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氏。
“嚴皓弦,請自重。”宮晚晴第一天上班可不想成為大家討論的焦點,小聲呵斥著摟著自己腰的嚴皓弦。
“自重,我怎么不自重了,明明是你主動投懷送抱的。”
宮晚晴白眼上翻,用手肘狠狠撞了下嚴皓弦的肚子兇巴巴道::“你懂不懂什么叫投懷送抱,明明是你冒冒失失撞到我的,老娘不發威,你還以為我是病貓,嗯?”
“啊,宮晚晴你個潑婦,是不是女人啊你?”嚴皓弦夸張的著,但摟著宮晚晴的手卻被沒有放開。
兩人對視著,一個氣的眼睛里燃燒著憤怒的火焰,一個則是痞痞的笑著。
正在戰火一觸即發時,“噔噔噔”一陣高跟鞋聲音無聲無息澆滅了這場無硝煙的戰火。
“喂,你……”看著放開自己就要跑的嚴皓弦,宮晚晴可不放過他,還沒找他算賬呢。
“姑奶奶,你放開我先,拜托了……”嚴皓弦難得低聲下氣對宮晚晴說著。
“哼哼,我倒要看看……”宮晚晴看著嚴皓弦變換多端的表情不禁玩心大起,難道是他女朋友來了,怕她誤會。
“不要走……”在高跟鞋聲音逼近的前一秒,宮晚晴抱住嚴皓弦的腰,深情的摟著他。在外人看來就是一副愛到濃時情非得已的戀人。
“你們在做什么?”一道嚴厲的女聲從兩人相擁的身后傳來。
宮晚晴則是疑惑,這聲音聽起來至少三十五歲,不會這家伙真的小白臉吧。斷人財路的事……
嚴皓弦則是對著來人尷尬的笑笑。
只見穿一位女強人打扮的少婦出現在他們眼前,后面還有幾個高管。只見那女強人對幾個高管道:“你們先去忙,你們兩個跟我來。”
宮晚晴跟在后面,嗯,保養的很好,應該四十多歲了,看起來卻像個三十多歲的少婦。歲月仿佛沒有在她臉上留下什么痕跡,卻是讓她看起來更有魅力。
“你是?不自我介紹一下……”進入總裁辦公室,這個女強人坐在皮椅上看著宮晚晴問到。
“那個,你是這家公司總裁嗎,我和這小子已經相戀多年了,希望您祝福我們!還有,那啥,我是宮晚晴,是名設計師,這是我的履歷……總裁您看給我安排什么工作崗位,您先看,我們先出去下……”說完不等嚴皓弦反駁,就將人半拉半拖出去了。
“嚴皓弦,我告訴你,你還是早點放下你不該有的齷齪想法,我從小就聽我爸媽說,嚴氏總裁和他丈夫特別恩愛,而且嚴伯父可是……總之是你一個小鎮來的小伙惹不起的……”
“Stop,宮晚晴你腦洞也太大了吧,你……”
“你什么你,你缺錢我借你,你缺工作我幫你推薦。”這樣……宮晚晴認為這是在救他于水火之中呢。
“宮晚晴,你還真當我是小白臉那,你……”
“難道不是嗎?”
兩人感覺立馬就要打起架來,不過怎么看被打的都是嚴皓弦。
“宮小姐是嗎?請跟我來,我帶你去人事部,去做下交接工作。”秘書李佳琪尊敬的對她說到。
“好吧,你啊,好好想想吧,過了今天。你就是求我我也不理你。”
看著遠去的宮晚晴,嚴皓弦突然覺得乏味的公司突然變得生動有趣來了,很期待。
“媽。”嚴皓弦打開總裁辦公室,叫著坐在皮椅上的女人楊紫怡。
“怎么回事?”楊紫怡目光炯炯的望著這個兒子,二十七了還沒談過一個女朋友,做母親的她真怕兒子是同性戀呢。
“媽,沒什么事!”他總不能說宮晚晴認為他是他媽的小白臉吧,想想都可怕。
“她是你女朋友?過來。”楊紫怡站起來坐在窗邊的沙發上。
“你啥時才能長大啊!你爸爸自十二年前醉心于文學世界,就把嚴氏都交給我打理。皓弦啊,媽媽也累啊,媽媽也想向你爸爸那樣去呼吸呼吸外面的空氣。你啥時才能給我分擔分擔!嚴氏祖訓,嚴氏男兒先成家后立業。”嚴母脫去女強人的那層外衣,此刻的她只是一個母親而已。
“媽,我知道了。我會努力的,給我三年時間。”嚴皓弦看著自己的母親,也深知這幾年她很累。只是因為她對父親的愛才支撐著她。
“三年太長了,她是宮氏集團的公主嗎?我不愿你的婚姻成為聯姻的工具。但若你喜歡她,而我們嚴氏和宮氏強強聯合,這必然是最好的結果。你喜歡她嗎?”嚴母淚眼婆娑的看著自己的兒子。
“我喜歡她,但是……”但是自己只是一廂情愿,也許人家對自己沒一點意思也沒啊。
“你出去吧,我最近身體也不舒服,等下回去看看家庭醫生。”說完撫著頭拿起包包就走了,只留下嚴皓弦坐在沙發上搞不清楚狀況。
“夫人,今天有什么喜事嗎?難道是老爺今天要回國,現在要去機場接機嗎?”司機張伯看著一上車就滿臉笑意的楊紫怡疑惑的問著。
“不,老爺沒回來。我們去宮氏。”楊紫怡開始補妝。
妙意咖啡廳。
“您好,請問有什么需要嗎?”年輕的女服務員清脆的聲音打破兩個優質男人之間的沉默,雖然她極力讓自己表現得落落大方點,但眼睛里流露出的癡迷早已出賣了她。
兩人誰也沒有說話,只是冷冰冰的擺擺手。
“怎么樣,怎么樣?”幾個服務員圍著剛剛去搭訕的女服務員問著。
“唉,怎么感覺遇到了兩個大冰山,不過都好帥,好優雅。”服務員將菜單抱在自己懷里……
“寧總,士別三日,令秦某刮目相看。佩服!”秦越自繼承家族企業已有五載,說起客套話來隨手拈來,更何況拋卻私人恩怨,他真的是很欣賞眼前這個僅靠自己一人之力就有今天的成就,縱使不喜歡他種種,但他這樣的也很難讓人不得不欣賞啊!
“過獎了!”寧孟知道秦越將自己約出來并不僅僅只是恭維稱贊他來的。不過他不開口,他也沉得住氣。
沉默,又是沉默。
“你,為什么請夏伊做代言人!你不是……”秦越看著眼前的寧孟問著。
“秦總,在商言商,她只是更適合我們這個產品而已……”
“是嗎?你就沒任何想法嗎?”
亙古不變的真理:情敵相見,不歡而散是常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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