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槿白了他一眼將手放下來,卻被他握在了手中。
“乖,你原來是因為這個啊,害我好一陣擔心,怎么不早說呢?”他微笑著將她圈住。
“早說什么?你什么意思?”木槿歪過頭去看著他,要是他不說出個所以然來的話,自己才不會放過他呢。
欺負自己還敢取笑自己,不好好收拾一下他才怪。
“其實呀,我這不都是跟你學的嘛?我也是為了給她一個錯覺,讓她覺得我對她很好,讓她對外宣揚我對她很特別,這樣的話,大家就會更加的覺得他們的總裁夫人太委屈了,肯定都會替你抱不平的,這樣的女人在這里多一天都是個禍患,所以我想著讓她盡快的離開才好。
只有這樣,你的那些忠心耿耿的員工們,藝人們,才會幫著你更快的將她的本來面目揭露出來。”
慕云天的一番話總算是讓木槿的一顆心安靜了下來,她也算是明白了,他是跟自己一樣安著一顆捧殺的心,讓她從地面升到高高的云端,之后再讓她狠狠的跌下來。
“姜還是老的辣!”木槿沒有經過思考便脫口而出。
“嗯?我老嗎?”慕云天看著她,雖然自己比她大好幾歲,但是看起來應該也不老吧?
“對我來說你是大叔級別的了已經!”木槿故意逗他。
“我是你爸爸!”
“你再給我說一遍!”
“不說,你讓我說就說,那多沒面子!”
“看我不打死你!”
他猛地跑出去老遠,木槿緊接著就追出去了,一時間院子里的孩子們一邊扎著馬步一邊看著光景。
這位一直都嚴厲的叔叔今天也有被阿姨追著打的一天,哈哈哈…
“看你們木槿阿姨厲害不?”慕老爺子出來看到這情景開心的對著孩子們問道。
“厲害!”孩子們齊聲回答。
“那以后讓阿姨也教你們功夫好不好?”
“好!”最高興的就是小女孩了,她們一直都將木槿作為榜樣,長成她的樣子是她們現在的愿望。
“郊區別墅里面,北堂逸回到了這里正在跟管家問著話。
“少主,你讓我調查的那個女人查清楚了,她已經進入了海天娛樂工作,并且還立馬就接拍了最好的廣告,木槿也很是照顧她,一切都給她開最好的綠燈!”管家說道。
“呵呵………她肯定很得意吧?這個蠢女人恐怕還不知道木槿的那些心思吧?只看到了眼前的利益,卻不知自己面對的是什么人,是已經搬到了那么多的大人物的厲害女人!”他嘲諷的說道。
“說實話,少主,自從我調查了這個木槿之后我也覺得她很是不得了,怪不得少主您一直對她念念不忘,這個女人的實力確實強悍,若是她能夠成為女主人的話對您也是有很大的幫助的,只是可惜了她已經結婚生子了!”管家對家族觀念還是有些重視的,總覺得一個結了婚給別人生了孩子的女人是配不上自己的少主的!
“結婚生子了又怎樣?只要她愿意,我立馬就能娶她回家,可惜的是她不愿意………”他眼神里有些惆悵。
“少主,好女人多的是,其實有些女人也不比她差!”管家說道。
“是嗎?有哪個女人能夠連著將這么多有權有勢的人扳倒?能夠將那么大的企業撐起來?而且最主要的是她有著一顆善良的心,從來不會傷及無辜的人!”就連自己當初生病的時候都是她盡心照顧,并沒有因為自己軟禁她對自己做出傷害的事情來!
管家沒有說話,他知道自己根本就勸說不了少主,只要是他吩咐的,自己便會去做。
“少主,接下來您想怎么辦?現在您已經在馮氏站穩了腳步,還有什么要做的嗎?”
“接下來我想要跟慕云天合作一些商業的事情,也可以剛好與木槿有機會接觸一番!”他笑著說道。
“可是……那個慕云天會跟您合作嗎?”
“這個就要看我給他能不能帶來讓他跟我合作的利益了,都是商人,只要利益給足了的話沒有人會不合作的!”
“可是云木集團似乎并不需要跟誰合作吧?他們本來就很強大了………”
“你覺得會有人嫌自己錢多的嗎?”北堂逸冷魅的一笑,站起身來不理會管家的眼神便離開了。
他聽管家說了一件事情,最近慕云天的父親帶著一批福利院的孩子要進行打比賽,而且還打算要進行部隊選拔比賽,如此有趣的事情肯定少不了木槿的,而且那個福利院的孩子還是跟木槿在一個院里的,她肯定會特別照顧的,所以自己便打算趁著這個機會跟慕云天合作一把他想要進駐里面的廣告商,資助里面一切的花銷開支,但是有一點,福利院的孩子們跟其他團隊比賽的話他要跟慕云天一起合作搞一場彩票競彩活動!
這必須要是合法的,他可不想在豐城被木槿給扳倒了,然后拿下了自己,所以他現在的一切行為都必須要是合法合理的。
這場彩票競彩活動無非就是讓人買哪個團隊的輸贏罷了,只要買對了就會有最終大獎等著他們競彩。
由選拔賽到最后的終極比賽,每一場的競彩結果獎勵都會是越來越高,知道最后一場是有幾百萬的大獎的,所以應該會有很多人參與的。
而這件事情想要合法的維持下去的話那就必須要跟慕云天合作,只有他能夠申請這項權利。
并且他最終的目的早就想好了,他要的是要讓福利院的那批孩子們贏。
所以他離開之后便回到了馮氏,安排了助手去邀請今晚要跟慕云天單獨商談一些事情。
并沒有邀請木槿,他知道若是邀請他們兩個人的話,那個小氣的慕云天肯定不會帶木槿來的,所以這次他也不勉強什么,只要能夠跟慕云天先見上面談上話就好。
慕云天一直在福利院陪著木槿并沒有回公司,所以也不知道這件事情,今天就當作是陪著木槿在這里休假了,他們也一直都忙于工作沒有陪著她好好出來晚完了,要不然的話她都要跟自己鬧脾氣了。
也是委屈了她了,等雨澤大幾個月之后必需要母乳的時候自己便要帶著木槿出去好好的玩一玩。
木槿今天下午算是盡了興了,她換上了練功服來到了練功房,似乎覺的自己像是回到了以前練功的時候,心中很是開心。
因為慕老爺子一直都是適合攻擊性的技能,所以對于女孩子來說的話有些不太合適,而今天下午木槿則是將她們的技能全都引進了一種新的以柔克剛的方式,能夠更加的適合女孩子來練!
這一下午的體能訓練直接讓木槿渾身熱乎乎的,大汗淋漓的很是暢汗!
“累了吧?喝點溫水吧!”慕云天遞過去一杯水還用毛巾給她擦著汗。
“好干脆,好自在,好久沒有這么好的感覺了!”木槿高興的對他說道。
“只要你喜歡就好!”他笑著摸摸她的頭。
“現在知道練功的好處了吧?只要天天練功,這個人的心情呀,身體呀都會跟著慢慢的變化起來,都會越來越好的!而且整個人的心態也會越來越安靜!”慕老爺子笑呵呵的走過來說道。
“我看你是覺得一個人無聊,想要拉她過來給你效力吧?”他才不會跟他客氣呢。
“你管我?我就是要拉我兒媳婦過來,我兒媳婦也愿意,是不是?”老爺子瞅著木槿說道。
“嗯!”木槿點點頭嬉笑著。
“老婆,你怎么只幫老爺子不幫我?”慕云天很是委屈。
“因為要尊老愛幼呀!”
我看是因為你自己就想來吧?”他笑著說道。
“嘿嘿……這個你就別管了哈!”木槿拍拍他的胸脯。
“時間不早了,我們先回去吧!”慕云天拉住她的手說道。
“好的,現在也已經教的差不多了,讓他們課余時間加緊練習就好!”木槿囑咐著老爺子。
“這個就交給老三吧,我也該回去看孫子了!”現在有了大孫子慕老爺子也不是一直呆在福利院了,心心念念的還有那可愛的大孫子。
“我們先去趟公司了,看看公司有沒有事!”木槿說道。
“你還惦記著公司呢?我還以為你有了這里早已經忘記公司那邊了!”慕云天說道。
“你少在這里酸我了!”木槿瞪了他一眼。
他們直接來到了云木集團,木槿也沒有去海天娛樂那邊了,知道現在也不會有什么風吹草動,所以也就沒有過去。
而他們剛到海云木集團的時候阿森立馬就來到了辦公室跟慕云天匯報情況l了。
“慕總,今天下午馮氏企業那邊派人過來邀請您今天晚上有商業合作要商談一下,這是邀請函,上面有地址,邀請人是馮俊逸!”
“是他?”慕云天微微皺了一下眉頭。然后看了一眼木槿,她也同樣有些疑惑的看著他。
“他邀請你干嘛?你們之間能有什么合作?”
“不知道他搞什么鬼,不需要理會他!”慕云天將邀請函放下了一旁。
前天剛剛才揍了他一頓,今天就來找自己談合作。估計他是又要找機會想要見木槿!
“慕總,他們還交代說他們馮總非常誠心誠意的邀請您一個人前去,說是………跟商業比賽有關……”阿森繼續說道。
“商業比賽?”木槿跟慕云天同時異口同聲的問道,眼神都很疑惑。
“這個我也不清楚………”阿森并不知道福利院比賽的事情。
“難道他是盯上了選拔賽?”木槿看向慕云天。
他點點頭:“應該是……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那你今晚去赴約吧!”木槿嚴肅的看著他,他既然交代下了這樣的話就打定了主意他會去的。
“你是怕他會打什么壞主意嗎?”
“對呀,尤其是這件事情是跟孩子們有關系,我不想讓他們摻和到我們之間的恩怨情仇,所以你去吧,去看一看他到底要干什么,但是你要控制住了不能動手!”木槿囑咐著他。
“你老公在你眼里有那么沖動不自制嗎?”他笑著問道。
“不是不自制,而是你跟我在一起的時候就比較容易沖動,所以今晚我不在,我相信我的老公還是外人眼中那個沉著冷漠的慕大總裁。”
“好,有你這句話在這里我就保證今晚不會打死他的!”
“你!”木槿戳了他一下。
“哈哈哈,好好好,不逗你玩了,我知道了,你放心好了,你也說了,我在外人眼里向來很是自制力很強而且沉著冷靜的,不用擔心,向來都是我掌控別人,不會讓別人掌控我的情緒的!”他笑著說道。
“好吧,那我一會先回家去看雨澤,你跟他吃完了飯早點回來,讓阿森陪著你一起去!”
“嗯,好的,乖,在家等我回去!”他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個吻。
讓司機將木槿先送回了家之后便由阿森開著車載著慕云天去應北堂逸的宴請了。
“慕總,我們要不要再多帶一些人去?”在路上的時候阿森擔心的問道。
“你擔心什么?擔心打不過?”他笑了笑。
“不是………我只是怕他會設了個鴻門宴!”
“鴻門宴?呵呵,這里是豐城,鴻門宴是誰都可以設的嗎?”
這種生來的自信感是有實力存在的,所以他才不會擔心一個北堂逸會在這里做什么。
他還巴不得他能給自己整出點事情來呢,那剛好就可以給他抓起來,紀雨希那邊也等著呢。
他們都在找機會要把北堂逸的馬腳找出來,最好能夠讓他滾出豐城去。
自己早已經受夠了這個人在這里的存在,他不像是紀雨希,也不像是徐正溪,他滿心思的都是要給木槿跟自己搞破壞,所以自己根本就容不下他。
昨天在那個蘇百合離開之后他便讓人跟著她,一直跟到了馮氏企業那邊就不見了,所以他敢斷定這個女人肯定是跟北堂逸有關系,要不然她就是北堂逸故意安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