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松一怔,這任務有點尷尬,說還是不說,他一臉的猶豫。
他想了想說道:“小雪,這是軍事機密,就算是情侶,戀人也不能說出來。”
秦雪有點不高興,冷若冰霜的臉上透著一股寒意,用手狠狠的擰了林松一把說道:“行,就你知道,不過我告訴你,回家了,我們就結婚,你要是看向別的女人,看我怎么收拾你。”
林松忍不住啊了一聲,他回頭笑了笑說道:“不會,你是為今生的唯一。”他說完大笑了兩聲,雙腿用力,戰馬往前狂奔。
秦雪很甜蜜的趴在林松的背后,任憑戰馬在草原上狂奔,夜色夾著絲絲的涼風,顯得十分的愜意。
但是林松內心里有點擔心,尤其是想到鐵鷹的龍牙令,找李雯接任務,那老博士該不會真的把他的女兒嫁給他吧。
林松用力的搖頭,說什么也不能接受。
三匹戰馬在草原上狂奔著,后邊跟著雪狼。
幾個小時以后,狂奔幾百里,戰馬喘著粗氣,再也受不了勞累,終于倒了下去。
林松抱著秦雪縱深跳下,兩個人互相看了看,帶著雪狼繼續往前狂奔。
前方出現一片房子,羅塔部落終于到了。
林松跟秦雪跑的最快,遙遙領先,兩個人加上雪狼來到一個無人的房子。
部落的房子很簡單,有的連個床都沒有,全都是地面鋪上干草,就算是家。
林松坐在干草上,笑著說道:“小雪,休息一下,明天我們就要分開了。”
秦雪點點頭坐在林松的身邊,看著他,一個曾經什么也不是的少年,如今成長成了龍牙戰士,她親自見證了這一切。
而且這是她的男人,秦雪為他感到高興,忍不住靠在了他結實的肩膀上,俏麗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紅暈,笑著說道:“如果我們一直這樣多好。”
林松任憑秦雪這么靠著,一雙大眼看向窗戶外邊,月亮高照,大草原上死一般的安靜,安全寧靜,這是每一個人想要的生活。
也是林松想要的生活,經歷了太多的任務,他忽然想要過普通人的生活。
但是他知道作為一名軍人,而且還是特種軍人,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他大手忍不住撫摸秦雪烏黑的短發,本該是談戀愛的年紀,卻在異國他鄉執行任務。而且天亮就要分手。
林松不想讓秦雪失望,他猶豫了一下說道:“小雪,這次我回國內執行任務。”
秦雪抬頭看了看林松,點著頭說道:“太好了,國內安全一些。”
夜色越來越深,林松跟秦雪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不知不覺中兩個人都睡著了,太累了,完全是一種下意識的動作。
天漸漸的亮了,新的一天來了,林松猛然睜開眼睛,發現房間里只剩下他一個人,他微微一怔,蹭的一下站起來,看向窗外。
只見門口,秦雪跟雪狼在一起,旁邊一堆篝火,一個冒著熱氣的鋼盔,一個整理好的山雞,烤雞肉的香味彌漫在空中。
看到這些,林松松口氣,他大步的走了出去,笑著說道:“小雪,起這么早。”
秦雪心情很好,冷若冰霜的臉消失不見,帶著從未有過的笑容說道:“小松,喝點熱水。”
林松一怔,好久沒人這么叫自己了,親切溫暖,帶著一股親情,他的眼睛濕潤了,點著頭說道:“好。”
他說完走過去,拿起湯勺喝了一口,點著頭說道:“不錯,很好。”
就在此時,身后傳來濃重的腳步聲音,林松眉頭微皺,快速的做出反應,拉著秦雪隱蔽在一棵大樹的后邊,冷靜的看向前方。
當看到來人的時候,林松笑了,來的人是大塊頭西斯塔,史密斯,伊娜。
及個人也看到了林松,快跑了過來,大塊頭大聲的說道:“頭,可找到你了,我以為你不要我們了。”
“頭,你們跑得也太快了。”史密斯有些埋怨的說道。
林松沒有反駁,他不屬于這里,遲早要離開這里。
林松現在是羅塔草原的部落聯盟族長,是草原戰神,是草原民眾心中的神。
他現在要終結這一切,盡快作出安排,他看了看幾個人大聲的說道:“從今天開始,伊娜公主是族長,大塊頭西斯塔,你要輔佐好族長,史密斯你是大長老。”
“不,不,”伊娜,大塊頭,史密斯幾乎同時喊道,他們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林松一臉的嚴肅,大聲的說道:“這是命令,是族長的命令,十分鐘以后,我們就要離開這里,剩下的事情就是你們的了。”
這個時候,不能有任何的猶豫,要快刀斬亂麻。
伊娜,大塊頭,史密斯無法阻攔林松,三個人挨個走上了,跟林松擁抱告別。
林松看著三個人說道:“有機會我會回來看你們。”他說完猛然轉身,大步的往前走,眼睛里閃著濕潤的東西。
他擔心再不走,眼淚會留下來,盡管只有兩個來月的接觸,但是林松跟他們生死與共,經歷了那么多事情,感情到了十分深厚的地步。
林松越走越快,到了最后干脆跑了起來,直到再也看不到伊娜他們。
他停了下來,回頭看了看茫茫的草原,大聲的呼喊:“啊,啊,啊。”
聲音在廣闊的草原上傳的很遠,很遠。
秦雪伸手拍了拍臉上的肩膀,輕聲的說道:“我們是軍人,注定要走四方,走吧。”
林松點點頭,跟秦雪大步的往前走,雪狼在前邊開路。
兩個人一條狼,迎著初升的太陽往前走。
忽然遠處傳來巨大的轟鳴聲音,聲音由遠及近。
林松指著遠處說道:“是直升機,沖我們來的。”
秦雪一臉的平靜,點著頭說道:“沒錯,看來我們新的任務要開始了,小松,記住,在任務中見面,不是好現象,一切以任務為重,甚至可以犧牲任何感情。”
林松微微一怔,但是很快明白了過來,秦雪這是說的他們兩個人的感情。
就在此時直升機已經降落,一個人從上邊走了下來。
林松看著這個人,微微一怔,這不是黑寡婦嗎,她怎么來了,而且沒有帶紗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