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伊點點小喇叭的小鼻子,一臉的母愛爆棚。
小喇叭卻沒有理夏伊,直直的朝自家哥哥爬去,爬到小石頭哥哥面前的小喇叭笨拙的坐起來,就在眾人不知道她要做什么的時候,只見她迅猛的向自家哥哥奔去,二話不說親了哥哥一口。
“嘿嘿哈哈……”
得逞的小喇叭露出“無齒笑容”。
而被弄了一臉口水的小石頭,嫌棄的用手擦了擦被小喇叭親過的地方,然后無辜的看著躺在地上“四腳朝天”的始作俑者。
“哈哈哈哈……”
“噗……哈哈……”
孟媽和夏伊這兩個女人,看著眼前的這一幕都被逗的大笑不已。
縱使寧爸和孟媽也被眼前的這一瞬間萌化了。
時間就在孩子童真又可愛的種種行徑中劃過,不知不覺已經到了夏伊和寧孟的度假之游。
兩人沒有帶任何助手和保鏢,一人拖著一個簡單的行李箱踏上櫻子的農村之家桃花鄉。
兩人并沒有做飛機,而是一路火車。
此刻是暑假,火車上大多數都是回家的大學生,一個個臉上洋溢著青春的氣息,或素顏朝天,自由又自在;或畫著得體的妝容,明媚又精致。
“真好!”
夏伊頭靠在寧孟的肩膀上,看著窗外沿途中一道道一閃而過的風景,不用去想目的地。
寧孟擁著夏伊,稍微向后挪了挪,讓她靠的更為舒服。
夏伊在看外面的風景,而寧孟的目光卻是一直沒離開過她懷里的夏伊。
對面兩個女大學生模樣的女生,在現實中第一次見這么帥氣又有型的男子,四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寧孟,仿佛一眨眼他就會消失不見似的。
寧孟看了看夏伊見她沒有留意,直接一個眼刀子射過去。
涉世未深的兩個姑娘就這樣被寧孟一個眼神嚇的,此刻兩個感覺。
冷刺骨的寒冷,讓人如置冰窖。
怕冷酷的目光,猶如地獄里的修羅。
到最后兩個姑娘在寧孟的目光下,落荒而逃,其中一個還端著未吃一口的泡面。
“呃……這是怎么了?”
夏伊看著眼前兩個姑娘慌慌張張的“逃走”,看看寧孟,一副你做了什么的模樣。
“不知道,也許是旅途太無聊,組團去打撲克或許是去找他們朋友了玩了吧!”
看寧孟說的這么認真,夏伊想想也是,坐二十多個小時活車,還是硬坐,雖然新奇但也是不好度過呀。和朋友玩撲克吃著瓜子嘮嗑也是不錯的選擇。
不過……
“寧孟哥,你說也許是旅途太無聊,那你說你現在也有點無聊啊?”
夏伊好整以暇的望著寧孟,就看他怎么回答了。
寧孟沒有回答也沒有說話,不理夏伊,起身坐到夏伊對面的座位上。
呃呃呃,這是怎么了?
夏伊有點莫名其妙,納悶的看著像是在賭氣的寧孟,她不知道他是怎么了。
但自從當了媽媽的夏伊,耐心值簡直爆棚,而且也會主動捕捉別人的情緒,見寧孟此刻的樣子就好像看見平常和小石頭哥哥吃醋的小喇叭。
夏伊站起來,坐到寧孟的那一邊搖了搖他的胳膊:“寧孟哥,你怎么了?”
寧孟不說話,依舊看著窗外。
夏伊見寧孟如此,她揪了揪寧孟的耳朵:“嗨,孩他們爸,請你回答你孩兒他們媽,你這是怎么了?”
寧孟搖搖頭,沒辦法再堅持下去,在夏伊另類的詼諧下,瞬間破冰。
“你說說你,自打上了火車,你就一直盯著窗外,外面就有那么好看嗎?”
也不看看他,和他說說話。
“噗……哈哈……我,寧孟哥哥,你都是兩個孩子的爸爸了,怎么越來越……”
“越來越什么?”
夏伊還沒說完,就見寧孟看著她,一臉的認真和期待。
夏伊眨巴眨巴她的大眼睛,撇撇嘴,嘴里卻說出和她表情完全不相符的話語:“嗯,越來越酷、越來越帥、越來越高大威猛……”
“停停停,你呀,累不累,要不要回我們座位靠著我睡會?”
見夏伊使勁的編造,寧孟妥協的喊停,更何況他也做不到和她置氣。
夏伊看著窗外不同變換的風景,她并不覺得困而且還很精神。
“不困,你看外面的風景。這么大的山,那么陡的破,還有稀稀疏疏的村民,還有你看和天空快要接壤的的參天大樹,多美多奇特呀!”
“等到了你說的櫻子的家鄉,什么桃花鄉,那里面的什么穿越桃花源,你是不是要興奮的睡不著覺了啊!”
夏伊靠在寧孟肩膀,閉閉眼:“寧孟哥,我想你家小石頭和小喇叭了怎么辦?”
寧孟眨眨眼,靠近夏伊:“說好的這段時間是我們的二人世界,就算兩個孩子也要給我放下,知道不!”
“不知道呀!”
“好吧,你個小沒良心的,誰叫我這么稀罕你呢?”
不同于寧孟和夏伊旅途中的愜意,宮晚晴和嚴皓弦哪能叫一個雞飛狗跳,手忙腳亂。
這一切都只因為嚴家的這位小公主真的是太能折磨人了,不,確切的說是太折磨她爸爸媽媽了,也就是宮晚晴和嚴皓弦這一對新手爸媽。
這不,嚴家的小公主什么都只要她的爸爸媽媽著手,其他人只要一接手,就大哭不止,哪怕是在睡著的時候,好像有心靈感應似的,只要一有陌生人接觸,哪知道是哭聲立馬想起。
就這樣,明明傭人一大堆,月嫂也是請了一個一個,可都不隨人家的心意。
弄得宮晚晴和夏伊比平常來百姓的爸爸媽媽都不如,至少平常家庭,沒有傭人,沒有月嫂,但至少有家人幫把手啊!
可嚴皓弦和宮晚晴,此刻的日子簡直不要“太酸爽”。
兩人晚上都是約定好一個睡前半夜一個睡后半夜,可剛剛生產完的宮晚晴,嚴皓弦又怎么忍心叫她起來,所以這幾晚都是嚴皓弦閉著一只眼,一邊打呵欠一邊照顧孩子。
可繞是如此,這也不是長久之計,不能這樣熬啊。
所以看到此情此景的嚴曦兒化為正義的化身,自告奮勇主動請纓去照顧孩子。
就在嚴曦兒堅持不懈的情況下,終于感化了這位小姑奶奶,就這樣,宮晚晴和嚴皓弦才睡了個好覺。
此刻的嚴家,傭人早已把燙好的奶粉放在保溫杯,而尿不濕也都準備好放在嚴曦兒旁邊,多位訓練有素的傭人輕手輕腳、有條不紊的坐著這一切,就怕吵醒熟睡的小公主和好不容易睡個好覺的宮晚晴和嚴皓弦。
對了,為了這小公主的性子,小公主從醫院回到嚴家就一直在她爸爸媽媽的臥室,而她的嬰兒房卻是從未踏足一步。
“小姑奶奶,你說說你長了一張這么可愛的臉,怎么這性子就這么折磨人呢?”
嚴曦兒看著小床里熟睡的小公主,輕輕點了點她的的額頭,嘟囔道:“壞丫頭,你給姑姑好好睡,一覺睡到大天亮好不好?”
嚴曦兒的話惹笑了旁邊的一位傭人,只見她抿嘴笑笑,“我的小姐呀,這還沒出院的孩子她哪有一覺睡到大天亮的,這一會尿,一會餓的,不就折騰人嗎?”
嚴曦兒卻不樂意了,她能說這位新成員,可不代表別人也可以,看了眼傭人不滿道:“嚴媽,小孩不都這樣嗎,這又不是她能控制的,更何況,我們這里的人哪位不是這樣長大的,你又怎么能說這是在折騰人呢?”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小姐,是我多嘴,是我不回說話,不好意思!”
被稱為嚴媽的人忙不迭的道歉賠不是。
“行了,行了,出去吧,嗓門這么大,吵醒我們的小公主可怎么辦啊!”
“是,是,我這就出去。”
當嚴媽退出去,嚴曦兒嚴肅的掃了掃房間的傭人和月嫂嚴肅低聲道:“所有人都給我聽好了,好好照顧小公主,每一個環節都得用心用心再用心,不得又任何怠慢,知道嗎?”
“是!”
“是!”
傭人和月嫂分為兩撥紛紛答是,然后各司其職,去做他們應該做的工作。
宮晚晴看著這樣的嚴曦兒,突然間好感動,雖然嚴曦兒和她經常互懟,但當她醒來聽見原本對傭人和善又友善的嚴曦兒,宮晚晴還是第一天見這么嚴肅的嚴曦兒。
“曦兒,謝謝你,辛苦了!”
宮晚晴輕動作的掀開被子,來到嬰兒旁邊,對嚴曦兒動容著,這孩子真的是太能粘人了。
“謝什么,難道我不是這小孩的親姑姑嗎?別忘了,我和她都留著嚴家的血呢!”
宮晚晴也不計較她的語氣,自顧自的說道:“這還幸好是一個,如果和伊伊一樣,整倆,我想我們一定會崩潰的!”
“不會呀,大不了我犧牲我睡覺的時間帶他們嘍。”
宮晚晴搖搖頭,也不反駁,不親自帶孩子從不會知道帶孩子的辛苦,她也不打擊嚴曦兒的信心。
她還是感覺去趟洗手間再睡會吧,要不這小姑奶奶再醒了,可就沒她休息的時間了。
宮晚晴趕緊去洗手間,可從洗手間出來,月嫂卻是給了她一碗湯,沒辦法,誰叫她要奶孩子呢,趕緊一飲而盡,最后將空碗遞給月嫂,趕緊上床睡覺。
而看到這一幕的嚴曦兒,直搖頭,再看看睡著的嚴皓弦。
只有一種感嘆做女人真不容易啊!
本書來自