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鮮血憑空噴出,隨即又被林松堵住了傷口。
“臭,現在我就讓你嘗一嘗自食其果的滋味。”
林松果斷的劃開了馬修的頸動脈,在鮮血如噴泉一樣噴涌而出的時候,又迅速的按壓住了大動脈。
這可不是林松在搶救馬修的性命,而是林松不想讓這個心如毒蝎的女人死的那么快。
按壓住了大動脈之后,林松又一次的松手,噴涌而出的鮮血就像是決口的堤壩一樣,熱騰騰的血液冒著熱氣再一次的噴了出來。
看到自己處在死亡的邊緣,馬修也慌了,他還是第一次感受到死亡距離自己那么的近。
“等一等,不要殺我。”
美女馬修求饒道,早已經沒有了剛才那種無畏的決絕,顯得有些氣短。
“不——可——能——”
林松幾乎是一字一頓的說道,在他看來,馬修必須死,只不過是怎么個死法而已。
趙虎被那么殘忍的虐殺了,他一定要兇手得到應有的回報。
“趙虎不是我殺死的。”
美女馬修不甘心的辯解道。
“放屁,你剛才不是還提到了趙虎的名字嗎?”
林松真的是被氣樂了,還沒有見過這么不要臉的女人呢。
“趙虎偷走了我們的行動日志,我們想殺他不假,但是在殺他之前,我們必須要找到他。”
美女馬修爭辯道,她也不想就這么的死了。
林松的腦子被徹底的搞暈了,這到底是哪里出了亂子了?
“林松,看來你連我是誰都還沒有弄清楚,我勸你還是理清了里面的關系在動手也不遲啊?”
美女馬修也意識到了,林松很有可能是被利用了,所以也想給林松一個機會,同時也為了拯救自己的小命。
“蝮蛇。”
林松只說了蝮蛇兩個字,因為他也在思考著,蝮蛇為什么說馬修是一個男的,還是朝著他跑過來的那個男人,可是自己找到的馬修卻是一個女人。
“蝮蛇嗎?那個華國女人?”
美女馬修聽到蝮蛇的名字之后,第一反應就是震驚,幾乎可以說是不可思議。
“沒錯,就是她。”
林松也意識到了自己很有可能再一次的被蝮蛇給出賣了,這個臭娘們出賣自己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我的天啊,他可是米國國防部的人,你不會還以為她還是華國國籍吧?”
美女馬修大聲的喊道,里面更多的是在臭罵林松就是一個蠢貨,被人賣了還幫著人家數錢呢。
“突突突。”
一排子彈如暴風驟雨一樣的朝著林松射了過來。
林松應激的一個側翻,從美女馬修的身上翻了下去,可是當林松大而有力的手從馬修受傷的脖子上離開之后。
鮮血再一次的噴涌出來,嚇得馬修趕緊的靠著自己的力量止住了血液,但是此時的馬修什么也做不了,只能捂著脖子痛苦的忍受著這一切。
現在情況有些復雜,林松還不能讓馬修死了,所以他翻身之后,偷眼觀察,看到剛才逃走了的五個大漢再一次翻身殺了回來。
而且配合他們的還有另外一支人馬,就是剛才朝著自己方向開槍射擊的那波人。
“他們是誰?”
林松問道。
“你們長說的子。”
馬修捂著傷口忍著劇痛說道。
“好,我殺了這些子。”
林松瞥了一眼馬修說道。
“就是他們虐殺了趙虎。”
馬修似乎有甩鍋的嫌疑,不過從她嚴肅的表情來看,似乎并不像是一個說謊的人。
“為什么?”
林松自然是不相信馬修的話,不管從哪一個方面來說,子和華國之間還有一個不成文的同盟關系,他們沒有理由殺了趙虎的。
“還需要為什么嗎?你們不是常說沒有共同的敵人,只有共同的利益嗎?分贓不均自然就是這個結果了。”
馬修有些幸災樂禍的說道,不過這倒也是一個事實。
誰都知道,子和華國只不過是各取所需罷了,實際上這兩個之間也是矛盾重重,再加上領土爭端這個不可調和的矛盾,就跟不可能是真正的交心朋友了。
正所謂小人之交甘若琳,小人之交甘以絕。
沒有了共同利益那么就會立刻翻臉不認人的,這也說明了子想獨吞這個結果,但是趙虎沒有同意,不愿意交出馬修他們的日志,所以就被子施以酷刑,殘忍的殺害了。
“你他媽的也不是什么好東西。”
林松雖然這么說,還是給馬修扔過去一個急救包,讓她自己包扎自己,因為林松還要對付那些敵人。
“趙虎,我的兄弟,哥哥現在就幫你報仇。”
林松一邊流著眼淚,一邊說道,事情發展到這個階段,總算是弄明白了殺害趙虎的真兇,原來就是自己最不靠譜的盟友啊。
不管他們是誰,就算是丈母娘也不行。
林松瞄準了第一個子,然后開槍準確的擊中了目標。
跑著跑著的子忽然感覺自己的腿好像不是自己的了一樣,巨大的身軀就像是一堵墻一樣,轟然倒塌。
然后一股揪心的疼痛傳來,子的兩個膝蓋被彈丸打的粉碎。
就算是能保住這條命,這輩子也是一個殘廢了。
子看著自己被廢掉的雙腿,疼的直流眼淚。
還沒等他發出殺豬般的慘叫呢,又是一顆子彈飛來,直接的爆飛了他的一只眼睛珠子。
然后又是一顆飛彈,把他滿嘴的大槽牙全都打得粉碎。
這尼瑪的不是打仗殺人啊,這簡直就是在往死里玩人啊。
子已經發不出來喊叫聲了,疼的嗓子都喊啞了,可是卻沒有人敢過來幫他。
他們全都被林松的殘忍給嚇壞了,全都趴在雪地上,甚至連腦袋都不敢露出來。
剛才就有一個家伙想要抬頭看一眼,然后兩眉之間就多了一個血窟窿,所以此時他們能做的就是尋找機會和林松對射。
“趙虎,我的兄弟,哥哥幫你給他們整整容。”
林松一邊說著,一邊繼續瞄準射擊。
最后那個子被打的只剩下一個圓腦袋了,鼻子眼睛和耳朵全都給卸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