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松的話對于這些士兵來說就是圣旨,神圣無比的圣旨,老班長對林松的信服更上一層樓,乖乖的提著進行瞄準訓練去了。林松一個人坐在一顆大樹下,訓練陪伴在他的身旁,手里不斷地把玩著那枚玉墜。深邃的眼眸中透露出一種令人難以琢磨的心境,別人也不敢問,就這樣林松陷入了沉思之中。老兵啊,你到底想給我傳遞什么信息呢?林松心里莫名的有一種悲哀的感覺,似乎這是一個不妙的信號。但是一時間林松又找不到相關的證據來作證自己的推測,反正心里就像是掖了一個土疙瘩一樣別扭。“長官,有情況。”老班長跑了過來,面孔上布滿了一種來自內心的興奮感,好像遇到了好事兒似得。“嗯?什么情況?”林松的思緒忽然被老班長給打斷了,讓他也是莫名的一陣不爽,皺了皺眉問道。“女,女人。”老班長的話都說不利索了,就好像他的心被人給偷走了一樣。女人,這里怎么可能會有女人呢,別說女人了,就算是男人估計也只有站在這里的這幾個人吧。再說了這里的環境對于一般人來說,那就是絕路,所以不可能會有女人來這里的。林松站了起來,跟著老班長來到了他訓練的地方,那是一塊面積不大只能勉強容納一個人趴著的石頭。太陽曬得暖呼呼的,趴在上面有一種很舒服的感覺。就橫在那里,老班長趴下之后,用瞄準鏡瞄了一眼,臉上露出了困惑的表情。“奇了怪了,剛才還看到一個女人呢,怎么一眨眼的工夫就消失了呢?”老班長的面孔上露出了尷尬的笑容。林松蹲下了身子,將端在手中,透過瞄準鏡他看到了前方,那是一片絕地,再往前走一步的話,腳下就是萬丈深淵,一個女人出現在這里?“你確定沒有看花眼?”林松也不能確定老班長是不是看錯了,不過一種危機感似乎越來越迫近了,看來敵人是真急眼了,老兵啊你到底做了什么,讓那些犯罪集團對你恨之入骨啊。“絕對沒有看錯,一個穿著花枝招展的女人,打扮的很妖孽,我恨不能立刻將她繩之以法。”老班長也是真性情中人,當兵這么多年,還沒有碰過女人呢,忽然遇到了這么一個身材到爆的尤物,要不是林松在,他真的說不好好不好下手。“立刻撤離。”林松咬了咬牙,最后決定離開這個是非之地。不過在回去的路上,林松已經探明了那條詭異的小道,就是敵人滲透進來的小道。看似絕壁的環境內,實際上卻隱藏著一條隱蔽在懸崖之上的天路,雖然很危險,但是卻能支持一支人馬通過。如果不是林松親自探查了,還真不相信這個自然會有如此鬼斧神工的杰作。那是一條之字形的,幾乎可以說是懸掛在絕壁上的天路,窄的地方只能容納一個人緊貼著走過,但是也只有那么幾步而已,其余的地方可以保持正常的行走。這就說明林松的推測沒有錯,實際上越境犯罪團伙從來都沒有放棄這條賺錢的小路,他們一直都在利用這條小路偷渡國境線。“長官,為什么?不訓練了,你不是說時間緊迫嗎?”現在的戰士們,都已經習慣了這種高強度的訓練,你要是不訓練他們,他們還真的渾身難受。“當然不是,我們進入下階段訓練,利用哨所做好戰斗準備。”林松的話讓戰士們立刻進入到了一種興奮地狀態,戰斗準備啊,是不是可以一試身手了。幾乎每個人都憋著一股子勁兒頭,都想驗證一下自己的實力。看到哨所之后,大家都有一種親切的感覺,只有林松的眉頭幾乎是寧在了一起,好像擰麻花一樣,心是沉重。“哎,好像有女人來過哎?”小兵一走進哨所的大門,立刻唧唧歪歪起來,好像他真的看到女人了似得。“你小子剛剛進入青春期吧,就這么想女人了?”“哈哈哈。”大老千一句話把小兵羞得滿臉通紅,就跟熟透的大蝦一樣。“你們都是老煙鬼,自然聞不到女人的體香。”小兵不滿的反駁道。林松也不由得摸了摸鼻子,雖然他不抽煙,卻也聞到了一股莫名的體香,根據多年的經驗很有可能是女人的。“你懂個屁,女人都是喜歡涂抹香水的,我怎么沒有問道香水的味道啊。”大老千自以為人生經驗豐富,殊不知在林松面前,他那點人生經驗和小兵沒什么區別,都是很稚嫩的很幼稚的認識。確實沒有香水的味道,所以才難以辨識,這也讓林松進一步的確認危機的來臨。“長官,咱們設置的警報裝置都沒有問題。”老班長在哨所的屋里屋外,樓上樓下都檢查了一遍,并沒有發現什么異常。畢竟是出去作訓,哨所里沒有留下看守人員,所以為了意外,林松還是安排老班長在經常出入的過道還有門檻出都設置了機關。不是一盆水,就是一個碗什么的,只要有人經過,一定會觸碰到這些不起眼的東西,而讓林松詫異的是,無論是水盆里的水,還是瓷碗都沒有破損的跡象。但是卻有女人來過這里,這就讓林松感到不安了,看來對方是一個高手。至少是一個很謹慎的敵人,她能避開這些小小的伎倆,足以說明心思縝密,具備偵查特種兵的潛質,至少要比自己目前手下的幾個兵強多了。“水就不要喝了,水井埋了,食物也不要吃了,都扔掉。”林松不能確定敵人放毒了,但是安全起見,還是保守處理比較好。“長官,咱們之所以把哨所建在這里,就是因為這里只有這一口水井。”老班長一聽要把水井也埋了,那喝什么啊。“你知道只有一口水井,敵人也知道啊。”林松還是決定這么做。“頭發,女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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