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聽我說,你聽我解釋。”
秦雪可不想讓林松誤以為被國家拋棄了,其實這個時候,國家比任何人都想讓他們盡快的歸隊,培養一個龍戰士甚至比培養一個飛行員還要砸錢。
就拿秦雪來說,花在她一個人身上的資金就相當于五個王牌飛行員的價值。
飛行員只需要駕駛飛機就好了,可是龍戰士不但需要學會駕駛這個地球上任何一種車輛,包括所有的型號的飛機還有艦船,甚至航天飛機和宇宙飛船都要一試身手。
除此之外,更是各種知識的武裝,全都是各個領域的翹楚一對一授課的培養模式,最終下來那個花銷只能是一個天文數字。
當然這一點就連林松也不清楚,他只知道龍戰士非常是強大,具體什么原因就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了。
秦雪不說,他也沒有問過,這也不是普通的特種兵可以理解的,一個龍戰士居然是身體體積數倍黃金堆砌起來的金人啊。
鑒于國際形勢的變化,華國不能公開得罪了熊國,所以只能讓秦雪自力更生,只有在沒有外人的情況下,組織上才能配合秦雪。
說白了這個時候無論是在天空中,還是海底下,都有無數的潛水艇和飛機在等待著秦雪他們了。
只要秦雪來到不敏感的海域和空域,立刻就會被自己的平臺接走。
“這樣的話,咱們至少也得跋涉近千公里的路程啊,這里可是極地啊,會死人的。”
林松緊皺著眉頭,都要擰成一團了,他怎么能不發愁呢?
往北走是不可能的,那里只能自尋死路,華國絕對不可以公開在哪里露面,只能朝南行進,而越往南走,從大自然里面獲得的補給就越困難。
因為在極地可以輕而易舉的捕獲海豹這樣的高熱量,高蛋白質的獵物,南面一旦脫離了這片海域的話,就只能挨餓了。
人還好說,餓兩頓還能堅持,可是這群雪狼呢,它們就只能等死了。
拉雪橇本身就是高消耗的體力勞動,所以林松感到自己亞歷山大。
“我們多捕捉幾頭海豹路上用怎么樣?”
秦雪不是獵人,所以需要征得林松的意見。
“沒有時間了,再說了雪橇就這么大,將就的夠咱們倆擠一下。”
林松說的沒錯,材料是稀缺的,能夠完成一個主體結構就不錯了,還想弄得那么大是不可能的,所以就沒有機會捕獵更多的海豹,因為沒有地方放。
“好吧,穿過這片海域,就是陸地了,咱們出發。”
基地就建立在一個小島上,這也是熊國精心選擇的地址,也給各國帶來了很大的麻煩。
而目前林松只能通過陸地回家了,趁著是極地的冬季,海面上被一片冰蓋覆蓋,所以駕駛著雪橇還是暢通無阻的。
為了安全,林松駕駛著雪橇只敢在夜晚趕路,萬一被發現的話,只能死無葬身之地了。
“林松,好像不對勁兒啊,我怎么覺得走錯了方向啊。”
秦雪看著指北針似乎是失靈了一樣,不管你朝著哪里走,都永遠指著一個方向。
“這里是極地,哪兒都是南面,咱們只能用東經北緯來確定位置了。”
林松說的沒錯,不是那是對極點來說的,秦雪的第六感很敏銳,現在他們已經偏離了既定的路線,朝著一個未知的地域前進。
夜幕下除了美麗的極光之外,就只有寒冷和對陌生的的恐懼陪伴他們了。
雖然還有那些北極狼,可是那屬于雪狼的后宮了,林松一般情況下是不會干預的。
“有條船。”
秦雪努力的想讓自己看的更清楚一些,可是此時天上卻飄著雪花,能見度很低,超出十米范圍之外一點也看不清楚。
林松駕駛著雪橇都不敢全力奔跑,也只是在冰面上穩步滑行,因為他也看到了前方似乎有一個巨大的冰山擋住了去路。
“是船嗎?”
林松似乎也看著像是一條被廢棄了很久的船。
當他們的雪橇近距離靠近那艘船的時候,頓時被那艘船的巨大震撼了。
那是一艘巨大的帆船,在巨型的帆船面前,雪橇渺小的可憐,就好像一艘巨輪和一片樹葉的差距一樣。
“我的乖乖,這么大的東西,它是怎么來的這里啊?”
林松禁不住感嘆道,那艘船幾乎完全被冰封在冰面上動彈不得,好奇心讓林松停了下來,秦雪同樣也對眼前的大船產生了無限的探索欲。
“上去看看。”
秦雪建議道。
“老伙計,這里交給你了。”
林松拍了拍雪狼的脖子,雪狼心領神會,率領著眾多的北極狼趴臥在雪橇旁,等待著主人的歸來。
帆船的桅桿幾乎都腐朽了,帆布早就不知道哪兒去了,在極地的冰寒下,哪怕是腐朽的朽木也被凍得邦邦硬,踩上去跟鋼鐵沒有什么區別。
碩大的船只上面,空無一人,甲板上寂靜的跟死了一樣,除了偶爾呼嘯的北風之外,一片死寂。
“走去駕駛艙看看那。”
秦雪早年培訓的時候,就曾經駕駛過類似的帆船,所以對上面的環境還是頗為熟悉的。
“雪兒,不會吧。”
林松站在駕駛艙里面,還真的翻到了一本航海日志,可是上面密密麻麻記載的日志,立刻打亂了林松的所有記憶。
秦雪湊過去一看,也是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不可能啊,上面記載的日志分明是幾百年前的東西,帆船是木質結構的怎么可能會堅持到現在呢?
“難道是被極地的冰寒延緩了木質的腐朽,才讓它堅持到現在的嗎?”
林松還是不能理解,漫無目的的翻看著日志,忽然最后一頁的日志內容吸引了他的全部注意力。
“雪兒你看。”
林松指著日志最后一行文字不可思議的說道。
“穿越了?”
怎么可能,幾百年前的帆船居然一夜之間穿越了時間之河,來到了現代社會。
秦雪也是一臉蒙圈,這不符合科學啊,怎么會這樣呢?
難道這是有人故意的惡作劇不成?
“有人來過。”
林松警覺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