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
黑美人有些含羞,隱隱的垂著面孔,要不是膚色比較深,羞紅的紅暈早就被林松看出來了。
這也不怪黑美人,只能說林松長得太帥了,比較適合歐美人的審美觀。
“你好。”
林松也被黑美人的含羞搞的有些手足無措,就像是一個剛剛撞進青春期的大男孩一樣,也顯得有些青澀。
“骷髏協會可不是隨便什么人都能進去的。”
黑美人羞澀的說道,眼睛始終都不敢看林松那張帥氣的臉。
“有徽章也不能進去嗎?”
林松將徽章出示給黑美人看。
“這個骷髏協會和一般的家族榮譽還不一樣,徽章只是身份的象征,但絕不是通行證。”
黑美人解釋道,很顯然她對徽章文化比較熟悉,至少說出了有關家族榮譽方面的事情,說明她對此還是頗有研究的。
“這么說來,他們會員是憑什么入門的呢?”
林松好奇的問道,難道還有比徽章更牛掰的通行證嗎。
“臉。”
黑美人和林松交談了幾分鐘了,終于不那么的含羞了,可以正常的和林松進行交流了。
“臉?哦,原來是刷臉設備啊。”
林松恍然大悟的說道,看來這不太附和米國的文化啊,他們不是口口聲聲的說隱私嗎,臉都被錄入設備里面了,還有什么隱私可言,特別是這些權貴更不應該如此了。
“錯了,錯了,沒有刷臉設備。”
黑美人連忙給林松糾錯,告訴林松,在骷髏協會雖然是憑臉出入,但絕不是靠設備解決問題,而是人。
“你說他們的保鏢嗎?”
林松總算是搞明白了,這些權貴出門都會攜帶保鏢的,而他們又是很看重的個人隱私的,所以就讓保鏢代勞,刷保鏢的臉。
之后他們在出示自己的徽章,這樣在雙保險的前提下,就可以順利的出入骷髏協會了。
有關骷髏協會已經存在上百年了,甚至可以比肩米國的歷史,所以有些規矩還是很古老的。
“那我還有沒有機會混進去呢?”
林松都快被這個黑美人說的泄氣了,這樣復雜的程序,憑著林松個人的能力很難辦到。
如果打打殺殺林松毫不在話下,但是憑借著高貴的身份騙人,林松有些手生,畢竟他只是一個特種兵的兵王,而不是詐騙犯。
“跟著我好了。”
黑美人說到這里,更加的有些含羞了,低垂著害羞的面孔,不敢看林松。
剛剛還好些,怎么又成這樣了,林松心里納悶,難道黑人也會吹牛嗎。
“你不要誤會,向我們有色人種是無論如何都進不了骷髏協會的,就是做女傭也沒有機會,他們只雇傭白膚色的人種,向我們這些黑人只能在后臺打雜。”
黑美人有些失落的說道,這就是種族歧視嚴重的米國啊。
“明白了,我也裝扮成打雜的勞工對嗎?”
林松終于弄清楚了自己的角色,苦笑道。
休息了一天,黑鬼的傷勢已經沒有大礙了,黑美人才帶著林松來到了骷髏協會的后門。
雖然這是一座可以和米國歷史媲美的建筑,但是卻沒有他的名氣大,在林松的眼里它只是一座不起眼的平房。
大概有二十多間的面積,后門很小,里面消費的所有物資幾乎都是從這里運進去的。
黑人因為是有色人種,所以只能從后門進入,雇傭黑人的理由就是可以讓這些自我感覺良好的白種人,感覺自己更加的高貴,重溫百年前的馭奴時光。
林松的臉上涂滿了黑鞋油,看上去比打翻了墨汁還要黑,絕對的黑鬼,身份實錘都不用懷疑。
“黑妞來了。”
一個白人胳膊上的黃毛比狗毛還要長,比起黑鬼來,他更像是野獸,狠狠地在黑美人的翹臀上攥了一把。
雖然黑美人很討厭他,但是卻沒有反抗,不是不想,而是不敢,她需要這份工作。
如果鬧翻了,黑鬼是沒有任何理由辯解的,因為這里的潛規則就是黑鬼是下等人,能做的只有忍耐,否則的話就只有走人了。
林松隨手從垃圾箱撿起來一顆狗糧(這里很多會員權貴都是喜歡養狗的人士),輕輕地一彈,正好射到了那個白人的膝蓋窩上。
‘噗通’一下,白人就跪在了黑美人的面前,這可是在骷髏協會啊,居然有一個白人給黑人行此大禮,幾乎掀起了軒然大波。
黑美人可不敢弄出亂子來,趕緊的拽著林松逃到了她的工作室。
那是一間專門處理果品的房間,黑美人負責的工作其實很簡單,就是給貴客的果盤里添加果品。
“你可別惹事,他們壞得很,我的一個同事就這么的失蹤的。”
黑美人提到那件事還有些后怕,所以連忙囑咐林松,千萬不要碰這個霉頭。
“你放心好了,我心里有分寸的。”
林松安慰了一下她,然后就按著自己的節奏去行事了。
首先林松擰開了煤氣閥門,就在他準備離開的時候,忽然發現一雙眼睛正在盯著他看呢。
“你是來破壞的?”
那個盯著林松的家伙也是一個黑鬼,不過他一臉的媚態,只想找機會討好那些白人。
“你一定是看走眼了。”
林松看了看周圍,并沒有發現有人經過,這才當下心來,因為林松已經決定干掉這個黑鬼了。
“你誤會了,這樣弄得動靜不算大,想要搞事,就聽我的。”
黑鬼拍著胸脯打著包票說道,就好像他對這里很熟悉似得,要知道黑美人在這里打工好多年了,從來都沒有去過前臺,更不要說其他的黑鬼了。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林松并不清楚對方的背景,心里有些拿捏不準。
“中央空調,你不覺得那個更好用嗎?”
黑鬼指著房頂的天花板說道。
懂行的人一聽就能夠敏銳的捕捉到里面的信息,更不要說專門搞破壞的特種兵林松了。
“總閥在哪兒?”
林松問道。
“跟我來。”
黑鬼更像是他的非洲祖先,扭捏著魔鬼般的腰身,邊走邊搖晃的走在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