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松果斷的拔出了狼牙匕,米國隊長的頸動脈立刻呈現出了噴射的狀態。
“你是……”
米國隊長呼吸短促,湛藍色的眼眸凝望了林松一眼,旋即變得黯淡無光,雙膝跪地,腦袋耷拉下來,還沒有等到林松的回答,就已經結束了生命。
“很遺憾,不能告訴你太多。”
林松將狼牙匕上的血跡在米國隊長的軍服上蹭了蹭,然后幫助死不瞑目的尸體合上了眼睛,這才離開。
不是林松不愿意告訴對手他是誰,而是林松不能冒這個風險的,誰知道尸體上有沒有竊聽系統,會不會給利劍小隊造成不好的影響呢。
伴隨著米國隊長的陣亡,來自米國的特種兵也失去了他們的主心骨,最后全都如縮頭的烏龜一樣,退了下去。
“牛掰。”
“隊長威武。”
“利劍小隊不可戰勝。”
這還是利劍小隊第一次靠著自身的實力,擊敗米國的特種兵,所有的戰士們都興奮地跳了起來。
“都什么時候了,還這么幼稚,盡快的撤離。”
林松看到這群兄弟們有些忘乎所以了,似乎整個利劍小隊只有他一個人保持著清醒的頭腦。
米國人吃了大虧,在這個強權的世界上,米國人什么時候會干賠本的買賣的呢?
所以他們一定會報復,林松命令利劍小隊立刻撤出戰場,可以說他們是逃離那片貧民窟的。
就在利劍小隊剛剛撤離不就,整片貧民窟就被從天邊飛來的數架戰斗機發射的炸成了一片火海。
“是隊長救了我們大家啊。”
看著半邊天都被大火染紅了,張飛宇心有余悸的說道。
此地不宜久留,盡快的返回祖國,這是每一個利劍小隊戰士們的真實感受。
按著地圖上的路線,他們只需要走水路不到一天就可以順利的越過國境線,而阿叔早就按著約定,提前給他們準備好了船只。
林松率領著利劍小隊全體隊員趕到了岸邊,看到一艘平板船早就停泊在那里多時了。
“隊長,船已經準備好了,我們上船吧。”
吳猛歸心似箭,看到船就要穿過那片密林,然后上船回家。
“站住。”
林松一把攔住了吳猛,他眉頭緊皺,總覺得哪里不對勁兒。
“怎么了?”
吳猛有些困惑的問道,難道那艘船還有問題不成?
阿叔辦事非常的周密,怎么會安排一艘平板船呢?沒有隱蔽的地方,無遮無攔的,利劍小隊很容易暴露自己,所以林松并不相信那是阿叔給他準備的。
“隊長,不會有問題的,你也看到了,船上面有咱們的聯絡暗號。”
吳猛遙指著船頭上豎著一面紅色的小旗子說道。
“不,你們原地待命,我去見一見阿叔。”
林松安排利劍小隊的兄弟們就地休息,并且讓錢東路和張飛宇雙人雙崗,一明一暗執勤,這才離開。
按著約定,阿叔是不需要在和林松見面的,主要是因為林松他們鬧得太大了,已經驚動了南越國的高層,甚至連邊境都開始風起云涌,出現了不協和的聲音。
所以為了避嫌,阿叔就沒有前來給林松送行。
林松借著夜幕的掩護,悄悄地摸回了阿叔的訓練營地。
這里還算是阿叔的地盤,就算是南越國高層想要動阿叔的話,也不敢明目張膽的強行鎮壓,畢竟強龍不壓地頭蛇。
林松遠遠地觀望這座營地,似乎和平時沒有什么不同,但是林松還是有些不放心,就警戒行的開始布局。
他將身上的綁在了樹根上,并將拉環連在繩子上,做成了十多個簡易的反步兵雷。
又用狼牙匕削尖了幾十根竹簽子,十根一排綁在樹枝上,然后將樹枝完成弓的形狀,一口氣做成了十幾部。
似乎感到還不放心,林松又在必經之路上,挖了幾口陷阱,里面全都插上了削尖的竹簽子,尖頭朝上,好像密密麻麻的刀子陣一樣。
做好了這些,林松長出了一口氣,最好他的預感不要變成真的,哪怕回來銷毀這些裝置他也樂意。
夜還是那么黑,周圍寂靜的只剩下小蟲子在鳴叫,就仿佛在你的耳畔唱歌一樣,要不是氣氛很沉重,環境還是非常適合城市人來此消夏的。
林松悄悄地從圍墻翻了過去,當他一跳進營地的時候,就感覺到了為什么不對勁兒。
因為阿叔對于安全特別的敏感,所以每到了夜晚之后,營地的安保就成為了重中之重的事情。
來回巡邏的隊伍每個幾分鐘就能看到一支,而現在別說巡邏的隊伍了,就連出來撒尿的人都看不到一個。
難道是真的出事兒了嗎?林松內心一緊,預感到自己的推測可能一緊成真,緊張的朝著阿叔的房間走去。
阿叔的房間里面的燈還亮著,門似乎沒有關緊,露出了一道縫,燈光從那條細縫里面穿透了出來。
不對,這不是阿叔的作風,林松和阿叔朝夕相處了半年多,所以對阿叔的作息時間非常的熟悉。
不甘心的林松還是偷偷的摸到了門口,順著門縫看到阿叔就坐在屋子里的桌子旁。
也許是阿叔過于勞累,居然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林松仔細的觀察了周圍,并沒有發現有什么異常,推開門走了進去,并且以最快的速度關好了門。
“阿叔。”
林松小心的說道。
可是并沒有回答,阿叔似乎已經陷入了沉睡之中。
“阿叔,是我林松。”
林松繞過子椅背,站在了阿叔的旁邊,這才驚愕的看到阿叔的后背插著一把匕首,刀身全部的沒入阿叔的后背之內。
“阿叔!”
林松腦子‘嗡’了一下,差一點沒有暈過去,阿叔居然被人殺死了。
刀子上面還掛著一張紙,林松一把扯下那張紙,看到上面寫著‘殺人償命’四個大字。
什么意思?
林松倒吸了一口涼氣,似有所悟。
雖然是四個漢字,但是可以看得出來,寫字的人很不專業,筆畫非常的幼稚,就好像是剛學寫字的學童所為,但是筆力又很有力道,足以說明這是一個外國人寫的。
林松順著字跡往下看,居然還有一行外文。
希爾頓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