鋒利的匕首完全插入敵首的心窩,不過死人卻沒有立刻死去,這里有防彈衣堅韌的緣故,更多的是因為這個人的實力,并不是一刀就可以解決掉的。
不過已經不礙事了,林松松開了匕首,朝前走去,感覺兩條腿好像都不是他自己的了,走起路來特別的軟弱,就仿佛是兩根軟面條一樣。
就在林松放松了警惕,忽然眼前出現了一個全副武裝的敵人,當林松看到他的時候,他的槍口已經對準了林松。
幾乎是憑借著下意識的反應,林松迅速的伸出一只手,抓住了槍管,然后朝腳下的方向用力猛壓。
‘突突突!’
半梭子子彈幾乎接貼著林松的腳趾頭射入泥土之中。
林松抓住這個沒有傷害到自己的空檔,顧不上槍管的高溫灼燒,貼身上前,用自己的手指頭擋住了的撞針,讓敵人的頓時啞火,然后不顧一切的和敵人展開了奪槍的較量。
就好像是兩個不聽話的孩子在打架,又像是兩條響尾蛇在爭奪交配權,林松幾乎耗盡了體內的能量,而敵人卻以逸待勞,正直能征善戰的勁頭上。
就是這樣敵人沒有占據一點上風的勢頭,反而是林松似乎還稍微的壓住了對方一頭。
‘咕咚’
隨著激蕩起的水花,兩個人掉進了旁邊的儲水池中。
水深大約有三五米左右,平時是儲存雨水澆灌蔬菜的,卻不料成了這場爭奪戰的分水嶺。
林松作為華國優秀的特種兵,自然是水陸兩棲樣樣全能,當入水的一瞬間,就抓住對方不熟悉水性這個弱點,將對手一腳踹開。
可是敵人的手依舊死死地握著,撞針脫離了林松的控制之后,子彈又重新開始了狂射。
此時林松和對手大約相距不到一米的距離,但是奇跡發生了,如果在水面上,這些彈丸絕對可以奪了林松的性命十幾次了。
但,水的密度是空氣的八百多倍,所以子彈從離開槍口的時候,壓根就飛不出,不,應該說游不出幾厘米就被水強大的阻力卸掉了力量。
一顆顆子彈甚至還沒有攻擊到林松的鼻子,就劃過一道拋物線,墜落到了池底。
臥槽,還帶這樣的?
敵人當時都蒙圈了,難怪老子不會游泳,感情老子的槍里面的子彈也不會游泳啊。
不過林松可沒有給敵人思考人生的時間,林松看出來了,子彈在水里堅持不了多遠,最多也就是幾十厘米的距離。
所以林松快速的接近敵人,掏出備用手槍,將槍口貼身對準了敵人的脖子。
這是在水里,輕輕地一托,敵人的揚起了脖子,黑洞洞的槍口對著敵人的咽喉,連續射光了里面的子彈。
一股股紅色的血霧,逐漸彌漫在水池之中,整個交戰過程,持續了差不多三分鐘,林松都快窒息了,他不顧一切的從水池里鉆了出來。
當林松接觸空氣的那一剎那,才感覺到自己真的差一點就要去閻王爺那里報道去了。
可就在林松的腦袋離開水面的時候,又有一名端著的敵人,似乎正在守株待兔的等待著林松。
的槍口早就瞄準多時了,就差開槍擊斃林松了。
林松看到不對勁兒,二話不說,一個魚躍,將自己的身體再一次的沒入水中,這可不是林松要逃避,雖然躲在水里可以規避子彈的攻擊,可是林松是人,不是魚,他又能隱藏在里面多長時間呢。
林松是鉆下水底,撿起來被他消滅敵人身上的武器,也是敵人隨身攜帶的手槍。
當林松再一次猛地冒出水面的時候,手槍的槍口也已經對準了敵人的胸膛。
不過林松沒有開槍,因為他看到此時站在岸邊的敵人,好像已經死透了。
一把鋒利的刀尖從后心穿插出來,紅紅的刀尖上面還掛著心臟的一部分。
額?這是誰在幫助自己,雖然救了林松一命,可要是那些戰士的話,林松還是會訓斥他們不遵守他的命令。
像是這種級別的戰斗,那些從來沒有經歷過戰場的士兵們,無異于就是送死來得,這也是林松為什么不讓他們參加戰斗的原因所在。
就在林松疑惑的時候,一綹碎發迎風飄擺,然后一張精致的美人臉龐露了出來。
敵人的尸體倒了下去,一個絕對堪稱奇跡的新國標大美女,手里握著那把帶血的匕首,就站在林松的面前。
光是看身體完美的曲線,就讓林松差一點飚鼻血了,還有那雙超長的大長腿,又直又長,特別是加上緊身包裹著翹臀的小皮褲,皮筋的緊繃感更加的將腿部魅惑程度,提高到了禍國殃民的級別。
真沒有想到,在關鍵的時候,會是一個美女出面拯救了自己,雖然林松有些妒忌,但還是發自內心的高興,咱怎么這么招女孩子的喜歡呢。
一開始就博得了秦雪的芳心,然后又有蝮蛇還有寧靜這些優秀的女孩子的追捧,現在好了,又多了一個潑辣嬌娃。
“謝謝你。”
林松將手槍放下,面孔上示眾帶著迷離的微笑。
“別誤會,不是不殺你,而是殺你的刀只能是我留給你的。”
大美女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似乎會說話似得,可是卻沒有想到說出話這么傷人,真的有些不符合這里的風景嗎。
不過你這個女人也是好大的口氣啊,什么殺了林松的刀必須是出自她的手,你就真有那么自信嗎?
林松可是經歷了九死一生的考驗,什么困難沒見過,什么危險沒遇到過。
“你確定?”
林松的眼神似乎在那一瞬間凝滯了,目光也逐漸變得冰冷下來,看來這個女人不簡單。
“你可以試一試啊?”
大美女烈焰般的紅唇微微一翹,就漏出了讓人無法拒絕的笑容來。
“你就是一條蛇,一條美女蛇。”
林松從水池里跳了出來,將手槍直接扔到了美女的腳前。
“你沒拿武器,我也不要。”
大美女說罷,將手里帶血的匕首,也猛地甩在林松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