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可是信息化的軍隊,要什么沒有啊,就是衛星普通士兵都擁有使用權限的。”吳猛毫不羨慕的說道,更別說幾架直升飛機了,那都是米國人最近本的配置,哪像他們利劍小隊,出國作戰還得自行補給,真是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啊。一時間羨慕嫉妒恨充斥著整個利劍小隊。“該死的米國人,我們上當了。”林松已經想明白了,那個米國人欺騙了他。隨即林松從布袋里重新拿出那可頭顱來,在自己的腦海里比對著拉轟的相片,可以說兩個腦殼非常的相像,可以說就算不是一個人也是雙胞胎。差距微乎其微,但是一個弱點還是被林松抓住了,并且認出來這個頭顱是假的,這個死者也是拉轟的替身之一。這顆頭顱的耳后有一個很小的胎記,延伸到了耳垂下面,照片上正好可以拍攝到,而照片上的拉轟卻沒有這樣的胎記。“隊長,你說米國人跟咱們耍花招?”吳猛本就是一個直人,一聽就火冒三丈,大家拼死拼活的,到頭來還是沒有完成任務,帶著一個替身的腦殼回家,那還不被人家把大牙笑掉啊。“行,你們既然有初一,那就別怪我們給你們來十五。”林松也是氣得不行,這樣被欺騙還是第一次,于是立刻調轉隊形,朝著米國人殺了過去。怪不得在控制的區域,都沒有遇到抵抗呢,根本就不是樹倒猢猻散,而是因為他們正在集結兵力,全力圍剿米國人,要把真正的拉轟救出來。林松他們還沒有追上米國人,就聽到山谷里傳來了一陣激烈的槍炮聲,看來戰斗比預計的還要提前。林松立刻讓錢東路他們組成新的戰斗小組,各司其職,林松還是老套路,一個人帶著雪狼朝著最危險的區域挺進。趴在山頭上,林松靜靜地觀察著戰場形勢,米國人已經遭到了滅頂之災,幾乎一邊倒的肆虐著戰場。很多米國人都倒在陣地前,死的極其慘烈,就是成為了一具冰冷的尸體,也不放過他們,用手中的砍刀,將那些米國人分尸,先是斬下來腦袋,然后又把四肢全部砍斷。甚至還沒有完全斷氣的傷兵,也被這群毫無人性的大卸八塊。戰場上到處都是凄厲的慘叫聲,比殺豬還要凄慘上百倍。林松看著都不忍心了,可是林松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他沒有能力挽救這群倒霉的米國人。實在是人數太多了,將近千人,黑壓壓的布滿了整個山頭,就是用炮轟也得需要時間,更何況利劍小隊只是一支很小的特種兵分隊。半空中的直升飛機也被防空直接打爆,在空中發出了驚艷的火花之后,也隨之煙消云散。可以說就是追著直升飛機找到這群米國人的,看來優勢在某些時候也會變成劣勢。拉轟,真正的拉轟,被他們的人救了出來,拉轟一走出來,就氣急敗壞的從一名手中奪過一把砍刀。徑直的朝著米國人指揮官走去,被俘虜對于拉轟來說就是奇恥大辱,這在他的恐怖生涯里,算是一個嚴重的污點,所以他要雪恥,那就只能用敵人的鮮血來洗刷恥辱。在林松的注視下,米國人被拉轟親手斬首,并且被分尸。“兄弟,何必啊,你要是早聽我的話,就不會被拉轟殺死了,安息吧,你沒有完成的使命,交給我替你完成吧。”林松默默地祈禱著,他已經開始醞釀如何斬殺拉轟的行動了。“兄弟們全體集合,準備撤離。”林松把利劍小隊全體集合,然后開始布置新的任務。“什么,撤退?不可能,咱們利劍小隊自從成立之日起,就沒有退縮過,從來沒有把后背留給敵人的傳統,曾經沒有,現在和將來也沒有。”錢東路最不愿意撤退了,每一次從戰場脫身,都是錢東路負責斷后,都是他最后一個人和林松一起撤退的,所以這一次他從情感上接受不了這樣的任務,簡直就是恥辱。“同志們,兄弟們,我林松是什么人,你們很清楚,現在勢力龐大,我們的力量太薄弱了。”林松說的也是事實,不過總不能說敵人強大就可以有懼怕他們的理由,要是那樣的話,還要特種兵干什么,特種兵不就是執行特種任務嗎,于萬軍之中斬殺敵酋首級。“現在拉轟要洗刷被俘虜的恥辱,所以他不會輕易送過我們的,所以我決定把敵人吸引到我們的主場來。”林松繼續說道,這個提議立刻引起了共鳴,幾乎每一個利劍小隊的戰士們都開始了作戰準備。他們知道這可是玩大了,不僅僅要面對一個拉轟還有他的保鏢,那將是一個龐大的軍團啊。雖說是利劍小隊的主場,也不至于把拉轟吸引到華國境內,就算林松能這么做,拉轟也沒有這個膽子。而是要把吸引到距離邊境線不遠的地方,那里地處高原高寒地帶,而這群絕大多數都是熱帶氣候的土著,絕對不適應那里的天氣。正所謂天時地利人和,天時都不利于敵人了,地利就更不要說,他們對那里的地形肯定不熟悉。所以利劍小隊還沒有開戰就已經占據了天時地利,勝利的天平已經朝著利劍小隊偏斜了。這一次撤退是其余人全部提前離開,只留下林松和雪狼斷后,因為林松需要留下線索,好讓可以按圖索驥。但是又不是傻子,總不能那么明顯的讓他們意識到你是在給他們提前埋設埋伏吧。最好的線索就是雪狼了,因為畜生不比人,所以這也是認為最穩妥的方式。果然不出林松所料,拉轟為了報仇雪恨,殺光了米國人特種兵,甚至連他們的尸體都沒有留下,大卸八塊之后,全部澆上汽油付之一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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