蝮蛇的話讓林松想到了很多,他也順著自己的記憶,回憶到了幾乎所有發生過的事情,為了進一步的驗證,林松還是決定繼續走下去。
他知道不管自己怎么做,最后都一定是按著老套的劇情發展下去的,索性林松只是按著心中那種潛在的記憶重復著相同的路徑罷了。
果然這一切都是真實的體驗,可是為什么會這樣呢?
林松看到了自己掉下來的一霎那,然后又看到自己重復著整件事情的經過,并且看到了自己死后又從新的復活重復著掉下地縫的開始。
一個無限的死亡循環在不斷地重復著,就好像他從來都沒有停止過一樣。
要不是蝮蛇被林松的行為喚醒的話,估計這個悲劇還在繼續上演,而當事人卻毫無所知。
蝮蛇看到林松和一個蠟像血戰,而她就是那個打破幻覺的人,從而激發了自己潛在的記憶,回憶起了這些事情的發生過程。
又聯系自己以前掌握的資料,逐漸的開始理順這些事情的來龍去脈。
剛才蝮蛇并不是失控了,而是在努力的讓自己保持冷靜,因為她知道,如果繼續重復下去的話,自己再一次覺悟的話,不知道還有沒有這個機會。
現在蝮蛇是蘇醒了,記憶被自己喚醒,等于是自救成功,可是如何擺脫這種困境,才是蝮蛇面對的問題所在。
這也是林松所要面對抉擇,如果稍有不慎兩個人說不定又會陷入死亡循環之中,不能自拔,在想蘇醒的話,不知道過了猴年馬月了。
“我好像想起來了,下一步我們就要面對那個漢斯了,那家伙好像只是一個軀殼,里面的家伙才是真正的漢斯。”
林松努力想讓自己找到曾經的記憶,但是不管是蝮蛇也好,林松自己也罷,他們對于這段共同對付漢斯的經歷,幾乎都像是被刪除了記憶一樣,那段時間變得極為的模糊。
誰也想不起來,就是蝮蛇的手機里面也永遠的失去了那段視頻。
“等一下,蝮蛇你說你確實是錄制了那段視頻嗎?”
林松變得有些激動,好像是找到了問題所在,極急迫的想知道有關的答案。
“你忘了我是替誰工作的嗎,中情局要求我無比要錄制全方位的視頻,以便給這個組織定案,所以證據很重要。”
蝮蛇重復了自己的記憶,雖然就像是喝斷片了一樣,但是殘存的意識里面隱隱約約還有這樣的記憶,而且是肯定的認為自己絕對這么干了。
林松這個解釋徹底讓蝮蛇陷入進了癲狂的狀態,因為蝮蛇根本就聽不懂林松的這個解釋。
這是基于什么原理,好像并不符合她的認知世界。
“你這是什么狗屁理論,有什么科學依據嗎?”
蝮蛇絞盡腦汁都想不通林松的腦洞有多大,怎么可以想到這么無厘頭的解釋。
除了漢斯還有其他人嗎,關于這一點蝮蛇是一點記憶都沒有。
“理論?別給我說什么理論,我才不管什么理論呢,難道死亡循環需要理論支持嗎,你給我解釋一下,科普一下吧。”
林松好像找到了支持自己的理論基礎,那就是反證法,還以為蝮蛇就會認可自己一樣。
“林松你還不清楚,我這次配合中情局的重要原因就是因為這個。”
蝮蛇告訴林松,她實際上只是中情局的臨時雇員,并不是專門給中情局工作的。
而在米國最近發生了一系列不為人所知的怪事,所有的這些事兒全部的都被米國當局封鎖,就算是傳到市面上的也被相關機構以靈異事件或者UFO事件搪塞過去。
而這些事件都指向了這里,有關納粹當年搞得一個實驗。
實驗的主持者真的就是漢斯博士,他是一個雙學科的博士獲得者,一個是醫學博士,另一個是如今早已經不見的精神學或者說神學更貼切一些。
多么諷刺的事實,一個醫學博士居然還會相信神學,這就是這件事情的詭異之處。
只是具體有關的實驗被納粹嚴密的封鎖,留給世人的只有當年二戰勝利之后,繳獲的相關文件。
因為納粹提前做了破壞,文件里很多內容都焚毀于大火之中,殘缺的內容給人類留下了巨大的遐想空間。
而米國五十年代搞得一艘驅逐艦失蹤事件就和這件事密切相關,只不過當時的米國只是靠著整理殘缺的內容就獲得了這么大的成功,可想而知,要是他們獲悉了全部的內容,對這個世界將會產生什么樣的影響呢?
“你說的都是真的?”
林松不可思議的回想著自己殘存的記憶,看來那段被偷走的記憶極為的珍貴。
如果找到第三者的話,說不定就會讓事情發生轉機,自己和蝮蛇也不用陷在這種無限的死亡狀態下了。
“聽著蝮蛇,現在我有一個大膽的計劃,看似有些瘋狂,實際上也不是不可取。”
林松也覺得自己這個計劃天衣無縫,甚至有些激動。
“有的話說說看,可行度有多高?”
蝮蛇說白了早已經失去了信心,因為從中情局傳遞的信息曾經明確無誤的告訴她,這次行動的危險性有多高。
而且那次費城實驗失蹤的驅逐艦在幾十年后才再一次的在幾百公里的海上被發現。
可惜的是沒有一個幸存者,這就是說這次行動如果失敗的話,將會是一個大概率事件。
所以蝮蛇對此早已經失去了信心,而林松并不知情,所以還以為有一線生機可以拼搏一下。
“那就是我們繼續重復表演,唯一不同的是,你我都覺醒了,不在是那個曾經被擺布的棋子,所以你要找到那個第三者。”
林松說白了就是讓自己作誘餌,吸引出第三個人來,然后讓蝮蛇警告自己,共同對付那個神秘人。
“你確信可行?”
蝮蛇懷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