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著漢斯的命令,那些黨衛軍似乎毫無反應,如同死人一樣冰冷的表情似乎在告訴漢斯,他們不再聽漢斯的調遣了。
“你們在干什么,沒有聽到我的命令嗎,快點讓他們安靜下來。”
漢斯變得有些暴怒,他不愿意對著幫助自己的試驗品發怒,可是不等于不會對自己的屬下發威。
“老子殺了你。”
趁著漢斯失控的時候,林松爆喝一聲,跳起來就和蝮蛇扭打在一起。
蝮蛇也很配合,兩個人就像是兩個俏皮鬧了矛盾的孩子,扭打在一起。
不過林松和蝮蛇都心領神會,他們這么做只不過是為了尋找機會。
冰雪聰明的蝮蛇怎么不理解林松的意思呢,所以就配合的天衣無縫,搞得漢斯還以為是真的一樣。
林松和蝮蛇打斗的時候,那些黨衛軍冷眼旁觀,似乎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一副看熱鬧的心態。
這可讓漢斯異常的暴怒。
“你們想造反嗎?”
這些可是黨衛軍啊,平時都是直接聽命于自己的,可以說除了約瑟芬之外,就只有漢斯可以命令他們干事兒了。
這些人的地位明顯的高于那些充當打手的阿三,待遇也是杠杠的,為什么會變得這樣,讓漢斯一頭霧水,他最近一直致力于攻克最后的難關,對于這些類似于禁衛軍的管理有些滯后。
明顯的就演變成了嘩變,居然公然抗命。
“我的天啊。”
漢斯正在對著黨衛軍發威的時候,林松和蝮蛇兩個人纏斗在一起,就像是兩條交配之中的巨蟒,所到之處以摧枯拉朽之勢,將那些阻礙他們的一切物品盡數毀滅。
而此時漢斯最最忠誠的元首,早已經被林松故意的踐踏在腳下,鼻子眼睛全都踩得一塌糊涂。
痛心疾首的漢斯幾乎喪失了理智,他這幾十年來的努力,難道就要毀于一旦嗎?
“帝國軍團,提前復活吧。”
漢斯歇斯底里的叫喊的同時,嘴里開始不停地念誦著類似于咒語一樣的高原原住民才聽得懂的語言。
并且雙手也呈現出讓人看不懂的手勢來,據說這些都是只有那些信封密教的原住民才能領悟的手勢,甚至有些只有當地的密教首領才能夠理解。
漢斯通過一系列的手段,最終喚醒了沉睡之中的神秘軍團。
林松和蝮蛇都被連續不斷出現的異響打斷了節奏,然后就看到一面巖石的崖壁開始出現劇烈的搖晃。
伴隨著山崩地裂一般的坍塌,一隊身著帝國軍裝的軍士,排列著整齊的隊列,踢著正步,就像是被元首檢閱一樣,從巖石之中走了出來。
還有比這更震撼的場面嗎,那些軍人的眼睛全都是清一色的黑窟窿,一個個冰冷的骷顱頭似乎在訴說著他們曾經輝煌的過去。
“僵尸兵團?”
林松和蝮蛇不約而同的說道。
那些黨衛軍看到僵尸兵團的出現,并沒有出現慌亂的場面,而是集體的退到了門口出,不讓林松和蝮蛇逃走,他們接受的命令就是看守他們兩個人。
“抓住他們。”
漢斯顫抖著雙手,看著他的元首早已經沒有人形的尸體,巨大的痛苦讓他猙獰不以。
林松和蝮蛇心領神會,一起朝著黨衛軍那里跑去,身后緊跟著僵尸軍團追逐而來。
那些只有骨骼的骷顱,居然跑的比大活人還要快,要不是距離短暫的話,林松很有可能支撐不了一分鐘。
禍水東引,黨衛軍不得不面對僵尸軍團的沖擊,他們的戰斗力也頗為強悍,似乎并不懼怕這些骷顱組成的軍隊。
兩撥人馬混戰成了一團,似乎只有林松和蝮蛇是清醒的,他們兩個互相幫助,相互掩護,最終退到了眾人的身后,看著兩撥人廝打在一起。
“約瑟芬,你居然膽敢背叛我。”
只有漢斯看出了門道,因為那些不再聽命于他的黨衛軍,似乎失去了理性,他們只是機械的在執行著約瑟芬的命令。
“好吧,約瑟芬,沒想到內鬼就是你,我早應該想到的,太可惡了,你破壞了我的事業,我的元首。”
漢斯痛心疾首,因為他一手建立起來的黨衛軍居然被約瑟芬控制了,給那些可憐的軍人灌了致幻劑,讓他們就像是吃了迷心散一樣,只聽命于約瑟芬一個人的命令。
而那些致幻劑是有副作用的,那就是受害人心智喪失,不能獨立判斷事物的對與錯,只能機械的執行命令。
這些還不算什么,最讓漢斯心死的是,那些所謂的僵尸軍團,還沒有最后成型,他們等待著漢斯獲得神秘力量之后,才能夠最終成型,那樣的話將會是天下無敵的存在。
而此時他們的戰斗力相當有限,所以林松看到黨衛軍和僵尸軍團幾乎旗鼓相當,兩撥人最后都是傷亡慘重。
“我最最敬愛的元首,您躲過了紅色帝國的追殺,躲過了世界最強大國家的通緝,卻沒有躲過這次劫難,全都是我的錯,我要為了自己的錯誤而付出代價。”
漢斯顫抖著雙手,輕輕地拂去在惡魔頭子臉上的灰塵。
看著一地的骨頭架子,還有那些倒霉的黨衛軍的尸體,漢斯徹底的絕望了,這是他最后的底牌,現在全都被毀于一旦。
“約瑟芬,你出來,我要見你最后一面。”
漢斯痛苦的說道。
“漢斯你不想殺了我嗎,沒想到吧,你的元首能夠未雨綢繆,難道同為帝國優秀血統的我就不會嗎?”
約瑟芬的嗓音從空中傳來,看來她一直都在關注著事態的發展。
“什么,你早就知道了,呵呵呵,看來是我大意了。”
漢斯痛苦的說道。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讓我也參與進來,并不是為了提升我獲得神秘力量的能力,而是為了煉化我的身體,讓我成為你的備用鑰匙。”
約瑟芬冰冷的嗓音似乎做出了宣判,那就是漢斯必須得死。
“好吧,都是我的錯,元首我來了,嗨,希特勒。”
漢斯給惡魔頭子敬了最后一個納粹軍禮,對著自己的腦袋開了一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