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顆子彈迎面射來,就算是林松提前做出了準備,也幾乎躲閃不過,只是林松的武功在這個時候起到了關鍵作用,讓他又一次從死神那里逃了出來。
“朋友,他們需要這個。”
那個米國的特種兵也沖到了這里,將一顆冒著煙兒的扔進了空洞之內。
隨即從無數個空洞之中,激蕩起一片塵霧,破碎的小石子就像是天女散花一樣,這枚的威力真夠大的,堪比一枚小型的炮彈了。
“你會把里面的人全都炸死的。”
林松雖然也希望全都死翹翹,可是卻不希望無辜的貧民也遭受滅頂之災。
“這樣不好嗎,的溫床就此滅絕,我想這才是上帝的意志。”
對方顯然對此漠不關心,不過他倒是一個硬漢,剛剛炸完了底下,就毫不畏懼危險的從空洞掉了下去。
這也太瘋狂了,看到眼前的一切,簡直顛覆了林松對米國大兵的認知,在平時看來,這些大兵全都是少爺兵,吃不得一絲苦,總是貪生怕死的,現在看來林松要重新審視這群特殊的群體了。
“你還好嗎?”
林松沖著空洞問道。
“不好,崴著腳脖子了。”
大兵痛苦的說道。
林松一聽這個剛剛結交的哥們遇到麻煩了,立刻也跟著跳了下去,當他跳下去之后,這才發現里面空無一人,剛才那枚雖然威力巨大,可是一個敵人都沒有炸死。
那個滿臉大胡子的大兵,此時痛苦的想要把他那條可憐的腿從松軟的碎石里面拔出來,可惜努力了幾次都沒有成功。
本來就是被風化嚴重的石頭,加上被巨大的爆炸力破壞,所以全都變成了粉末一樣的小碎石。
根本就承受不住大兵巨大的體重,直接陷里面,還造成了崴腳。
這可不是小事兒,等于廢掉了一個戰斗力,還得需要占用一個人來照顧他。
“朋友,不要管我,他們朝著那邊逃跑了,快去追。”
那個大兵倒是勇敢,可惜不能繼續戰斗了,甚至他還把手里的突擊步槍交給林松,讓林松追上去殺了那些。
“朋友,你負傷了,需要人照顧。”
林松本想沖上去的,可是又不能見死不救,這個哥們也很可愛,至少作戰非常的勇敢,值得尊重。
“屁,我不需要照顧,我可以自己照顧自己,你去追,別讓我瞧不起你們華國人。”
艸,米國大兵的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了,還能怎么樣,林松再不去追擊的話,真的要被瞧不起了。
“成,你自己照顧自己好了,槍我拿走了。”
林松接過大兵手里的槍,并且還拿走了三個,然后朝著敵人逃跑的方向追擊了出去。
可是林松剛剛跑出去沒有多遠,也就是二三十米的距離,忽然意識到不對勁兒,還沒有來得及回頭呢,就聽到身后傳來了一陣突擊步槍的連發聲。
這里的洞穴隧道,沿著崎嶇的隧道也是七扭八歪的,甚至有的地方只能側著身子蹭過去,所以別看二三十米的距離,地形不熟悉的話,也需要很長的時間才能完成。
出事兒了,剛剛結交的朋友肯定出事兒了。
林松心里著急,當他回來的時候,那個勇敢的米國大兵全身布滿了彈孔,一雙大大的眼睛死死地盯著林松的方向,他死不瞑目。
不過此時聚集在米國大兵周圍的并不是,而是他的同伴。
當林松出現的時候,那些米國特種兵幾乎是清一色的舉起了槍,對著林松就是一陣射擊。
這不能責怪這群訓練有素的士兵,他們并不是亂殺無辜的兵痞,因為在他們看來,林松手里拿著的正是他們戰友丟失的武器。
林松被這些特種兵當成對待了。
要不是林松作戰經驗豐富的話,早就被打成肉篩子了,林松快速地退了回去,子彈將身邊的巖石打的粉碎。
一陣陣煙霧不停地激蕩起來,林松看了看自己這身衣服,這才明白過來,太像了,自己這身打扮絕對就是啊。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這群特種兵不會有一個人活著出去的,因為剛才射殺大兵的就隱藏在附近。
可是林松卻沒有機會把這件事兒告訴這群特種兵,只要林松一露頭,就會遭到無情的射擊。
這也客觀上幫助了,因為林松成功的吸引了這群大兵的注意力。
忽然一陣劇烈的爆炸,破碎的石子瞬間將這群特種兵籠罩在其中,然后硝煙散去之后,地面上躺滿了戰死的米國特種兵。
仿佛碎石地面上鋪滿了人肉地毯一樣,他們同樣保持著和剛才戰友的目光,都是死不瞑目。
為什么,到底為什么,明明敵人被逼向了死角,為什么他們會在自己的身旁出現,然后炸死了他們,而敵人卻可以安然無恙。
這群米國大兵看不懂,也理解不了這一切是怎么發生的,反正一秒鐘之后,米國特種兵幾乎全軍覆沒。
林松咽了一口唾沫,他已經鎖定了襲擊米國特種兵的。
那個家伙就躲藏在一個隱藏在碎石地面下的空洞之內,里面大約可以藏幾個人的空間。
一個剛剛露頭,就被林松無情的爆頭,死尸跌落下去,里面的變得安分了不少。
林松端著突擊步槍來到了洞口處,如果剛才那些大兵給他機會的話,悲劇也許就不會上演了。
林松知道,地下沒有拉轟,那個的頭子,早就利用地形的掩護逃走了。
這些留下來的全都是一群宗教的瘋狂簇擁者,他們只有極端的宗教,沒有正義的思考。
所以可以從另一個角度說,他們已經不配做人了,他們只是一群行尸走獸而已。
林松在一個犧牲的大兵身上,摸到了一枚威力巨大的,拆開安全環,將扔了下去。
地下一陣嘰里呱啦的鬼叫,然后全都被巨大的爆炸帶走了。
尸體被炸的粉碎,全都死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