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網,♂小÷說◎網,
見她笑,奴才們也都笑,誰也不知道她是為什么高興,不過估摸著是因為主子爺昨兒跟主子說了什么吧。
這事,不是奴才們可以揣度的。
雅利奇一早就很歡樂,起身去看過了孩子,孩子吃飽就睡,親娘也是不認的。
雅利奇輕輕捏了捏孩子的小手:“臭丫頭。”
然后心情很好的用膳。
剛吃飽還沒起身呢,就見外頭喻忠海進來:“主子,尹格格來請安了。”
雅利奇就收住好心情淡淡的:“府里,上頭有福晉,還有李側福晉,我這個還沒正經出月子的側福晉是哪里需要她一趟一趟的來?”
“是,那奴才就回了她,主子歇著呢。”喻忠海道。
“你跟她說。雖然住得近,但是沒有這個道理。請安就去正院吧。要想來坐坐,日后不必來這么早。三格格還小呢。”雅利奇淡淡。
喻忠海應了,心道這么一說,日后尹格格就該懂事了。
三格格還小呢,什么時候也不方便見外人。
喻忠海出去,雅利奇道:“福晉這病也是瞞不住了,我怎么覺得這府里人心浮動了呢?”
嫡福晉身子不好,不能管事了,就連孩子開春都要抱去前院養著。
下面的人著急的很,這就各自站山頭了。
“這也是沒法子的事,只是您既然是拉攏了宋格格,其余人就不必了。”許嬤嬤道。
“我也沒打算拉攏宋氏,之前不過是想著她是江南來的,或許也愛那一味兒。也是我沒多想。我誰也不拉攏。”雅利奇起身:“我是個側福晉,嫡福晉手里我是,日后萬一……我也還是側福晉。”
“鈴蘭,回頭就傳話出去,我這里最是善妒,靠著我沒用。”
鈴蘭一愣:“主子,這……要是叫主子爺聽見了呢?”
“傻不傻,叫你去就去,別怕。”雅利奇笑著往里頭去了。
可還沒好好梳頭呢。
鈴蘭不解的看許嬤嬤。
許嬤嬤也有點不明白,但是好在她是見過世面的,便輕聲道:“主子有主子的考量,這幾年里,姑娘還不知道主子的脾性?”
她來了一年不到都知道了,這位,看著柔和好伺候的,其實是個說一不二的。
最后,鈴蘭這點不明白是被喻忠海點醒了的。
鈴蘭去找喻忠海,這想要隱晦的傳話出去,就得喻忠海費勁。
喻忠海見她不解,就笑道:“妹子不要疑惑,這男人和女人哪想法是不一樣的。”
“如今么,嫡福晉好好的,輪不到尹格格來這里請安,這是顯得主子情況。”
嫡妻還在,你一個側室叫格格來請安算怎么回事?
“日后要是……萬一有個不好么,主子是往前邁一步好,不邁一步也對。端看主子怎么選,如今主子是選了不往前走這一步,那我們就要配合著。咱們小院里把的嚴嚴實實的,只管過咱們的日子。”
“主子喜歡玩兒,等身子養好了,就成日里繼續玩兒,帶著三格格一起。多好?”
鈴蘭瞪大眼:“那怎么能一樣?過去主子是格格,玩兒也罷了。如今是側福晉了!還能怎么玩兒?”
“所以說,男人和女人看事情不一樣。你喻哥哥我雖然不是個正經男人了,心思還是知道的。我就問你一句話,咱們家主子爺,需要咱們主子頂門立戶么?”
喻忠海好脾氣的笑問。
鈴蘭張嘴,又搖頭,當然是不需要啊。
“那你再想想,咱們主子為什么做了側福晉?也再想想李側福晉管了后院的事兒之后,寵愛還如以前么?最后你再想想,主子如今只是生下一位格格,就只要權利不要寵愛對么?”
喻忠海說完,就笑瞇瞇的出去了。
鈴蘭站在冷風地里,豁然開朗,嘴角勾起笑意。
好嘛,難怪主子雖然不說,但是極其用得著這喻忠海呢。
果然是個看得清楚的。
對得很呢,主子還沒兒子呢,如今要是想著那些個權利什么的,都是假的,虛的。
反倒是什么都不要,只一心要寵愛才是真的。
過些年,寵愛穩固,有了兒子以后再說不是好?
人嘛,有得有失,主子抓的是寵愛,那就勢必要放棄些別的。
還是主子,到底看得清楚,倒是她想的多了。貪心是沒好結果的。
鈴蘭把個雅利奇佩服的不行,雅利奇這頭倒是沒管這些,她又去看了一下閨女,閨女照舊睡得好呢。
她有點無聊,要是睡覺也睡不著,就坐著看玉蘭鈴蘭幾個收拾衣裳。
這不是快過年了,今年她雖然逃掉了進宮,但是初做側福晉的一年,也是不能輕忽的。
過年這些時候,十五天衣裳不能重樣的。
又因為不進宮了,反倒是過了十五之后也不能輕忽,四爺在府里,她更是要注意穿著。
于是說好了,就叫針線房來人給她量身子,之前也不好直接量,倒是估計著做了些。
今兒她精神好,就來量,她的衣裳是要趕制了。
針線房的人來了,客客氣氣的行禮伺候。
尤嬤嬤親自來了:“雅主子瞧著氣色好著呢。這肚子也過些時候就小了的。奴才給您做幾身如今合身的,后頭的就略小一點。”
針線也知道,雅利奇這里如今每天都有府里的嬤嬤來給按摩。
正常兩個月就該肚子小了。
“那可麻煩您了。我這里也不必著急,過年穿上就是了,好在今年我不進宮。也是我時間趕上了,叫你們這么著急。”雅利奇笑道。
“雅主子說哪里話,奴才們都知道呢。咱們三格格生的極好的日子呢。”尤嬤嬤賠笑。
雅利奇就不說這個了,由著她們量身子,又說了些要做什么的話。
給她們額外多拿了布料,也說明了,剪裁下來的就給針線房了。
雅利奇的衣裳料子都是極好的,邊角料剪下來也是好東西,奴才們拿著做鞋面,荷包,或者是做成馬甲之類的都是好的。
自然歡喜了。
臨走雅利奇又打賞了針線房十兩銀子,說是快過年了,提前給點賞賜。
尤嬤嬤心里清楚,這是說她們趕制衣裳辛苦了,這位還是會做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