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紅胡子就算是親自前來狩獵的話,他也會按著跟蹤器的指示來尋找目標。
如果林松想要找紅胡子復仇的話,那么只要跟蹤這幾個幸存者就可以了。
“隊長,我們要守株待兔嗎?”
張飛宇問道。
“不錯,就算是沒有那些幸存者,我們還有這些項圈可用,只不過需要重啟他們的自毀裝置。”
林松告訴大家,消滅紅胡子有一千種方法,不會拘泥于一種,所以大家只需要耐心的等待就可以成功的復仇了。
紅胡子其實也沒有閑著,他通過監視器來監控整個狩獵活動,畢竟這里是殺人的戰場,是不能放進來陌生人的。
但是這里又是一片開闊地,屬于國家的保護森林,所以必須將安保工作做到極致,才能把危險的因素降低到安全警戒線之下。
林松他們的行為,紅胡子在第一時間已經看到了,因為有無數的監控攝像頭被安置在偽裝的樹木之上。
只是那些偽裝的樹木有很多就是真正的樹木,給人混亂的感覺,所以很難被發現,而那些攝像頭更是到了無孔不入的程度,哪怕是林松也沒有及時的發現危險的存在。
“狗屎,果然是這個東方人,我沒有看錯,他真的是太危險了。”
紅胡子在監控室陰狠的說道,并且很生氣的將屏幕砸得粉碎。
然后紅胡子站了起來,手里拎著一把速射自動步槍,終于走出了那扇大門。
他已經很久都沒有跨出這扇大門了,幾乎有多年都是坐等收錢,數錢數到手軟的那種生活被林松給打破了。
“找到他,殺了他。”
紅胡子依舊是言語不多,似乎他很不愿多說話,哪怕是一句廢話都懶得浪費口舌。
圍墻的基地內,幾乎動用了一百多人,他們全都是富有戰斗經驗的前退役士兵,幾乎每一個人都曾經在世界各地執行過戰斗任務。
隨便拉出來一個,雙手都沾滿了當地人的鮮血,說他們都是精銳中的精英也不為過。
這些全副武裝的精銳非常嫻熟的跳上了戰車,然后快速的被投放到了預定地點。
關于林松的一切,他們都掌握的很到位,甚至連林松的戀愛經歷都調查的清清楚楚,足可見這群人背后有深厚的利益集團為其背書。
紅胡子言語不多,但是極其的陰狠,只要從他嘴里說出來的,就絕對的會按著他說著的方向行進,他讓林松死,林松就一定活不了,這是以往的經驗,所以沒有人認為林松還能活下去。
那群雇傭兵行動特別的迅速,在特殊儀器的配合下,很快的就來到了他們認為的地點。
屏幕上清楚地顯示著林松他們聚集的地點,大約有十幾人圍著一棵大樹,似乎組織了一個小型的圓形陣地作為防御。
紅胡子覺得可笑,雖然附近的一臺攝像機被摧毀了,他不能看到現場的畫面,但是在慣性思維的作祟下,在紅胡子看來那只不過是一群死人而已。
雇傭兵也不是傻子,他們也不會發動人肉攻擊,數門重型迫擊炮被從調了過來,當第一發炮彈呼嘯落在圓形防御陣地上的時候,屏幕上的小亮點也在快速的消失。
“再不上去就搶不到肉了。”
紅胡子一揮手笑道。
那些雇傭兵顯然明白老板的意思,立刻一窩蜂似得,朝著圓形陣地包圍了過去。
隔著秘密的林木,雇傭兵就看到了被炸得支離破碎的尸體殘骸,有的倒掛在樹枝上,有的被炸成了一堆碎肉,胡亂的散落在林木之上,還有一截截的腸子,懸掛在枝條上,顯得特別的恐怖。
“華國的特種兵精英也不過如此。”
“哈哈哈。”
這群雇傭兵嘲笑著沖了過去,尋找幸存者,只有殘害那些殘喘的受害者,他們才能獲得一些滿足感。
‘嗖!’
一支木箭破空而出,直奔為首的家伙而來,他幾乎是毫無防備,就被一箭穿心,木箭直接從前心射入,后心射出,幾乎整只木箭橫穿身軀,力量之大似乎非人力所為。
尸體幾乎從原地橫飛了出去,狠狠地撞在了身后不遠的大樹樹干上面。
“不好中埋伏了。”
臨到近前他們才發現這里只不過是一個疑陣而已,那些尸體全都是他們自己人留下來的。
那些金主幾乎無一例外的全都被炸成了肉沫碎塊,林松自然也笑納了數億美金。
不過顯然有些完了,紅胡子留在外面,似乎也察覺到了不詳的預感。
那群雇傭兵看到他們上當之后,還沒有來得及調整作戰方向,立刻就遭到了來自四面八方的攻擊。
無數的木箭從樹林周圍射來,幾乎以肉眼不可見得速度將毫無防備的雇傭兵盡數撂倒。
幾乎就是在收割生命,呼啦啦伴隨著破空聲呼嘯而至,巨大部分的雇傭兵頃刻間就被射成了刺猬。
為數不多的幾個家伙臥倒之后,還沒有找到危險來自哪里,頭頂上就傳來了令其恐怖的呼嘯之聲。
一大截被截斷的木樁從天而降,分量足有上百斤,還沒有等他們爬起來,就被狠狠地咋成了肉泥。
接連遭受了兩撥重磅打擊之下,雇傭兵的心理優勢被徹底的摧毀了,他們從來沒有經歷過如此恐怖的戰斗,哪怕是當年服役的時候,也是仰仗著火力優勢橫掃對手。
如今卻被原始的武器打的找不到北,幸存的雇傭兵紛紛逃竄似得跑出樹林。
只是林松不會輕易地放過他們,既然結下了梁子那么就只能用命來消除這個仇恨了。
林松如同鬼魅一樣,在雇傭兵最最意想不到的情況下出現,也只是一閃而過,留下來的卻是一具具慘死的尸體。
那些被林松割斷喉嚨的雇傭兵,驚恐的眼神至死都沒有變化過,這絕對是他們這一輩子以來見過的最恐怖的對手。
紅胡子似乎還堅持坐在車上,可是對講機里面變得越來越安靜,最后連驚恐的慘叫聲也不見了,似乎戰場瞬間就安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