后立刻就有第二個補上來,哪怕是林松打光了槍管里的所有子彈也無濟于事,敵人就像是永遠能夠復制粘貼一樣,兵源源源不斷的補充進來。
“不可能一定是幻覺,絕不可能會是這樣的結果。”
林松有些精疲力竭,他手里的子彈早已經射光了,可是敵人居然還是那么多,就像是從來都沒有被射殺過一樣。
雪狼咆哮著猛撲了上去,巨大的獠牙瘋狂的撕扯著對方,可是一頭雪狼就算是在能打又能怎么樣,敵人還是源源不斷的補充進來。
他們和活死人還有所不同,那群是沒有思想的行尸走肉,而這些人卻似乎是一群被遙控指揮的僵尸,雖然有思想卻已經明顯的被改造,或者說他們的思想早已經被統一了。
如果說他們被洗腦了的話,林松完全相信這樣的理由。
因為他們實在是太好被干掉了,只需要一拳就能擊倒他們,可是林松面對著車輪戰,力量在大也顯得有些力不從心。
敵人的數量實在是太過強大,并且以一種不可思議的速度在復制再生,讓林松感到繼續戰斗下去就是被拖死的節奏。
可是不戰斗的話,還能怎么樣呢,只有束手待斃的結局嗎?林松絕不會向命運低頭的,所以他就是拼盡最后的一點力氣,也要血戰到底。
“來吧,老子絕不會認輸的。”
林松感覺自己全身熱血沸騰,身體所有的零件似乎都被激活了一樣,好像自己馬上就要進入另一個層面,體能還有戰斗力似乎就要突破進入一種全新的模式下。
忽然眼前似乎出現了幻覺,剛才那種滿眼都是敵人的場面不見了,他和雪狼的面前只有一個敵人,還是蠟像模型,再被自己無情的揉搓著。
其中雪狼還是拼命地撕扯著那具德軍蠟像的腦袋,林松更是不停地揮舞著鐵拳,猛烈的擊打在蠟像的肚子部位。
甚至在蠟像的上面,都留下了林松拳面上的血痕。
林松因為過度投入,拳頭都被鮮血染紅了,而他卻全然不知。
現在看到了事情的真像,林松才感覺到一種撕心裂肺的痛楚,那是傷口上留下了新的傷口,怪不得林松有一種踏入全新領域的感覺呢。
“林松別打了,你被騙了。”
蝮蛇大聲的提醒林松,就像是蘇醒藥劑一樣,讓林松從剛才的幻覺里面清醒了許多。
“呃?這,發生了什么?”
林松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就連雪狼都還停留在剛才的瘋狂之中。
“興奮劑,我們全都中了敵人的精神致幻劑的毒害,剛才只不過是幻覺罷了。”
蝮蛇大聲的說道,一點也沒有剛才的膽怯和小心。
“你怎么沒事兒?”
林松吃驚的看著蝮蛇,自己的雙拳都是掛著彩的,可是蝮蛇卻跟沒事兒人一樣,站在自己面前。
“我提前就多多少少了解過一些,所以有思想準備的。”
蝮蛇絲毫不隱晦的告訴了林松這一點,臉上還有些小得意,似乎是在故意的氣林松似得。
“你耍我?”
林松真的生氣了,這可是明擺著戲弄自己的味道。
“好了,別生氣了,雪狼都被欺騙了,你說這是我的問題嗎?”
蝮蛇說的沒錯,就好比你丟了自行車,家里人指責你為什么沒有鎖好車子,而不出責備那個偷車賊一樣的道理。
可不是嗎,就連雪狼都能被迷惑了的話,那么敵人的這一手還真夠厲害的。
“你是怎么發現的?”
林松知道蝮蛇隱瞞了不止這一點,肯定還有更多的內幕自己不清楚,既然是盟友了,最好開誠布公的告訴自己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