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伙一邊說著話,一邊手握著,對著宮殿大門瘋狂的射擊。
大門是鋼鐵打造,子彈打在上邊,爆發出火星,在黑夜中十分的醒目。
而此時魁梧壯漢帶著人快速的后退,裝甲車往前移動。
林松眉頭微皺,不好,他們要開炮了,一旦開炮,大門被轟開,宮殿就徹底的完了。
不能讓他們得逞,林松看向車后邊,后邊無數的武裝分子已經追了上來。
他嘴角閃過了一絲的冷笑,沖著秦雪說道:“我來開車。”
他說完,硬是把秦雪拉了過來,然后坐在了駕駛的位置上,猛打方向盤,狠踩油門,車一個急轉彎,呼嘯著沖了出去。
一路狂沖,一路上充滿了慘叫,當中夾雜著叫罵聲音。
林松把車開的飛快,沖出去了幾百米,再次急轉彎,一個急剎車,大聲的喊到:“小雪帶著雪狼下車,沒時間了。”
秦雪一怔,看向林松,看到他一臉的堅決,她知道林松要干什么,點著頭說道:“我是你老婆,不管你干什么我都支持你,但是你死了我也不獨活。”她說完帶著雪狼跳下越野車。
林松沒時間考慮太多,連車門都懶得關上,狠踩油門,越野卡車呼嘯著沖了出去,速度飛快,一路上留下一道黑煙,眼看著就要沖到裝甲車面前。
一旦撞上,就是劇烈的爆炸,要知道越野卡車上,加滿了汽油,而且車上還裝滿了武器彈藥,這些東西,足以武裝一個加強連,引起爆炸,規模會非常的巨大。
距離在快速的縮短,已經不足三十米,馬上就要撞上,林松的眼睛瞇成一條縫隙。
在距離不足十米的時候,猛然推開車門,飛撲出去。
林松在地上連續的翻滾,盡可能的遠離越野卡車。
前后不過一兩秒鐘,越野卡車瞬間裝在裝甲車上,轟的一聲巨響,聲音震天,在黑夜中閃過一道巨大的亮光,照亮了整個沙耶城。
巨大的沖擊波,造成巨大的沖擊效果,方圓幾十平米范圍之內的所有武裝分子,全都被炸飛了出去。
漫天血雨,慘叫聲音此起彼伏,場面異常的慘烈,猶如人間地獄。
林松距離只不過十米,無法避免巨大的沖擊波,但是他經驗豐富,屏住呼吸,在巨大的熱浪當中,隨風而起,同時加快速度,飛撲出去,落在大道旁邊的一處院子里。
盡管林松早有準備,但依然被巨大的沖擊波,撞擊的暈了過去。
秦雪帶著雪狼沖過來,他看著慘烈的畫面,被驚呆了,他想攔住林松,可惜沒來得及,現在已經晚了。
越野卡車,跟裝甲車被炸得成了碎片,別說是人,就算是鋼鐵都找不到一塊完整的。
秦雪徹底的憤怒了,發出一聲驚天怒吼,手握著突擊步槍對著天空扣動扳機,砰砰砰連續幾聲槍響,復仇的火焰沖天而起。
他猛然轉身看向蜂擁而至的武裝分子,發出一聲怒吼,手握著突擊步槍沖了過去,子彈打光,手持龍牙軍隊,開始肉搏戰,他只有一個目的,給林松報仇,跟林松一起去死。
秦雪只有一個目的,就是送死,她無法接受沒有林松的日子。
時間一分一分的過去,林松慢慢的醒過來,搖晃著發暈的腦袋,慢慢的站起來,他看了看四周圍,這是一處院子。
他很快反應過來,這是在戰場上,剛剛的爆炸成功的阻止了曼拉武裝分子的轟炸。
忽然外邊傳來一聲女人的吶喊聲音,悲憤夾著無盡的不干。
林松一怔,這不是秦雪的聲音嗎,聽起來情況不太妙。
難道說他被曼拉武裝分子抓住了。
想到這些,林松連門都沒有看,朝著聲音的方向沖過去,前方一道低矮的石頭墻,他一個縱身,很輕松的跳過去,落在馬路上。
大路上混亂不堪,喊叫聲音不斷的響起,這當中還夾雜著男人的調笑聲音。
林松順著聲音看過去,只見前方黑壓壓的一片人,在這些人當中,秦雪揮動著龍牙軍刀跟武裝分子戰斗在一起,雪狼也發出一聲聲狼吼的聲音,不斷的撲向武裝分子。
但是武裝分子人數太多了,秦雪盡管是龍牙戰士,實力強大,終究力量有限,總有力量用盡的時候。
而此刻秦雪動作明顯放慢,甚至還挨了兩下,雪狼更加慘烈,身上已經帶傷。
一側一個家伙正在高聲喊著:“抓活的,我要讓她知道我沙洛卡的強大。”他說完哈哈大笑了兩聲。
林松看著愛人跟心愛的雪狼,受辱,瞬間暴怒,虎神血被徹底的激發,狂暴之血被激活,眼睛變得猩紅,整個人就跟洪荒猛獸一般,發出野獸一般的嚎叫。
他手握著龍牙軍刀,怒吼一聲,毫不猶豫的沖了出去,速度飛快,就跟一道閃電一樣,瞬間沖進武裝分子當中,龍牙軍刀,刀光閃電,血光飛濺。
一刀刺出去,巨大的力量帶著一股撕裂空氣的爆響,瞬間把前方幾十名武裝分子撞飛出去。
林松不知疲倦,一路狂殺,瞬間沖到了林松跟雪狼的面前,由于他的加入,秦雪跟雪狼壓力頓時減輕。
尤其是秦雪看到林松,一陣激動,不管不顧,張開雙臂就要抱住林松。
但是此時的林松已經徹底的失去理智,他現在就是一頭猛虎,一頭出籠的野獸。
他看都不看秦雪,舌頭舔著嘴唇,發出嗜血的吼聲,不斷的擊殺武裝分子。
此時不嫌命長的沙洛卡,看到林松,想起今天受辱的情況,揮動著大手,大手的喊道:“就是他,殺了他。”
他的話哪里還管用,武裝分子人數眾多,但都是烏合之眾,他們被林松殺怕了,全都后退,有的甚至逃跑。
此時的局面形成了一邊倒的局勢,林松一個人追殺成百上千的武裝分子。
而沙洛卡的喊聲,引起林松的注意,他發出一聲怒吼,猛然轉身,猩紅的眼睛瞪著沙洛卡,猛然沖了過去,速度飛快,瞬間抓住他的脖子,微微用力,直接把他拎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