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笑容里面包含著深意,他就是想要讓林宇軒知道自己很有可能會跟他合作,讓他充分的發揮想象,讓他充分的理解自己話里的意思,覺得自己很有可能會成為他的幫手,這就足夠了。
好,有馮總這句話這就足夠了,馮總,希望以后如果有機會,我們能夠合作愉快!林宇軒將酒杯遞到了馮俊毅面前同他碰了碰杯子,一表示自己的心意,馮俊逸也同樣的給他示意了一下,兩人同時敬了對方,然后喝了下去。
只不過看著馮林宇軒那得意的眼神馮俊逸忍不住在心里冷笑,就憑著你那點小聰明就憑著你那些險惡的心思,還想著去打倒倒慕云天得到木槿嗎?殊不知他早已經在他們這幾個人的算計之內了。
這個林宇軒也就是因為他太自負,太自大了,總把別人想的太愚蠢,把他自己想的太自作聰明,可能正是因為這個樣子,所以說他才沒有對自己有什么警惕的心情吧!
也可能因為在國外的日子讓她覺得自己把渤海營業掌控在手里之后,已經讓他無所畏懼,以及覺得自己很有一番作為能夠做成任何事情,所以說也讓他覺得在對付他們這幾個人方面,他肯定是游刃有余的。
在他們繼續寒暄了幾句之后,馮俊義也跟他道了別,他跟他說自己還需要去跟其他商業上的那些人繼續的應付應酬,一下而林宇軒也剪點頭表示同意,因為他自己也同樣的需要去打理一下自己現在在豐城的這些關系,雖然說自己也是在國外是個很強大的勢力了,但是要說在國內的話,畢竟強龍不壓地頭蛇,尤其又是在豐城,還有慕云天坐鎮,他也是無法發揮自己的能力,所以他有必要現在非常客氣的去跟這豐城的每一個商人去交流去交往。
他最主要的就是想要拉攏這些人等到以后能夠跟自己站在同一個戰線上,一起對付慕云天,只要多一份力,自己就會強大一分,也就能夠有把握將慕云天打倒。
所以說現在跟馮俊義談完了之后她的信心就更大了,因為他覺得,這個馮俊毅現在對自己如此的客氣,而且不管他說話做事,還有他跟自己商量的,剛才那件事情都表現出馮俊義肯定不會在緊要關頭站在慕云天那邊的,所以說不管這個馮俊毅跟不跟自己合作,最起碼有一點,他不會幫著慕云天對付自己,這對自己來說也是個很不錯的事情,因為他希望的就是慕云天孤身無援身邊沒有任何人支持,而到那時候,自己身邊卻拉攏了強大的隊伍,這樣的話,也讓自己更加有勝出的把握。
在馮俊逸走后,馮俊逸并沒有直接就回到慕云天那邊,而是去了另一邊跟其他商業上自己稍微熟悉一點的人繼續聊了一會兒天兒,他直接的就跑去了慕云天那邊的話,肯定也會讓林宇軒有些懷疑,所以他并沒有那么做。
小槿你看,北堂逸他估計已經跟他談完了,可能是因為他們談了什么事情,所以說北堂逸可能暫時沒有過來,不如你先去那邊跟北堂逸聊一會兒,也剛好可以翻番林宇軒的注意力,這樣讓我們其他的人帶過去一個人,看看去跟那個林宇軒還能談點什么。慕云天對著木槿說道。
咦?慕云天你今天怎么現在這么大方了?竟然敢讓木槿去跟那個北堂熠聊天,這不像是你的風格呀,徐正曦在一旁嬉笑著說道。
在做正經事的時候我向來是比較理性的,而且今天晚會上面守著這么多人,北堂弈也不可能對木槿干什么壞事呀,而且,畢竟怎么說她也是我們的朋友,我相信他這個人的,而且最主要的是我更加相信木槿,他對北堂也也沒有任何其他的想法,所以說,讓他們兩個去聊會兒天兒,也沒有什么的。
說的倒是沒錯,這我倒是相信木槿是絕對對你沒有二心的,不如木槿你就去吧,一會兒就讓我來上場,我去跟那個林宇軒好好的談一談,看看他還能跟我再聊點什么!徐正曦對著他們二人說道。
那好,那你們就趕緊的過去吧,我去北堂逸那邊跟他聊一聊,這家伙最近這幾天又有點撒歡,又有點不正經,我要去好好的給他上一課好好的教訓教訓他!木槿笑著說完之后便端著酒杯朝著北堂逸那邊走了過去。
其實慕云天并非是大方,他對于木槿可是最小心眼的,讓木槿去跟北堂熠聊天的話,他心里也是十分不舒服,但是就像他自己所說的,他非常的相信沐瑾,木槿對自己是絕對沒有二心,絕對是不會出現任何問題的。而如果說現在北堂逸剛剛跟那個林宇軒分開,他們就過去找她的話,肯定會讓林宇軒懷疑什么的,而木槿過去跟北堂熠聊天的話就不會是那么回事了,因為木槿并不知道這些事情也不會表現出來,同樣的,林宇軒也不會懷疑,目前因為如果這個男人喜歡這個女人的話,他就會覺得這個女人很單純,單純的不會有什么壞心思,所以這也是慕云天的計劃之一。
沒過一會兒之后,徐正曦就朝著林宇軒那邊湊了過去,他并非是刻意的讓自己朝著直接朝著林宇軒過去,還是挨個跟其他那些人,一邊客套著,一邊周旋:一邊朝著林宇軒的方向走過去,就好像是不經意的,兩個人碰頭了一樣。
而此刻木槿則是端著紅酒來到了北堂弈的身后:“喂,馮俊逸,怎么樣?今天晚上玩的開心嗎?
本來馮俊逸正在與商業上的一些伙伴客氣地聊著天兒,在聽到木槿在自己身后的聲音之后,他立馬就轉過身去,滿眼里都是驚喜:“小槿,你怎么過來了呀?你那邊沒什么事了嗎?
對于木槿喊自己馮俊逸,他倒也覺得一點不奇怪,因為自己現在在豐城的身份就是馮俊毅,對于北堂弈這個身份除了她們幾個朋友知道外,其他人都不知道。
雖然說被木槿喊起來有點別扭,但是那也沒辦法呀。
我那邊也沒什么可忙的,剛才還跟幾位太太聊了一會天兒,又過去跟云天她們了幾句,聽說你們可是有點兒小事情,小算計瞞著我對不對啊?木槿壞笑著對他說道。
木槿,我們去那邊喝一杯吧,邊喝邊聊這里人多嘴雜,也不方便聊什么的!北堂逸知道在這么多人面前跟他說林宇軒這件事情的話萬一傳到了別人的耳朵里,再傳到了林宇軒的耳朵里,那可就要露餡兒了。
于是木槿也就跟著他走下了另一旁,那里也沒有其他人,只是放在一些紅酒的地方。
怎么?你是去跟那個林宇軒談了什么特別神秘的事情嗎?為什么還要感搞得這么神神秘秘的?木槿端起紅酒仰頭而盡,那紅酒順著她的口腔腋下去的那一刻,北堂逸看著他修長白嫩的脖頸,十分的誘人,忍不住自己的心里激動了一番。
但是,他也知道眼前的女人,只能看不能碰,哪怕自己是在喜歡,在這么多人面前自己也得掩飾,因為他不想給沐瑾帶來壞的影響,畢竟他已經是結了婚的人了。
我剛才去跟那個林宇軒故意示好,其實也是我們幾個人商量的,應該慕云天天他們剛才你過去的時候跟你說過了吧?
對啊,他跟我說過是故意派你過去打探事情的,怎么樣,有什么好玩兒的事情嗎?
好玩倒是說不上好玩,只是,我現在終于明白終于了解林宇軒這個人,不僅僅是個壞人。而且她的心思還是異常的陰冷狠毒自私自利的一個人,他的那些做法還有那些思想簡直讓人覺得非常的驚恐。
什么?還能讓你覺得驚恐的事情嗎?這怎么可能呢?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北堂逸嗎?
我當然是不怕他了,如果他敢來招惹我的話,我當然是有辦法對付他,我也不會放過他,但是我就是怕他傷害到你呀,其他的都好說,萬一讓他傷害到你這是我絕對不能容忍的事情,也絕對是我不想看到的事情。
到底是有什么樣的事情呀?怎么還能連到我他會怎么傷害我呀?木槿有些不明白的問道。
剛才我去跟那個林宇軒談論了一番話,他話里話外的意思呢其實最主要的就是想讓拉攏我,讓我站在她那邊讓我跟他合作一同起來對付慕云天,對于這件事情呢,到并沒有什么害怕的,因為一來,我是不會跟他合作的,二來憑著慕云天的本事,也不可能讓這個林宇軒得逞,那個淋雨軒也只是狂妄自大慣了,所以是小瞧了他。小瞧了慕云天的后果那可是很嚴重的,慕云天是什么樣的能力,別人不知道你還不知道嗎?
我當然知道了,云天肯定是不會輸在他手上的,對于這一點,我一點兒都不擔心,而且,不管怎么樣,我都會幫助云天的,我們也知道這個,淋雨軒這次過來肯定并不是最最主要的就是跟我們合作,他肯定還是沖著云木集團來的,所以對于這一點,也沒什么可驚訝的。
對這件事沒什么好怕的,但是有一點她竟然想著要得到你,你知道她對你的這份心思嗎?北堂逸看著她認真的說道。
什么?他竟然想到我?他是什么意思呀?我并不知道他這份心思,他也沒有跟我表現出來過。
因為她剛才剛確確實實的跟我提起到了他說他想要打敗慕云天,跟我聯手一起打敗他,到最后還要跟我公平競爭就是說要公平競爭你,他想要把你留在他的身邊,他覺得你很優秀,很適合他。但是木槿啊,我知道,如果說真的是有那一刻的話,你肯定是不會幸福的。你那么愛著慕云天,怎么可能會跟他分離呢?
哪怕是慕云天身無分文,你也是不會跟他分離的,對嗎?
對啊,不管云天是什么樣子?不管生老病死,不管貧窮還是富有,我這輩子只認定了他誰都不會變,誰也不會跟?
那不就是嘛,所以說,如果他強行把你們分離的話,肯定會讓你特別難過,特別難受,所以我也是為你擔心,怕他傷害到你了呀。
而且聽他的那個意思他不止只是要把你們強行分離,他還要強行的把你留在他身邊,不管你愿不愿意,也就是說,他根本就不顧及你的感受,到那樣的話你肯定是特別難受特別痛苦的,我怎么舍得讓你難過讓你痛苦呢!北堂逸說這些話的時候是發自內心的說出來的,但實實在在的事十分的心疼木槿,所以,他是絕對不會讓木槿受到半點兒委屈半點痛苦的事情。
呵呵,這個林宇軒還真是有膽子說,我是他想留就留得住的嗎?我是她想搶就搶的到的嗎?他還真是太高估了他自己的能力,先不說他能不能得到我就憑他的那點本事?他能斗得過云天嗎?我一點兒都不擔心云天會失敗。
對于他這樣的人來說,云天對付他絕對是綽綽有余的,再者說了萬一云天失敗了,一無所有了,我也依然是會守在他的身邊的,那個林宇軒想要什么惡劣的手段將我奪走的話,我也絕對不會對他客氣的,憑我的本事我覺得對付他也是綽綽有余吧,就他那點能力,他頂多也就是在美國學學散打學學拳擊什么的,我覺得憑著我的本事,我能夠把他的牙都給他全部打掉,打得他媽都認不出他來,你覺得不是嗎?木槿并沒有把這事放在心上,他不以為意的跟北堂逸調侃著開起了玩笑來。
哈哈哈,小槿,你還真是夠幽默的,確實如此,那個林宇軒就憑他那點本事跟我們斗那絕對是死都會死的很難看的,而且呀,也不用說什么對付不過慕云天。
就憑著他有這份心思,我們也絕對會幫你們兩口子把這個人給你們擋在外面的,到時候他不是想拉攏我嗎?我就趁機偽裝成順從他的意思,跟他做合作伙伴,到時候他的那些安排跟算計,還有計劃不就通通的都暴露在我們眼前了嗎?北堂逸笑著對木槿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