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松說干就干,雖然敵人人數占優,又有強大的加特林M134火神炮,可是林松也有他的優勢,那就是攻其不備。
趁著敵人還沒有發現自己,率先下手。
‘啪啪’
林松用僅剩下的兩顆子彈,率先干掉了司機和機槍手。
正在說話的機槍手還沒有明白過來發生了什么事兒,就被死神請去領了盒飯,駕駛基地車的司機更是毫無反應的一頭扎進了方向盤里面。
基地車就像是一個失控的龐然大物,對著一排雪屋就橫沖直撞的以非常霸道的方式碾壓了過去。
“嗨嗨,你個蠢貨,你知道你都干了什么嗎?”
子顯然還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不停地拍打著駕駛艙,示意里面的人不要惡作劇,他們還沒有做好準備呢。
有兩個家伙甚至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被失控的基地車給甩了出去,其中一個恰好摔倒了林松藏身的雪屋旁邊。
被迅速出擊的林松一把就擰斷了脖子,然后林松又迅速的隱蔽了起來。
基地車終于停穩了,那些子從車上跳了下來。
“他死了。”
“新維奇也死了。”
這些子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但是也知道遇到了麻煩。
“5.56mm口徑突擊步槍致命傷,是軍隊的制式裝備。”
“哪國的?”
“不清楚,判斷不出來,很有可能是,是,不可能啊?”
“別廢話了,是哪國的?”
“華國。”
此言一出,幾個人都有些傻眼,另一個摔下去的家伙,此時也踉踉蹌蹌的爬了起來。
“有鬼,吉普洛夫被鬼殺死了。”
那個家伙并沒有看清楚林松是怎么擰斷了吉普洛夫的脖子,但是他看到了林松迅速隱蔽的身影,快到了讓他喘不上氣的節奏,所以才發出了鬼一樣的感嘆。
“這么果斷的手法,看來對方一定是訓練有素的特種兵。”
一個子檢查了死亡的吉普洛夫的尸體之后,一種不祥的感覺從頭灌倒了腳,這可是死亡的召喚啊。
“特種兵?”
“怎么可能,咱們這里絕對的不會有第三個人知道的。”
“對啊,方圓數千公里,全都被杰夫監控著,只要有一個活物越過邊界的話,杰夫就會立刻得知,除非他不是人,不從陸地接近。”
“那更不可能,現在可是冬天,海面上的冰層有幾米后,除了我們國家有破冰核潛艇之外,就算是米國也沒有這個實力。”
幾個人都搞不清楚他們的人到底是怎么死的,不過被別國的特種兵殺死這件事顯得有些離譜。
杰夫的恐怖他們還是信任的,那些遍布邊界的生命探測儀絕對靈敏,還從來沒有出過錯,就是一頭海豹爬過去,他都能立刻報警,更不要說是一個大活人了。
“難道是內鬼?”
“我看有可能,一定是那群德國豬干的,他們不甘心被我們奴役,所以想要反水。”
“行了,別瞎猜了,趕緊的給老子搜查,看看附近還沒有兇手。”
一陣議論過后,子這才展開了搜索,他們的行動顯然已經有些晚了。
因為林松趁著他們胡扯的時候,早已經摸到了基地車附近,看到此時車上只有一個看守,就毫不猶豫的干掉了那廝。
同樣的手法,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擰斷了對方的脖子。
然后林松跳上了基地車,將加特林的槍口對準了那些走在雪地上的子。
“嗨,慢走不送。”
林松沖著那些子說道。
幾個子還沒有弄清楚發生了什么,就被林松發射的加特林重機槍的子彈穿透了身體。
一顆彈丸的口徑甚至比手指頭還要粗,直接的打爆了對方的身體,更有甚者被直接打斷了腰胸,兩截身體散落在雪地之上。
看著一地的死尸,林松還覺得不過癮,一想起來趙虎那充滿了淤青的皮膚,林松就痛不欲生,他繼續催動著加特林的電鈕,彈丸繼續如同暴風驟雨一樣傾瀉在那些尸體之上。
一直到把那些尸體打的支離破碎,碎肉殘渣如肉醬一樣,直到加特林的槍管還在不停地旋轉著,彈丸卻早就沒有了供給,林松還在下意識的按動著電鈕。
“便宜了你們。”
林松這才松開加特林重機槍,從車上跳了下來,朝著一個完整的‘尸體’走去。
“別裝死了,給老子爬起來。”
林松來到那個家伙的身旁,狠狠地對著他的屁股就是一陣猛踹。
疼的那個家伙發出了殺豬般的慘叫,卻不敢有絲毫的怠慢,趕緊的從雪地上跳了起來。
不過他還沒有站穩腳跟,就被林松迅速的一腳踹到,這一腳正好踢在他的心口,疼的那廝差一點就背過氣去了,仰面朝天的躺在了雪地上。
“起來。”
林松爆喝一聲,一把拎住了對方的衣領,像拎死豬一樣的,把那廝從雪地上拽了起來,然后又是一通拳打腳踢,打的那廝滿臉烏青,臉蛋子仿佛胖了一圈,臃腫的跟豬頭一樣。
“起來,沒聽到嗎,給老子起來。”
林松就像是瘋了一樣,對著那廝進行了無情的蹂躪,似乎要把趙虎曾經遭受的痛苦,全部的在這個倒霉蛋的身上重演一遍。
“起來也打,不起來還打,你到底想讓我干什么啊?”
那個子被打的急眼了,反正都是死,被活活的打死倒不如激怒了林松,讓他給自己來一個痛快的舒服呢。
“怎么不服氣啊,你還手啊?”
林松又是一個黑虎掏心,一拳就把對方的心窩給砸了下去,凹陷的胸骨告訴他的主人,這輩子想活命算是沒有這個機會了。
“你不能殺我,我還有秘密任務沒有完成呢。”
那廝痛苦的說道,不過已經有些晚了,眼框里面的瞳孔已經開始放大,顯然他失去了生命的體征。
林松就是泄憤,純粹的為了泄憤,才留下了他的性命,沒有用機關槍打死他。
沒有想到這家伙居然還有使命,看來完不成杰夫的命令,可能會連累他的家人,要不這廝也不會這么死不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