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伊!”看著從自己懷里逃出跳出幾丈遠的夏伊,寧孟頗有幾分咬牙切齒的味道。
“干嘛?”誰理他,說完走到前天拿來的行李箱面前,想著等下穿什么衣服好啦。
“你干什么?”寧孟沖過來抓住夏伊放在紫色行李箱的胳膊,眼神狠狠盯著夏伊,但是如果夏伊仔細去看會從寧孟眼底深處看到一絲絲惶恐,對,就是惶恐。
“你抓疼我了!”夏伊想要掙脫寧孟的手。
“夏伊,我不準你再離開我,我也再不會給你機會。”說完就勾過夏伊的頭狠狠的吻著夏伊,一點都不溫柔,甚至是粗暴。
“嗚嗚嗚……”她并沒有要離開啊,只是想要拿件衣服換上而已。
在夏伊掙扎想要解釋時卻給了寧孟機會,寧孟舌頭乘虛而入,強迫和夏伊熱吻起來,好像要將夏伊揉到骨血里,舌頭想要將她吞下去似的。慢慢的從開始的熱烈和懲罰似的吻變得溫柔輾轉,夏伊不禁沉迷其中,弱弱的回應起來,接受到夏伊的鼓勵,嘗到甜頭的男人更是一發不可收拾,直到夏伊像是落在淺灘上的魚在快要窒息時,才戀戀不舍的放開她的唇,讓她呼吸新鮮的空氣,但是仍然緊緊想擁著。
“我、我只是想找件衣服換而已,并沒有走……”夏伊臉紅的快要滴出血,這是這幾年自從他們分開后第一次親密接觸吧。
“嗯。夏伊你記住你現在是我老婆,以后再也不要離開我,和異性也要保持距離好不好!”難得的寧孟今天說出這么多話。
“嗯?”夏伊驚訝的抬頭看看他,很快的又把頭低下來。
寧孟把夏伊的下巴抬起來,貌似嚴肅的說:“還有,如果你再穿的像昨晚那樣去酒吧,信不信我以后將你鎖起來。”
“昨晚,酒吧。啊,你怎么會這么早回來,不是明天才回來嗎,那晚晴呢?”夏伊巴拉拉問出一串問題來。
“放心,宮晚晴安全到家了。快去換衣服吧。”說完就去了廚房。
看著浴室里的慘狀,夏伊好想撞墻,偶像包袱什么的,優雅女神人設什么的統統見鬼去吧,這么多年在寧孟面前就沒有一個好點的形象。
等等,昨晚她喝醉了,怎么回來的都忘了。這亂七八糟亂扔的衣服,到底是她脫的,還是寧孟脫的,好丟臉,嗚嗚嗚……寧孟說身上的睡衣是他換的,那這些衣服是他脫的嗎?
“這些可不是我脫的!夏伊,沒想到你酒品這么差,喝醉了還不安穩,在我去給你倒水的間隙你就把衣服扒光了……”看著夏伊生動的表情,寧孟惡劣的繼續說著。
“出去,出去,出去……”說著就將寧孟從浴室推出去。“啪嗒”將浴室從里面門反鎖了。
被推出浴室的寧孟,心情很好的出去準備午餐了。
“哼……”夏伊不再糾結,動手將浴室一片狼藉動手還清理的該丟的丟,真是的,昨晚竟然穿著這種衣服去酒吧,幸好他回來了。
“夏伊,電話。”寧孟的聲音又傳進來。
“誰啊。”夏伊沖沖手,隨意擦擦手就出來了。
“宮晚晴。”寧孟將手機遞給她就出去了,看著她圍著圍裙的背影,夏伊不禁一陣恍惚,直到來電鈴聲消失才回過神,好笑的搖搖頭將電話打過去。
“夏伊”手機剛播出去就被接起,伴隨著宮晚晴的吶喊聲。
夏伊將手機拿到離耳朵遠一點的地方才問到:“晚晴,怎么了?”
“怎么了,我剛領證了!”宮晚晴仍然吶喊著。
“嗯,你昨天說過來,你見到本人了吧,要不要帶過來我們見見。”夏伊提議著。
“你老公在不?”宮晚晴沒有回答,反問著夏伊。
“嗯,他昨晚回來了!”夏伊蔫蔫的說到。
宮晚晴好像身邊還有人,夏伊好像聽見宮晚晴在和一個男子說什么話,但沒聽清,也許就是晚晴今天領證的老公吧。
“你地址在哪,發給我,等下我們來找你。還有做點午飯,好餓奧,先掛了哦,我先和我這所謂老公算算賬!”說完不等夏伊回答就掛了。
夏伊把地址微信給宮晚晴后就去找寧孟了,既然他們要來,也要和人家正經主人打個招呼不是。
“嗯,知道了!”寧孟繼續著他炒菜的動作,頭也不回的回答道。
“你,難道就不好奇和早晴領證的那個人是誰?”夏伊不禁問道,其實好奇的是她而已。
“你不是說了嗎?是嚴氏公子嗎?你呀就別好奇了,等下不就見到了嗎!說不定你還認識呢?而且既然宮晚晴父親和哥哥都同意,那這位肯定差不到哪去。”聽完寧孟的話,夏伊嘟嘟嘴:“誰好奇了!”
“你還不換衣服嗎,他們等下就來了,難道你就只穿睡衣?”寧孟將香菇油菜做好后,轉過身打量著夏伊,嗯,比以前瘦了點,但比以前更有小女人味。
“看什么看,沒見過女神啊!”跺跺腳又去換衣服。
穿著白色體恤和七分牛仔褲夏伊,將棕色大卷綁成了一個大大的丸子頭。露出潔白的鵝頸,仍然像一個大學生,不過耳邊的卷發為她清純中添了些許嫵媚。
看著這樣的夏伊寧孟不禁把人擁入懷中,看著素顏的夏伊感覺全身血液都沸騰了,就這樣抱著竟然他都起了那種沖動。
“叮叮……”電鈴聲打破了此時旖旎,不過寧孟皺著的眉表示很不滿意被打擾。
“怎么這么慢啊,干什么壞事呢啊?”宮晚晴一進門就打量起環境來還不忘抱怨夏伊動作慢。
“夏伊,你好,我是晚晴老公嚴皓弦,我們之前見過的。”緊隨晚晴身后拿著宮晚晴包包和一些禮品的嚴皓弦進門后對夏伊友好的說著。
“哦,啊。是你啊,你好,快進來吧。”正在接過嚴皓弦手里的東西時被寧孟提前接過去。
“你,寧孟。你們……”宮晚晴指著寧孟驚訝的說不出話來。緊接著狠狠掐了掐嚴皓弦的手臂“啊,疼疼疼,姑奶奶……”
“疼啊,那就是真的,不是做夢。夏伊,你們?你說領證的人不會是寧孟吧?”宮晚晴盯著寧孟詢問著夏伊。
“就是我,我是寧孟,我就是夏伊她這輩子唯一的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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