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慕云天就已經安排阿森把機票全都訂好了,他們一行人也都浩浩蕩蕩的拖著行李箱背著背包走上了機場,這一次他們去的人數眾多,但是都是分散開來的,所有那些手底下的人都是偽裝成穿著便衣,跟他們互不相識的樣子,只不過他們都是有組織有紀律的,都知道自己應該聽命于誰,所以都是緊跟其后,并且偽裝成讓人發現不了的樣子。
只不過人數有點多,所以他們都是分批走的,并不在同一班飛機上面,也就是說他們到那之后還要等著其他的人緊隨其后才能夠開始行動,并且到了那個地方之后還要安排一個看起來比較大的住處,這樣才能安排好那些人的居住地點。
所以這一次的情況看起來是非常的緊急,也非常的急迫的,畢竟這么多的人要想安排的滴水不漏,不讓人看出來的話也是挺為難的,不過好在木槿在策劃這一部分是比較了解,也比較有辦法的,他能把任何事情都安排的妥妥當當,所以對于那些人的管理他交給了北堂弈的還有紀雨希來管他們的每一個人。
而自己給跟慕云天手下的人則是讓他們都分散開來注意著周邊其他的環境,并且到了地點之后他們手底下帶的人要負責其他人帶來的那些人的飲食起居,畢竟這一次他們是作為主要的領導者是他們發起來的,他們必須要保證別人的飲食住行,只要能夠保證了在飲食住行上面的方面,他們才能夠將那些兵力發揮到極致的作用。
這一路上的路途確實也算是真的非常遙遠了啊,木槿在飛機上已經睡了一覺,等到坐火車的時候她就沒有這么好運氣了,想要睡覺卻因為火車的位置并不跟飛機上一樣那么舒服,而木槿又是一個睡覺比較輕的人,稍微有些不舒服他就會睡不著,所以她就一直窩在慕云天的懷里,怎么怎么翻來覆去的都是睡不著。
怎么了?再睡一會兒吧,等到坐大巴的時候顛簸就重了,就更加睡不著了。
我感覺我現在就已經睡不著了呢,感覺在火車上就已經覺得讓我非常的難以安定下來!木槿在他懷里撒著嬌委屈的說道。
你看你這不就是要鐵了心的出來找罪受嗎?早知道的話,我就不帶你來了,其實我們幾個來也是可以的,讓你出來受苦還不是要讓我心疼嗎?
哎呀嘞,我也不是說受不了這點點苦,其實從小到大我什么樣的苦沒吃過呀,只是我就是覺輕,稍微有點不舒服就睡不著罷了,也沒什事兒的,而且我剛才在飛機上已經睡著了一覺了,沒關系的,我要是不來的話你看聶青他能放得下心來嗎,這么多人里面就她一個女的,就算有阿森在,其實他心里也是不寧的,所以我這次來不光是為了幫他,也是為了能夠陪著她讓她心里稍微安靜一下。
好吧,來大往里面靠一下,靠在我身上這樣你就能夠更加舒服一些了,這還是一等座你就已經這樣了,一會坐大巴的時候你估計要更加的勞累了,慕云天將她往自己的懷里拉了拉,讓她更加舒服的靠在自己身上,木槿寄也窩在他的懷里享受著他身上的溫暖。
而在一旁座位上的阿森還有聶青兩個人同樣的聶青也是緊緊的握著阿森的手,這一次自己是在這么多年以后要回到自己的家族里面了,其實他的心里除了緊張更多的是害怕,因為那是個童年帶給自己噩夢的地方。
別人的家庭里面都是溫暖都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回去,但是聶青只要一想到自己離那個地方越來越近,她的心理就像有了無邊的恐懼一般,所以她只能緊緊地抓著阿森的手。
而阿森也似乎感受到他手心里傳來的緊張感,于是他緊張輕聲問道:“聶青不要怕,有我在,而且我們這么多人都在保護著你,你不需要害怕的。
森哥,我也知道你們都在我根本不需要害怕,但是我還是忍不住這種恐懼,可能就是要從小帶給我的陰影是我從心底里發出來的,并不是我能夠控制的了的。
聽了他的話之后阿森有些心疼的將她抱在了懷里,這個姑娘從小到大也不知道是經歷了多少的苦痛才能夠讓她懼怕成這個樣子,那可是從小到大的家呀,誰能夠把家當成那么可怕的地方一想起將來竟然會那般的恐懼呀?這得是多么可怕的一個地方,才能讓一個人連家都覺得不想回,連家都覺得可怕。
好,聶青你放心,有我在這一次我們回去不光是要把你的母親帶回來,我還一定要讓你擺脫對那個地方的恐懼,你放心吧!阿森堅定地對她說道。
這次跟著聶青一起回去,他一定要將聶青心底里的陰影跟恐懼都擺脫掉,一定要教他從小受過的那些可怕給他從心里抹掉,讓他知道現在的他已經是長大成人,已經不再需要害怕那個地方了,而且現在他自己身邊的這些能力都已經足夠可以讓他勇敢的站在那個地方。
等到再次倒車坐上大巴之后正是如慕云天所說木槿才知道這大巴的顛簸程度還真是最厲害的呢,他整個人都顛的有些頭昏腦脹了,而且似乎還有一些暈車,這可不是什么好現象。
畢竟離著他們那個地方越來越遠,在這種不同地方,要是萬一有個水土不服的話,那么這次他們可就算是白來了,因為萬一水土不服他就啥都不用干了,大家伙光照顧他自己一個人就夠夠的了。
怎么啦木槿?是不是不太舒服?北堂弈就坐在他們的前面轉過頭來,本來想跟木槿說幾句話逗她開心的,但是看到木槿那樣子,蔫了吧唧而且臉色蒼白,他就知道肯定木槿是有什么不舒服了。
他的心里也緊張起來,也沒有說什么開玩笑的話,只是關心著木槿。
我沒事兒,木槿輕輕的抬起手來擺了擺手,我覺得他可能是稍微有點暈車,再加上顛簸的勞累。慕云天對著他淡淡的說了一句。
哦?是暈車嗎?暈車到還好,我就怕是水土不服,木槿給你這個,你把它含在嘴里。北堂逸不知道從什么地方掏出來一個綠色的小藥丸一類的東西遞給了沐瑾。
這是什么東西?你可不要給他亂吃!慕云天警惕地看著他。
你家伙心里都在怎么想別人呢?你覺得我會害沐瑾嗎?北堂逸似乎有些生氣的看著他。
我不是說你害她,我是怕她再亂吃東西,再吃壞了肚子就更難辦了,這可是大巴可不能隨意停車呀。
你放心吧,這個東西也是我們那邊的土方制作的,都是純中藥的,不會有什么副作用,吃了只會平常人吃了也會是健腦醒神,而且如果是暈車或者是水土不服的人吃了的有奇效,因為我們那個地方本來就會有很多的游客過去,但是有可畢竟都是外地的,到了我們那邊兒有什么水土不服的話,我們就會給他們,這個藥在我們那邊賣的可貴了,你們可不要小瞧他。北堂弈對著他們認真地說道。
慕云天再次確認了他的眼神之后,最終才將他手中的綠色小藥丸接了過去,想著北堂逸也不會害木槿,而且他說的那么嚴肅,又那么認真,大約也是真的吧,于是便將那個藥丸輕輕地遞到了木槿在嘴邊,示意木槿讓他吃下去。
木槿張開口將藥丸含了下去,而慕云天是立馬端過保溫杯來喂她輕輕喝了一口水,將藥丸給送下去。
這就對了嘛!吃了這個藥一會你肯定就好多了,你要是再有個什么水土不服,有個什么不舒服的話,那我們這次可就啥都不用干了,我覺得你也肯定不想這樣吧!
那是當然了,我們這次來就是要幫聶青處理他家族那里的事情的,我們大千里迢迢的趕過來,要是再因為我身體的原因出現什么問題而不能繼續的話,那可真是太可惜了。木槿點點頭對著他說道。
怎么啦?閨女有什么不舒服的嗎?市長也扶著座位上的靠背兒朝朝他們這邊走了過來,看到沐瑾依偎在慕云天懷里臉色蒼白的樣子,他瞬間就緊張起來。
爸,我沒事兒,我只是稍微有點暈車,剛剛我已經吃了藥了,你放心就好了!不想讓自己的父母擔心,所以趕緊跟她解釋著說道。
你可千萬一定要注意一點兒,在這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最怕的就是水土不服了,水土不服真的是挺要命的,市長對著木槿說道,看到自己女兒身體不舒服,他比誰都著急。
爸,你放心吧,你女兒我還沒有那么柔弱呢,我只不過是有點暈車,加上這長途的跋涉又特別的顛簸,不過你們身體怎么樣有沒有什么不舒服的?我剛剛吃了比糖一給我的這個藥我倒是現在覺得好多了呢,你們身體要是不舒服的話,讓北堂弈也給你們吃一顆,吃藥完還真是挺好的,我現在已經不覺得那么難受了,已經漸漸的好了起來!木槿突然的發覺自己的身體情況已經好了,頭也不那么暈了也不惡心了,還真別說北堂逸這個藥還真是挺管用的。
小槿,你以為這樣藥丸誰想要吃我就能給誰的嗎?這藥丸我帶來的可不多,只有我最親近的人我才會給的,其他人我可不會給!北堂逸笑嘻嘻的說道。
看起來就好像你很不舍得那藥丸似的,這里面每一個人都是我最親近的人,包括你也是我的好朋友,你說這里面誰要是有點不舒服,頭疼腦熱的跟你要的話,你會不給嗎?木槿白了他一眼,這家伙一點都不會做人,大家伙兒都在這聽著呢,他就這么說還真不怕得罪人。
我可不管,其實這些藥都是我給你準備的,我就是怕你身子弱,在這長途跋涉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吃一顆也能緩解一下,我可不想留給別人。
那你是想我一路上光吃藥了嗎?就是想我一路上都不舒服是嗎?你就不會想想我不需要吃這藥不行嗎?木槿對著他說道。
你說的也是哈,我當然是希望你身體棒棒的好好的,什么藥也不用吃,我這不是為了以防萬一嘛行了行了,如果這次我們帶來的人誰有什么不舒服,或者水土不服的話,你就趕緊給他吃一顆,畢竟都是來為我們做事的,如果身體不舒服水土不服,事業做不好,那我白白的不都是累贅嗎?
行,你說什么就是什么,都聽你的好不好?只要誰身體不舒服了我就給他一顆行不行?北堂逸無可奈何,反正是木槿說的他都會答應就是了。
之后,大巴上的人這一段時間其實就已經距離聶青家族沒有多少路程了,而此刻的聶青坐在大巴車上,他的身旁就是阿森,她的心里就像是燃起了一把熊熊的烈火,燒的自己渾身難受,看著窗外的景色,這么多年沒有回來過,但是越靠近家鄉,那景色卻讓自己越來越熟悉了,因為他們那個地方其實并沒有太多的變化,可能就是因為落后吧,所以也就沒有發生太多的變化,讓自己當時覺得也挺熟悉的,但是這種熟悉并不是那種常年不在家好不容易可以回鄉的那種人思鄉心切的那種親切的熟悉感,而是一種讓自己覺得懼怕恐懼的那種感覺,越是熟悉自己就越是害怕。
“聶青,別怕,有我在,快要到了對不對?”阿森緊緊握著她的手問道。
“嗯……森哥,是的,快要到了,我已經覺得外面的景色越來越熟悉了,你看都快要道叢林里面了,我們那個地方只有一條路通向外面,就是這條路,而其他的都是山村小路,再就是崎嶇的山路了,所以對于這條路我特別的清楚,當年我就是從這條路出來的,當年就已經不是很好走的路,現在更加的顛簸了,可能就是因為我們那個地方很少有人管,所以連路都沒人修吧!”聶青有些驚恐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