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寧孟而言,他也在那段初踏美國又失去她的時間也曾經買醉過,所以他知道。
此刻的夏伊需要保暖,因為醉酒者一般身體機能都會下降,這個時候容易受涼。又為了防止夏嘔吐,寧孟將此刻醉的不省人事的夏伊如側身放在床上,空調微微調高了點,準備去廚房找找小時工阿姨有沒有買蜂蜜,為夏伊沖杯蜂蜜水或者新鮮的橙汁,這樣第二天可能會舒服點。
很遺憾,廚房里并沒有這兩樣東西,寧孟只好沖了杯淡鹽水,只能這樣了。
人呢?
當寧孟拿著杯淡鹽水進入臥室時并沒有看見本應該躺在床上的人卻不見了。
“夏伊?”關心則亂,任是寧孟年紀輕輕已經創建了自己的商業帝國,可一旦關系到夏伊,他仍然是哪個緊張又沒安全感的大男生。可多年來商場上的歷練,慌亂也只是那么一瞬,很快他就讓自己冷靜下”來,如果夏伊出了這個別墅,他不可能不知道,而且她還喝的暈乎乎的,那么……
“嘭…啊…”浴室里突然傳出來的動靜讓寧孟一下子回過神來,手里的玻璃杯子也在他抬腿跑向浴室的那瞬間也悄然滑落,跌落在地板碎成幾瓣。
“痛……痛……”當寧孟推開浴室看到在蓬蓬頭下著身子躺在浴室地板上夏伊,寧孟急忙一手關掉蓬蓬一手頭扯下白色浴巾包著夏伊性的酮體,緊皺著眉頭查看著夏伊捂著的額角,只看紅紅的腫起來了,而懷里的人猶如白日般優雅,但那份淡然卻被此刻的嫵媚上而取代,好似在夢寐般對自己的處境毫不知情。
寧孟一想到假如沒有這三天沒有沒日沒夜的加班處理完公事,假如今晚沒有趕回來,那是不是……寧孟不敢再想下去,只要一想到自己沒趕回來可能發生的可能,寧孟感覺憤怒叫囂著自己每個細胞。寧孟用拿下另一條毛巾粗魯的擦拭著夏伊紅潤白皙的酮體,盡管懷里的人兒有多么勾人,此刻他卻沒一點余心去注視,只是在擦拭的時間繞過那兩處敏感部位。
“水,水…我要…喝水”。把夏伊抱回床上,寧孟準備去找件睡衣給夏伊換上,卻被床上的人拉住手,嚷嚷著要水喝。
“夏伊,你放開我我才能給你去倒水去?”寧孟并沒任何動作,只是高冷的說著,顯然還為夏伊穿著如此性感跑去酒吧買醉感到生氣與后怕。
“好…吧,嗯…啊…那你快點哦!”夏伊嘟嘟水潤潤的嘴,雖然那嘴很讓人想入非非,但是在浴室蓬蓬頭下見了水的臉部此時無法用言語去形容她,眼睫毛,眼影……不忍直視。躺在床上的人兒伸展著雙臂,那裸露出來的肌膚卻是想入非非,勾人犯罪,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寧孟尷尬的側過頭,掖好被角,撿起剛剛跌落在地板上的玻璃杯瓣去廚房重新去倒水。
當寧孟再次回到臥室時,手機拿著一杯水和一套女士睡衣。
“夏伊,水來了。”說著扶起夏伊讓她靠在自己懷里,將水杯舉到夏伊嘴邊,醉酒渴極了的夏伊仍然閉著眼睛搶過水“咕咚,咕咚……”喝起來,看來真的是太渴了。
“好了,給你……”夏伊喝完將水杯遞給旁邊的人了就又去睡了,感覺身邊這個人的氣息很讓她安心。
寧孟默默的斷開一盆水用溫熱的毛巾擦著夏伊此刻花貓般的臉龐,可惜在沒有卸妝水的情況下,寧孟費了好長時間才將夏伊的妝容洗干凈。寧孟看著此刻的夏伊手機的動作頓了頓,這樣清純的她才是記憶中的她,多好。
“夏伊,夏伊…醒醒,醒醒…把睡衣穿上再睡。”寧孟看著睡著的夏伊,為了避免明天她尷尬,還是將睡衣穿上吧,而且就這樣抱著她睡,他不確定他的理智會妥協……
“不穿,不穿……”睡著的夏伊揮著手不耐煩的推著打擾她睡夢的人。還想要扯掉身上的浴巾。
“夏伊,你知不知道你這是在惹火,嗯?”寧孟隱忍著,近乎咬牙切齒的突出這幾個字。
寧孟也不管她,拿起睡衣就給夏伊套上,緊皺的眉頭和額角隱隱約約的汗絲讓他看起來備受煎熬。
當寧孟沖完冷水澡,擁著懷里的人時,感覺他好像擁有了全世界,還好,他們還在一起,還在一起相擁而眠,近幾天沒日沒夜像上了發條似工作的寧孟,擁著懷里溫軟的人兒一會就陷入夢鄉中。
習日上午十點。
冷清的別墅里出現了拉著一個銀色密碼箱的一男一女,看他們的動作應該是一對夫妻,不過從他們的談話中也能猜出他們的身份。
“老公,阿睿說寧孟昨晚從美國回來今天到現在還沒去公司,他又和夏伊在一起,你說他們是不是……”這位中年婦女一副八卦臉,臉上表情生動的對自家老公擠眉弄眼著。
好,好,好。說不定他們就可以早點抱孫子了,想想以后含飴弄孫的生活聽起來也不錯。
“好了,你去樓上叫一叫,現在都十點多了,應該起來了……”中年男子打斷自家老婆的幻想,如是說著。
“真是的,一大把年紀了情商這么低,兩個新婚小夫妻,睡到十點怎么了,我們那時候也不是……”女士佯裝蹬了瞪男士一眼。
“咳咳……多大年紀了,你兒子都結婚了,還這么不著調。”男士扶了扶眼鏡,握拳放在嘴邊不經意咳了咳,打斷了她的話。
沒錯,這對夫妻是寧孟爸媽,也就是夏伊的公公婆婆。
“啊……啊……”
當夏伊從一個男人懷里輾轉醒來時,看著此情此景,再看看她身上的睡衣……不對呀,她昨晚穿的明明是……她昨晚明明是和晚晴去酒吧了。她們要了個包廂要慶祝什么告別“單身”。怎么就,后來,后來,后來怎樣了,斷片了,怎么想都想不起來了,喝酒誤事啊。
“你,你……你昨晚對我,那個……做了什么!”夏伊看著著上身,好整以暇的看著她的寧孟,臉紅不已。“該看得都看了,該做的也都做了。”寧孟可惡的大清早捉弄著夏伊。
“你,那血呢?沒有啊……”夏伊掀開被子大大查看了看,大大的眼睛一片笑意。
“血,什么血?”寧孟疑惑的問著,這小妮子不會還沒酒醒吧。
“外面怎么有腳步聲?”夏伊并沒有回答這個問題這是對著外面的腳步問著寧孟。
“你公公婆婆來了而已!”寧孟說完下床去衣柜找衣服。
“什么,公公婆婆?”夏伊頭腦斷片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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